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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女人狂亂的嘶喊聲,鄭昆興發(fā)如狂,哪里還顧得什么憐香惜玉?他喘息 著、沙啞地低吼著發(fā)起一次又一次沖擊。沒過多久,兩人的身上都開始熱氣騰騰, 滑唧唧的rufang在胸口上蹭來蹭去,就連手闆心上、大腿上也流了不少汗,女人那 汗涔涔的身子就像條鰱魚似的快抓握不穩(wěn)了。 秀怡全身軟趴趴的,呻喚聲漸漸低了,漸漸地凌亂了,最終化作了甜蜜而又 痛苦的嗚咽聲。一切都由男人主宰者,她所能做的,就是盡量把展開大腿根部接 納roubang,在強勁的沖擊里等待男人的召喚。 鄭昆看著在懷里舞蹈的女人,沉著臉無休無止地顛弄著。漸漸地,四肢百骸 的能量開始在小腹中積聚,那里開始暖暖地熱起來,眼看就要刮起一股旋風來… …他終于忍耐不住,張口叫出了聲:「嗨!來了,來了……」 秀怡一聽,趕緊從甜蜜的快感中掙脫出來,緊緊的摟著水洗過一般的脖頸, 將大腿緊緊地箍住男人的屁股上上下下地跳躍起來,胯間響起了「咕唧」「咕唧」 的浪響聲,混合著歡快的呻吟聲在房間里回蕩。 很快,鄭昆腰眼一麻,渾身勐地打了個冷戰(zhàn),大腿上的肌rou抖顫了幾下,一 股氣流直貫guitou,「突突吐」在女人的rouxue里射開了花。他已經(jīng)透支了所有的力 量,粗聲大氣地喘得像頭牛似的,趔趄著將女人的身子放回了床上。 「快掐我!掐我……脖子!」女人伸長了脖頸高喊著。鄭昆愣了一下,雖然 不明其所以然,但還是伸手卡住了細長的喉嚨,喉嚨的軟骨在上上下下地移動, 能清晰地感覺得到靜脈的鼓動,便稍稍加了點勁。 秀怡閉著眼睛,還纏在男人腰上的腿像垂死的蛇一樣越裹越緊,下顎漸漸地 抬起來,白眼仁都翻鼓出來了……突然,rouxue里劇烈地抖顫了幾下,yin液在小腹 下奔涌著就要噴薄而出了,她開始搖擺著頭掙扎起來。 鄭昆慌忙撒開了手,隨著一陣劇烈咳嗽聲,rouxue的暖流兜頭澆下,燙得他 「哎喲」一聲將roubang抽了出來,那xue口子還在一翕一合地抽動著,從中「咕咕」 地泛濫出牛奶一般nongnong白白的yin液來,打濕了好大一片床單。 「真不可思議……」秀怡耷拉著頭喃喃地說,臉龐憋得紅彤彤的,雪白的脖 子上浮現(xiàn)出一條掐痕來。她又咳嗽了好一陣呼吸才平穩(wěn)下來,用一種如夢似幻眼 神盯著男人柔聲說:「好奇妙的感覺,好像高潮來得更加劇烈了?!?/br> 「我們都變態(tài)了嗎?我真擔心就這樣將你掐死了……」鄭昆想到剛才她痛苦 到極度扭曲的表情,心里還有些后怕:遲十幾秒再撒手的話,女人有可能就嗚呼 哀哉了!——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還好,「到底是什么感覺?」他好奇地問道。 「先是呼吸不順暢,胸口悶得難受,心里充滿了無比的恐懼……」秀怡眨了 眨漂亮的大眼睛,一邊回想一邊細緻地描繪起來,「然后,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煳、 模煳……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像一根輕盈的羽毛一樣一直往上飄呀飄,飄到了一 個純白的空間里,原來死亡的世界是這樣的美!真想一直呆在那里……忽然,腦 袋里劃過一道強光,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咳嗽,而你,還在身邊!」 鄭昆靜靜地聽著,輕輕地揉著女人屁股上的傷痕。女人伸開四肢趴在床上, 屁股上那幾道玫瑰色的傷痕襯托得她的肌膚更加雪白瑩潔了,也許縱情過后的女 人都是這樣嫵媚動人的吧?又或許,是無情的鞭打和掐脖子的施虐行爲激發(fā)了她 身體里的激情。 