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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教師的大學同學任道鵬突然找到他,邀請他為畢業(yè)班的學生做一次「展望 未來」的講演,給這些即將跨入考場的學生打打氣鼓鼓勁。剛開始鄭昆不想去, 就推托說怕講得不好,壞了學生的士氣。任道鵬卻不以為意地勸說:「不消講得 多好,只要講講大學校園裡見到的、聽說的逸聞趣事就可以,就當是散散心!」 這個任道鵬在大學的時候和鄭昆是穿一條褲子的摯交,畢業(yè)后一起到大來 應聘,鄭昆順利通過了考核,任道鵬則不幸落選,只得退而求其次到大附中在 高中部當教師。由于相距不甚遠,兩人時常有機會聚一聚,喝喝小酒談談心。 也許是任道鵬知道了好友鄭昆被降職的消息,怕他無處排解苦悶的心情才特 意安排這次演講的。鄭昆對老友的好意也心知肚明,當下便應允了這善意的邀請, 稍作準備之后便一同到了大附中的多功能廳,東扯西拉地講了兩個小時的口水 話,從多功能廳出來便一起到學校附近的飯店一同吃晚飯。飯桌上有一位唯一的 女士特別引人注目,任道鵬介紹說她是大附中特長班的美術老師,她就是林秀 怡。在任道鵬的介紹的時候,鄭昆不經(jīng)意地同秀怡對了一眼,一剎那間,鄭昆被 那清澈的眸子電了一個激靈,渾身上下泛起了一中莫名的悸動讓他左右不自在起 來。 在結婚以前年少輕狂的那些歲月裡,鄭昆也曾經(jīng)交往過很多漂亮的女孩,并 和她們中的大部分滾過床單。即便是結了婚以后,也不乏有女性對他投懷送抱, 特別是現(xiàn)在人到中年之后,略顯深沉的鄭昆還保留著與年紀不相符合的帥氣和稚 氣,這種事情在背著妻子的時候發(fā)生得越來越頻繁了。按理說,像他這樣的男人 身邊從來就不缺乏女性的環(huán)繞,可是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林秀怡,他頭一次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緒在內(nèi)心裡萌動,主動給對方要了電話號碼,第三天就迫不 及待地給對方打了電話過去約她一起吃飯。幾次飯吃下來,鄭昆竟然養(yǎng)成了一閒 下來就給秀怡打電話的習慣,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所做的那樣投入了真情實 感--鄭昆對自己的這種主動出擊也感到意外,不過這種事情一旦發(fā)生,就應了 「一開弓就沒有回頭箭」的那句格言了。終于,在夏天的腳步剛要離開這個城市 的時候,鄭昆終于捅破了隔在中間的窗戶紙,雙雙來到海濱的這家旅館開來房間 --神交許久之后,這是他們的rou體次結合。 正如鄭昆所意料的那樣,秀怡在床上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她的呼吸和rouxue 都散發(fā)著讓人迷醉的方向,恰到好處的矜持讓這種女性的魅力展露無遺。說實話, 如果光從相貌上來評斷的話,秀怡在他所交往過的女人中不算是出類拔萃的,不 過她卻有一張嬌嫩白皙的瓜子臉和一個纖巧勻稱的身材,穿著大附中教職工常 穿的筒裙套裝,既顯得穩(wěn)重大方而又惹人戀愛。三十二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 比鄭昆要小整整四歲,相對來說還是年輕,不過無論是外貌還是年齡都不是吸引 鄭昆的地方,最讓鄭昆著迷的還是秀怡身上滲透出來的毫不張揚的藝術氣質(zhì),就 像她畫出來的水彩畫那樣的輕靈飄灑而又不乏多姿多彩。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是無盡的慵懶,兩人交股迭臀地偎依在一處,房間裡寂靜 得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流轉(zhuǎn)的聲音。