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意外美味的早餐
十.意外美味的早餐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維羅妮卡已經(jīng)后悔接起來電話的行徑了,她現(xiàn)在緊張的要命,努力平復(fù)下呼吸,然而長久的沉默卻還是讓對面的人察覺到了不對勁。 嗯?怎么不說話?俾斯麥合上手中的鋼筆,筆帽朝下輕叩桌面,眉心微微擰起。 維羅妮卡說話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尷尬的要命,做了一次深呼吸才想起來可以掛掉,不過剛有動作,對面陡然冷下來的嗓音又嚇得她手一抖差點把話筒扔了。 你是誰? 我。維羅妮卡咬住唇,把電話扣掉之前聽到對面叫了一聲提爾。 那邊俾斯麥若有所思的看著手里傳來嘟嘟聲的話筒,想起來昨天下午提爾比茨打電話過來要物資的話,好像說了什么小驚喜,她沒太在意,現(xiàn)在聽到聲音,倒是有些耳熟的樣子。 宰相大人想了好一會兒,腦中靈光一閃,她meimei癡迷對面那個貴族小姐不是一天兩天了,該不會終于忍不住下手把人家搶回來了吧??這個可能性讓宰相大人有些擔憂,真惹出來麻煩的話提爾那邊一個人可能處理不了,她得去一趟才是。 俾斯麥想了想,內(nèi)線撥通了沙恩霍斯特的電話,沙恩,我記得這個月是你去北海派送物資? 那頭的沙恩明顯還沒清醒,好半天才劃開手機接聽,剛喂了一聲就差點被格奈森瑙一腳踹下去。 沙恩霍斯特一邊按著meimei一邊聽完了俾斯麥的話,臉色有些臭,我說老貓,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過來就說這事兒?當我沒性生活啊。 俾斯麥呵呵冷笑一聲,指揮官呢? 還在睡。沙恩霍斯特瞧了眼躺meimei懷里的少女,臉色逐漸由怒轉(zhuǎn)得意,你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是屬于我和格奈的,怎么你還想搶啊。 你們玩那么嗨?指揮官明天還要上班呢。 哦,然后和你在辦公室做嗎?沙恩不屑地撇撇嘴,好了,你有什么事? 鐵血人少事不少,最近堆積的工作多,各種物資分配還要看,更何況昨天俾斯麥還和德瑞莎浪費了不少時間,晚上沒休息一會兒就爬起來加班了。 沒想到人半夜就被沙恩偷走了。 俾斯麥按了按眉心,好了,火氣不要這么大,這個月是你護送去北海的運輸艦吧。 對,是我。沙恩霍斯特可不認為俾斯麥會忘記她親自制定的排班表,有什么問題嗎? 嗯俾斯麥沉吟一會兒,沒讓沙恩回去,而是道:兩天后出發(fā),我和你一起。 她需要兩天時間去趕完緊急工作,騰出來之后可以出門的時間,而到達挪威港至少也需要兩天的航行,第五天能到達目的地應(yīng)該就是理想狀態(tài)了。 哦?沙恩霍斯特有些詫異,看了眼meimei和指揮官,起身下床去外面接電話非戰(zhàn)斗狀態(tài)沒必要啟動內(nèi)置通訊系統(tǒng),宰相大人,您是想念您的meimei了嗎? 沙恩的語氣有些輕佻,不知道的人估計能想入非非。 俾斯麥控制著想翻白眼的沖動,簡單交代幾句便掛了電話。說真的,她曾經(jīng)還以為只有德意志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公主和歐根那個皮斷腿的吃手手才會說話這么欠揍,直到算了沒有直到。 她還是對她的同僚了解不夠充分啊。 雖然是姊妹艦,提爾比茨還沒牛批到隔老遠察覺到j(luò)iejie心底的郁悶,她剛解決完那一隊深海艦隊,正沉著臉重新給地圖打標記。 這邊應(yīng)該是安全海域才對,竟然有深海艦隊入侵,看來過段時間需要進去清理一下了。 雖然忙著工作,提爾比茨也沒忘記宿舍里正餓著的美人,匆匆巡邏完畢便帶著艦裝空間里的鮮美海魚返回港區(qū)了。 她這雖然沒有什么人類的常規(guī)食物,不過料理用調(diào)料啊什么的還是有的,這次除了生魚片還準備了魚湯魚餅,剩下的魚準備在午餐和晚餐做些別的花樣,比如魚羹或者烤魚。 畢竟她可不是英格蘭人。 提爾比茨想起來以前聽到的傳聞,冰藍色的眸中劃過清晰的溫柔笑意,隨后又隱沒下去。她壓了壓帽檐,戴上手套,端著餐盤走進了宿舍。 然后發(fā)現(xiàn)那個漂亮的英格蘭指揮官正呆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盯著座機沒動,看樣子像是在發(fā)呆。 嗯?提爾比茨看了看座機,有點懷疑,不過想到戰(zhàn)區(qū)通訊限制,轉(zhuǎn)眼又把這點懷疑給壓了下去,維拉,早餐做好了,要吃飯嗎? 漂亮的金發(fā)尤物身體一顫,受驚一樣看過來,見到面色冷淡平和的提爾比茨時抿了抿唇,往旁邊挪了一點,聲音很低,有點啞,謝謝。 不客氣。提爾比茨掃了她一眼,把東西放到茶幾上,自己去打開冰箱拿了一瓶碳酸可樂和鋼條天婦羅。 咔噠咔噠就咬下去了。 每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即便發(fā)生過很多次,維羅妮卡仍舊覺得從來沒有比用餐的時候更能讓她清晰的認知到她和艦?zāi)锊皇峭环N生命的事實。 