說實話,自己不具有女性那樣敏感複雜的性器官,鄭昆對此一直感到無比遺 憾,因爲無法真切地體會女人高潮時那種千變?nèi)f化的感受——如果虐待能讓女人 如此快樂的話,用在男人身上也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敢唬麓文阋财以?/br> 試,讓我也體驗體驗!」鄭昆終于忍不住說道。 「好呀!也讓你體驗一下,你要射的就叫我……」秀怡爽快地說。挨打的時 候她痛到對男人求饒,但現(xiàn)在的她體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沉浸在飄飄欲仙的 境界中不可自拔了,從來沒有感到過這樣的豐饒、自信和滿足。 【待續(xù)】 .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shù):4984 第二十章魂斷良宵 兩人才穿好衣服下得床來,僧人又送早餐進來了。他還是低著頭,熟練地撤 掉了餐桌上狼藉的碗碟,擺放好飯菜鋪好被褥后,雙掌合十朝著兩人揖了揖說: 「這兩天真是委屈兩位施主了,昨兒打了電話問氣象臺,說雪今天晚上會停。不 出意外的話,明天中午左右通往山下的路就能打通,兩位就能下山了!」 「謝謝你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鄭昆也回了一揖客氣地說道,看著僧人走 出去后,滿臉笑容地回過頭,女人卻悶悶不樂地坐在床沿,「明天就可以下山了, 你怎么……看上去一點也不開心呢?」他問道。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了?這的確算個好消息,可我……卻一 點也高興不起來,」秀怡一直緊皺著眉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我們也真夠 倒霉的,一上山就遇到大雪,趕不上侄兒的婚禮讓我很難過!可現(xiàn)在要離開了, 卻又十分不舍,也許是在一個地方呆上兩天就對這地方有了感情吧?又或者是… …我壓根兒就不想回去,一想到要回到那讓人煩惱的生活中,我就想抓狂!」 「別傻了,我們又不能一直住在這里,要是你真喜歡的話,多住上幾天也無 妨??!」鄭昆微笑著在餐座旁坐了下來,噴香的菜肴引得肚子里「咕咕」地直叫 喚,便朝女人招了招手說:「快過來一起吃,等下飯菜涼了就不好啦!」 秀怡突然站起身來,打定主意似的說:「我想好了,明天就下山!」臉上郁 郁的神情一掃而光,扭身走到行李箱跟前「嗤拉」一聲拉開了拉鏈,又從衣服下 面掏出一瓶紅酒來沖著鄭昆「嘻嘻」地笑了:「爸爸三年前去了一次法國,買了 好多波爾多紅酒回來,反正他也喝不到了,今兒咱倆可要好好地喝個痛快!」 鄭昆苦笑了一下,見到女人像個孩子一樣心情變好了,心里面也跟著快活起 來,「你到底帶了多少瓶酒來?。俊顾呛堑貑柕?,女人豎起一個指頭來說了 句「最后一瓶」,他搖晃著腦袋說:「到明天中午還有那么久吶!山上沒有賣酒 的地方,一瓶酒得省著喝。今天白天就不喝了,吃了飯到處看看去!」 「好吧!聽你的……」秀怡不情愿地將酒塞回了行李箱,嘟著嘴走到鄭昆對 面坐下,拿起筷子來吃了幾口,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自己先笑了起來: 「到了晚上,你去香堂要幾根大紅蠟燭來點上,咱兩就在這燭光里,用這紅酒喝 個交杯酒,也算是正式結(jié)過婚的了,你看怎么樣?」 「嗨!你想得真浪漫,我早就想這么干了!」鄭昆使勁拍了一下大腿說,雖 然沒有親朋好友的祝賀,但在這神圣的寺院里有十方神佛爲之見證,也不算委屈 他們了,「想想……有搖曳的燭光,有鮮紅的葡萄酒,還有羞花閉月的娘子爲伴, 人生還有比這更快樂的嗎?哈哈哈……」他開心地大笑起來。 「想得美滋滋的呢!」秀怡羞澀地瞟了他一眼,秀美白皙的臉龐上不知不覺 浮起了兩朵紅霞,「我們不隻是要喝交杯酒,還要入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