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擁有愛情(剎車H)
試圖擁有愛情(剎車H)
這話幾乎沒有過大腦就說了出口,梁嶼自己受到的沖擊不比喻星小,但只是一秒,他就覺得,這提議十分合他心意?,F(xiàn)在想想,可能早在從快遞小哥手里拿到自己耳釘?shù)哪峭砥?,他對她就已?jīng)不是單純的見色起意了。 喻星就像是迷人的催情藥,令他上癮到欲罷不能。 梁嶼,你要跟炮友談戀愛?她原本微微低著的頭抬了起來,清澈的眼鏡看著他。 梁嶼瞇起眼,松了手從褲袋里拿煙。怎么說? 你不會天天疑神疑鬼她在哪里鬼混,有沒有跟哪個男的約? 他點煙的手指頓了頓,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兩分探究。你不會這樣。梁嶼也不知道怎么的會這么篤定。 戀愛之于他已經(jīng)有點陌生了,上一段感情表面上是好聚好散,事實上并不美好。他是行樂主義者,初中出了國讀書,受人文影響,性啟蒙很早,十七八的年紀開始瘋玩兒。第一次的對象是當時的炮友,一個中美混血,做完之后那女孩對他更加迷戀,提出要跟他成為正式男女朋友,他那時對戀愛沒有過多的幻想與期待,想著既然合拍,那就談吧。第一個約炮對象成了初戀,開始熱戀的時候是挺甜蜜的,兩人興趣相投,在情事方面也不扭扭捏捏。但那個女孩子比他會享樂,兩個月的熱戀期一過,不甘寂寞,在Party上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被拍了照,事后那些照片傳到梁嶼手里,梁嶼有過短暫的憤怒,可他沒去質(zhì)問,他似乎早就接受了她那樣的人不會忠于一段感情,只會忠于自己的欲望的事實。 兩人平靜地分了手,梁嶼突然就悟了,調(diào)情zuoai,也不是非得談戀愛。 他點了火,側(cè)過頭吞吐云霧,良久才出聲。你不信我? 喻星反問:我憑什么信你? 梁嶼垂頭輕笑一聲,我是愛玩,但我不是私生活混亂。我可以跟你坦白,在你之前我在國外約過,第一個發(fā)展成情侶談了兩個月,其他的都是在不違反法律和道德的前提下你情我愿。跟你之后,我沒有跟別人約過。 唯一一段感情經(jīng)歷被他再度想起,他才驚覺自己的初戀,不是兩人彼此喜歡所以在一起的,至少他沒有想過要對前任說那一句俗氣的我喜歡你。 喻星感到無措。 對他的情感本來在這段無交集的時間里被她強行拋在腦后,她自認自己做得不錯,至少再也沒有時不時就想起他來,或是在夢里又和他纏綿。今晚再見到,原以為剛露頭就被扼殺了的苗頭再次破土而出,像失速的車子一般,撞上了她壘起的圍墻。 持續(xù)的沉默讓梁嶼失了耐性,他慢慢靠近,鼻尖輕輕貼上她的,嗓音蠱惑低啞:怎么樣,跟我在一起,試試? 鼻尖相觸,上揚的尾音消失在唇齒間,他干燥的指尖輕輕掐住她的后頸微微使勁,低頭含住她的唇輕吮,一下之后又退開,又含住,幾下以后喻星腦子混沌,張開唇瓣由他闖入。還夾著煙的手吹在身側(cè),縷縷煙霧繚繞,他身上的煙草味也霸道地把她包圍。 滑膩的舌相互糾纏,喻星雙手攥緊了他的衣擺,呼吸急促。梁嶼越吻越深,兩人的身體貼緊,她想張開嘴巴呼吸,他堵住不讓,她開始推搡,他睜眼看著臉漲紅的她,低笑退開,唇還貼著,問:答應(yīng)我唄。 他的眼睛烏黑,盯著她,像是一只男狐貍精,隨時要發(fā)動魅惑技能。 你讓我想想。 * * * 司機知道梁嶼還會叫他,所以沒走遠,他慢悠悠踱步到路口的24小時便利店,點了個關(guān)東煮,刷著抖音,等待老板的召喚。 東西剛吃完,電話就來了。他快步走回停車處,目不斜視上了車。這車前后座之間沒有擋板,他只能盡量忽視后座不小的動靜,踩著超速臨界線,用最短的時間把老板送回去。喻星的住處離大門近,梁嶼的住處比她遠那么兩分鐘。就這兩分鐘他都不愿意等,車子停在了喻星住處樓下。 車門關(guān)上的聲音把她的理智拉了回來,梁嶼松開她下了車,走到她那頭把她拖出來,橫抱著進了電梯。 攝像頭此時就像是個裝飾,他毫不在乎被監(jiān)控室值班的保安看火辣的直播,但他還記得把她的臉用身體擋住,不讓別人看見她陷進情欲的模樣。 大門打開又關(guān)上,梁嶼分開她的雙腿托住她的臀往里走,沙發(fā)承重凹陷,兩人繼續(xù)吻在一起。這次他沒控制力道,張嘴又咬又吮,把她的舌頭咬出來吸,把她咬疼了又把舌頭伸進去攪,粗獷地不像先前幾次的他。喻星有些受不住,雙手搭在他頸后,想抓他頭發(fā)往后扯,發(fā)現(xiàn)根本拽不住,他頭發(fā)剪得太短了,摸了一通倒是像愛撫。 梁嶼被她摸到了敏感的耳朵,激動地低喘,他把她的手拉下,抓著往她身后一擰,固定住,豐滿在他眼前被迫挺出,內(nèi)里的乳rou被收緊的內(nèi)衣勒出了鼓脹的輪廓,在修身的上衣下顯露無遺。他湊過去用鼻尖蹭了幾下,她輕喘,下身一陣暖流涌出,她羞得想夾腿,卻因為跨坐而不能。 梁嶼貼著她的胸重重地嗅,空出一只手摸進了她的下身,隔著輕薄的工裝褲輕揉,沒一會指尖就感到濕濡。 