雖然有著類似的身體結(jié)構(gòu),同樣會流出鮮紅的血液,骨骼之外覆蓋的是rou體。然而這種誕生于建造池中的生命,相比較于生物生命來說,某種程度上和機械生命更為貼近一些。 腦中溜著一些無關(guān)的想法,維羅妮卡咬了一口手中噴香鮮嫩的魚餅,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美麗驚人的銀發(fā)艦?zāi)镞青赀青瓿缘粢环輿龅奶鞁D羅,再咕嘟咕嘟灌下去一瓶碳酸可樂,最后哈了一聲,就像 嗯就像她那個死宅meimei在家時一樣。 這個想法讓維羅妮卡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親切,不過很快又被警醒的大腦打消。 怎么不喝魚湯?不和胃口嗎?提爾比茨早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隨手把空瓶子扔進垃圾桶,又拿了一瓶碳酸可樂才關(guān)上冰箱,轉(zhuǎn)身問道。 沒有,很好喝。維羅妮卡放下魚餅,端起來喝了一口意外的鮮美,她有些驚訝,卻不動聲色,謝謝。 不用。吃完飯你可以再休息一會兒,港區(qū)里沒有人,現(xiàn)在是全電子監(jiān)控,不用擔心打擾。提爾比茨笑笑,目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沒過去,不過她正要去書房,電話又響了。 她停住腳步,有些尷尬地看向維羅妮卡。 作為王室旁支、現(xiàn)今握有重權(quán)的阿比蓋爾公爵第一順位繼承人,無疑地,維羅妮卡在祖父的教養(yǎng)下?lián)碛辛藰O為出色的素養(yǎng),這時候也是立刻察覺到不對,端著餐盤起身道:我先回房 聲音戛然而止,她意識到回歸這個單詞的意思,有些難堪。 提爾比茨頓了頓,點頭嗯了一聲,側(cè)身讓開路,在她低頭回到臥室后沉下臉,接起來響了許久的電話,您好,這里是提爾比茨。 那邊的俾斯麥并不著急,聽到meimei冰冷的語氣也沒有在意,提爾,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有事嗎?jiejie。提爾比茨難得粗暴地打斷她。 俾斯麥轉(zhuǎn)了轉(zhuǎn)筆,露出饒有興味的笑,怎么,現(xiàn)在輪到我打擾你了? 她在指昨天提爾比茨的電話。 提爾比茨眉心跳了跳,您不看看現(xiàn)在才幾點嗎?我親愛的jiejie。 那有什么?提爾,我可是一大早就起來加班了,還不是因為你突如其來的要求。俾斯麥調(diào)戲著meimei,也立刻從她的語氣中察覺到她應(yīng)該不知道上一通電話才對。 剛想提醒meimei,俾斯麥轉(zhuǎn)念又冒出來另一個念頭,話溜到嘴邊又咽下去,換了話題,你要的東西已經(jīng)在準備了,不過調(diào)度下來再加上沙恩那的時間,最快應(yīng)該是五天后到達,沒問題吧? 五天啊。 提爾比茨算了下現(xiàn)有的資源,不說食物問題,油彈鋼鋁和修復(fù)裝置這些都還有許多,之前消耗不大,就算未來幾天天天遭遇今天的戰(zhàn)斗也能豪爽地打個十天半個月的,便點頭道:可以。 那好,我會跟沙恩說的。俾斯麥在本子上記下內(nèi)容,還有什么需要的話這兩天趕緊給我打電話,好給你就近安排,不然缺了什么要么等下批,要么就是你jiejie我親自給送過去了。 送過去是不可能送過去的,她可是要跟著沙恩一起悄悄過去扒掉meimei秘密的。 提爾比茨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又簡單聊了幾句便掛掉電話,扭頭看了看關(guān)著門的臥室,眼神微沉。隨即啟動腕上鑲嵌的微型終端控制器,將港區(qū)的安全指標上拉了一格。 尤其是她的宿舍樓,已經(jīng)由中樞下令暫時封閉,保證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受到某些原因的影響,鐵血科技在某些方面可是實打?qū)嵉念I(lǐng)先世界,不然她們也不可能以這么點艦?zāi)飻?shù)量硬剛皇家海軍。 做完這些,提爾比茨拍了拍手,拎起來可樂踏進書房開始工作,路過臥室時多看了一眼,眼波流轉(zhuǎn),唇角掛上了若有似無的笑,轉(zhuǎn)眼再次拉平。 美麗的英格蘭指揮官,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世界觀融合了部分R的,主艦B,基礎(chǔ)人設(shè)也是,當然具體怎么寫是我的私設(shè)了。艦?zāi)镌诔鰮艉途S修上還是R的油彈鋼鋁更實際一些,所以采用了這個。 講真我現(xiàn)在非常想回皇家以后先上胡德再上威爾士什么什么什么的咳,如果有需要可能還有白鷹的一些比如企業(yè)啊,過程肯定是np的,最后結(jié)果我傾向于宅。 嗯傾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