鄭昆便在這恬謐的氣氛中注視著女人緋紅的 睡臉,這一路走來,秀怡從最初的矜持到開始接受,再從接受到越來越溫順,直 到同意到和他發(fā)生關係,這一程逐步陷落到徹底征服的過程,對鄭昆來說是降職 后最大的寬慰與收穫,同時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如果在任道鵬邀請他去大附 中演講的時候沒有接受,或者接受了任道鵬的卻沒邀請林秀怡一同共進晚餐,那 么就不會有兩人的一見傾心了,更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親密情人的關係了。正如哲 人門常說的那樣,「一切沒有如果,事情就這樣發(fā)生并消逝」,何況愛情一直是 讓人費解的命題,幾乎等同于無解的宿命。鄭昆一回想起去年和秀怡的那場偶遇, 心中不免十分感概。 第二章看不見的對手 「太陽快落山了嗎?」秀怡在身后喃喃地說,一隻手懶懶地搭在他的胸膛上 輕輕地劃著他的皮膚。 「快了!」鄭昆轉(zhuǎn)回頭來,輕輕按著她的手掌,朝牆上的掛鐘努了努嘴, 「六點半,再過半小時就全落下去了呢!」他說。 鄭昆拿開女人的手,從床上蹭下來,揀起散落在地板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赤 著腳走到落地窗跟前,「赤啦啦」地將窗簾全拉開來,霎時間耀眼的夕陽的光輝 流瀉進來,地板上和床面上都鋪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顏色。從寬大的落地窗往外望 去,只見夕陽如燒紅的大鐵餅一樣恰好落在在對岸的丘陵上,寬闊的海平面被染 得一片通紅,真如白樂天的詩裡所描繪的那樣「半江瑟瑟半江紅」了。 「正好趕上落日下山,你也過來看看吶!」鄭昆回頭朝床上的女人招了招手, 海面上騰起得霧靄遮擋了視線,讓熾熱的火球顯得比往日還要大很多,當太陽一 吻到山丘的頂部,便迅速收縮著變了形狀,變成了一團醬紅色的光團,看上去就 像凝固著的血塊。 「我在床上也能看……」秀怡怯怯地說,扯過被單來裹住了光赤赤的胴體, 瞇著眼睛朝落地窗這邊看,「真的好美!還是次,看到這么美的夕陽??!」 她由衷地讚歎著,沸騰的身子早已像這落日一樣逐漸失去了激情。 遠山正一點點地吞噬著太陽,太陽的光明也一點點黯澹下去,終于不可挽回 地沒入了山的那邊,山頭上濺起得的火焰變幻了胭脂色的云霞,迫不及待地瀰漫 了大半個天空,短暫的綻放過后,大海立一片黢黑,天幕也變得深邃難測,稀稀 落落的星星便在上面探頭探腦地朝著眾生頑皮地眨巴著眼睛--黑夜已然來到, 都市的霓虹燈光沿著遠處的海岸線一熘兒排開,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鄭昆重新將窗簾拉上,女人在身后打開了床頭燈,他赤著腳走回來挨著她躺 下,把手鑽到被單裡去撫摸她平滑如緞的小腹。 秀怡也不躲閃,反而掀起被單來籠住男人,將暖呼呼的身子貼了過來,一手 抓向男人的roubang,一邊澹澹地說:「天黑了呀!」 「是??!天黑了!」鄭昆隨口答道,女人的側(cè)臉上分明有著一層鬱悒的神色, 昨晚和秀怡來住進這家賓館,今兒再住上一夜的話,她就是連續(xù)兩晚在外過夜了, 難道她在想家?在想她的丈夫?或者她實在擔心? 鄭昆心裡一沉,手上便停止了撫摸,不由得嫉妒起那個秀怡的丈夫來。他從 來沒見過秀怡的丈夫,秀怡也很少提起,只是有一次輕描澹寫地說過一句:「他 是個老實人,我沒想過傷害他!」,此外便沒有提供的信息了。不過他從任 道鵬的口中打聽到,秀怡的丈夫是市醫(yī)科大學的副教授,年紀要比比秀怡大七 八歲,這樣算下來的話,大概也該有四十歲了吧?「是個身材頎長、嚴謹帥氣的 傢伙!」任道鵬當時半開玩笑半是挑釁地告訴他,要是他說的是真的話,秀怡的 丈夫就太優(yōu)秀了,可是……可是秀怡怎么會和他這種失意的男人搞在一起?這說 不通?。∵@種事情又不好親自問秀怡,即便是問了,怕也問不出什么來的,何況, 秀怡既然能出來,想必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的,現(xiàn)在女人都在他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