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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五原罪(重口調(diào)教)在線閱讀 - 委屈【劇情章收費減半】

委屈【劇情章收費減半】

    

委屈【劇情章收費減半】



    打斗聲越來越大,甚至不停的將她拉起來往地上磕,墻上撞。

    許久沒出來的人,護士懷疑了,進了衛(wèi)生間推開門,便看到毆打的一幕,嚇得急忙上前拉住那個女孩,沖著門外大聲吼。

    打人了,快點來幫忙?。?/br>
    她被踢的嘔血,頭昏腦脹,半張臉一片青紫發(fā)腫,額角破皮往外流血,沒有一絲神志,連自己如何走出衛(wèi)生間也不知道,放在床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昏了過去。

    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咒罵,她的臉被誰撫摸著,好溫柔的手,從額頭劃過唇角,溫柔的大手托住她的臉頰,在耳邊輕輕低語著什么,可她卻只能聽到那幾聲暴怒。

    疲倦睜開眼睛,全身都好疼,想起自己被打的委屈,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張嘴想要呼吸,可肚子被踹的火辣辣疼痛。

    別動。

    鄭毅握住了她的手,一手拿著棉簽,輕輕在她傷口上涂藥。

    十指交扣,他的手很大,握的也格外用力,本就委屈的人此時眼淚控制不住越來越多,眼角剛被涂好的藥水被她眼淚落下沖刷。

    鄭毅放下了棉簽,拿起紙巾耐心的給她擦著眼淚,從未有過溫柔的聲音。

    不哭了,不會讓你受委屈。

    嗚嗚啊。

    可她反而哭聲更大了,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一邊的眼角磕的青紫,額頭腫起,狼狽的模樣看著分外心疼。

    門口幾個人也聽到這哭聲,心中皆是一顫。

    那個女的現(xiàn)在在哪?

    已經(jīng)被保衛(wèi)科控制住了,報警解決還是您幾位私下解決?

    院長也有些局促不安,他們輩分都相差這么多,還是得在資本面前收斂。

    不用報警,把她帶去精神科,單獨一個房間。

    好好。

    季杜走到最前面,冷漠扯著單薄嘴角,我先去會會,不知好歹的家伙,能比的我過得拳頭?

    他家三代以上練拳習(xí)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

    云蘇蘇哭累了躺倒他的懷里睡著,鄭毅坐在椅子上抱著她,將床上的被子拉過來蓋著她的身子,托著她的肩膀和胳膊,指腹摩擦她裸露在外面柔軟的皮膚。

    低頭望著她很久,忍不住的趴在她的脖頸上,呼吸舔舐,越來越往上,親吻住她的唇,貪戀不已舌頭交纏起來,沒了知覺的人,任由他隨心所欲的擺弄。

    好軟的身子,好香甜的懷抱,他不想放手,甚至想永遠擁有她。

    睡了好長的一覺,一直在醫(yī)院睡了一個晚上。

    醒來后精力充足,除了腹部的青紫和臉上的腫漲以外,她沒有不適的地方。

    譚嵐藍舵進來的時候,手中提著幾袋透明塑料袋,買了很多東西,五顏六色的包裝,放到了床頭,等他們打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竟然里面全都是零食。

    她從沒見過這么多的零食,除了在超市里,也是只能看,不能渴望,甚至連爸媽也沒有給她買過這種東西,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被接回城市之后也被洗腦,不能吃垃圾食品,勤儉節(jié)約。

    要吃健康的食物才能長大,不生病,不可以把錢花到零食這種不健康的東西上。

    可當(dāng)藍舵剝開一個巧克力棒,抵到她的嘴巴,命令著她張嘴,巧克力香甜的味道,鉆入鼻腔,甚至刺激的口水都要留下來。

    情不自禁的張開嘴巴,味蕾接觸到甜膩食物的瞬間,神經(jīng)是爆炸開的興奮,心情愉悅起來,她吃過這些東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受委屈了。藍舵看她一口一口的小嚼吞咽,每一下都不敢太用力,細細的品嘗著味道。

    鄭毅拿出一個冰淇淋拆開包裝,同樣遞到她的嘴邊。

    云蘇蘇轉(zhuǎn)頭就吃上了冰淇淋,冰冰涼涼的感覺又甜又好吃,牙齒小小的一咬,冰涼的凍牙。

    看她坐在床上吃的不亦樂乎,季杜拆開了一包薯片。

    譚嵐眉頭輕挑,你們干什么呢?她吃的完嗎?一個一個吃啊。

    生怕他們拿走這些東西,云蘇蘇張大嘴咬住一大口的冰淇淋,吃吃的完。

    快吐出來!

    鄭毅猛地拍向她的背,那么一大口的冰淇淋凍的頭疼,嘴巴僵硬住,難受的閉上眼睛,他直接動手往她嘴里摳挖,把剩余的冰淇淋全部從她嘴中摳出來,拿著紙巾給她擦嘴。

    譚嵐走過去在塑料袋里找到一瓶溫?zé)岬牡V泉水,擰開扶住她的脖子讓她喝。

    吃的這么著急做什么?都是你的,我們不吃,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嗚母狗,會慢點吃,不要拿走。

    鄭毅掐住她的下巴,不用自稱母狗,好好說話。

    她咬住下唇,水靈靈的雙眼犯難的看他。

    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了,如果不這么說,他們會生氣,她會挨cao被打,她沒辦法不這么做。

    一時間改不過來就慢慢改。

    季杜安慰著她,放心,以后不會有別人敢打你,那個婊子已經(jīng)被我打的手指脫臼,臉也打的凹陷,骨頭都斷了,順便把她的胳膊也卸下來一只,不敢再對你動手,想都不要想。

    他說出這話,表情平靜的可怕,仿佛只是喝了一口白開水,嘴里的薯片一時間忘了咀嚼,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她被打成那副模樣的猙獰。

    住院養(yǎng)傷的這幾天,她差點要沉淪陷進在他們的溫柔中,不僅沒有動她,還天天給她帶好吃的。

    許辛幾次坐著輪椅下來,不動她,也不說話,看著她臉上的傷難受又愧疚,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那三個字,如果不是因為他。

    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才會忍著酸痛的胳膊推著輪椅,來到她病床旁,悄悄道歉。

    對不起啊。

    他很難受,心臟痛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感覺,明明誰都不想讓別人動她,卻又為什么,會犯出這種錯。

    肩膀不敢彎曲,固定著的東西一動就疼,即便如此,他的一只手費力托起她的脖子,低頭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口,酸痛的額頭上冷汗落了下來。

    門外,縫隙中的那雙眼就像個偷窺狂,冷漠的視線直勾勾的頂著里面,他握在口袋中的拳頭緊攥。

    直到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才回過神。

    鄭毅,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