放開了她的手,把她的上衣掀高,露出了雪白。他伸到背后解開扣子,把內(nèi)衣推了上去。紅果在乳rou上顫顫巍巍,皮膚上因敏感起了一片細小疙瘩,他吻下去,在雪白的乳rou上吮出紅印,又繞著乳暈舔弄,紅果已經(jīng)挺立,但他故意不去碰,隨她難耐地挺著胸,企圖自己送進他嘴里。 嗚好癢 哪里癢?上面還是下面? 他一只手又回到了底下繼續(xù)作亂,按著那點凸起輕輕的刮,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尖銳的快感讓喻星感覺又一股熱流流出,她拼命想夾起腿,被梁嶼一下掀倒在沙發(fā)上,把她褲子一脫到底,喻星再次被他抱上腿,帶著喘息的吻來到她耳邊,她側(cè)著頭,半瞇著眼,余光落在那一小片在地板的黑色布料上,襠部淺灰色的地方明顯帶著一抹紅。 喻星一僵,耳邊的吻已經(jīng)順勢而下到了鎖骨,梁嶼的手也在腿根游移,她倒抽一口涼氣,扶著他的肩膀往后退。 停,停一下 梁嶼的唇被迫離開了她的鎖骨,他蹙眉,嗯? 喻星紅著臉,囁囁嚅嚅:我大姨媽 梁嶼張了張嘴,突然腦內(nèi)一條小閃電,你來那個了? 喻星尷尬地指了指地上的內(nèi)褲,梁嶼看了一眼,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把臉貼在剛才細細親吻的鎖骨上,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緊緊摟著她的腰。 光裸的皮膚幾乎要被他臉的溫度煨熱了,想安慰他一下,又怕動一下身下就血崩,之只好拍他肩膀,示意要去衛(wèi)生間。 梁嶼對著她的胸咬了一口才把上衣給她拉了下來,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進衛(wèi)生間,放在馬桶蓋上面。 回到沙發(fā)上,梁嶼癱著吐了一口氣,低頭看,淺色牛仔褲拉鏈的那塊蹭到了血,探身在茶幾上抽了一張抽紙擦了幾下,沒擦掉,他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敲門。 我褲子蹭到血了,能洗掉嗎? 空氣靜止了三秒,門嘩地打開,生的風都撲到了梁嶼臉上。喻星彎下腰去看他的褲子,淺色牛仔褲的褲襠上一塊拇指大的血跡,突兀又尷尬。從盥洗臺上抽了一張濕巾在血跡上擦了十幾下,血跡暈染開了,但擦不干凈。她皺著眉苦惱地對著那個地方思考。 梁嶼原本就還硬著的部位被她按著擦了那么一會,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他低頭一看就是始作俑者越湊越近,看得專注。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沉沉地開口:要不我褲子脫了給你看? 喻星臉上一熱,站直身鎮(zhèn)定地說:你脫吧。梁嶼反倒嚇得瞪大眼睛,喻星解釋:褲子給我,我進去洗個澡,然后幫你洗干凈。 喻星關(guān)上門,發(fā)燙的臉不僅沒有降溫,反而更紅了。 狗男人果然是只狐貍精,專業(yè)勾引魅惑人,要不是被突如其來的月經(jīng)打斷,他倆現(xiàn)在又是一個rou搏現(xiàn)場了。 喻星只洗沾了血的那一小塊,洗完可以用睡風機吹干。梁嶼在客廳喝了兩瓶冰水,又抽了根煙,聽見臥室吹風機的聲響才摸了進去,喻星的身子在寬大的T恤下顯得嬌小,長發(fā)因她低著頭而垂了下來,他走過去把她抱了過來讓她坐在大腿上,一只手幫她把頭發(fā)撩了起來,順便在她耳邊細細地輕吻。 喻星手一抖,發(fā)現(xiàn)這人就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一臉坦然,絲毫不害臊。 別動手動腳。 他關(guān)了吹風機,丟開。你要想多久,給我個時限。 他的目光過于熱切,喻星只看了一秒就無措地移開視線。不知道。 不能不知道。 頸邊的皮膚被他輕輕咬住,喻星咬唇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嚶嚀,壓下嗓音說道:你這是在追我? 梁嶼愣了兩秒,隨機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悶笑。對。第一次追人,可真新鮮。 嘴角邊偷偷揚起,喻星回身面對著他,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你之前不是躲我躲得挺歡? 梁嶼僵住,故作無事清了清喉嚨。你就當我犯病。喻星不語,良久,他腦子里才蹦出一個念頭。你是因為那事兒跟我提分手? 怎么,你覺得我不應(yīng)當提? 梁嶼頭一次想對著鏡子罵自己是傻逼。 陳游那件事不僅對你沖擊很大,對我也是。他頓了頓,覺得都已經(jīng)說到這了,不如一次過全說完,你在我這里的分量遠不止一個炮友。這是我那天晚上坐外頭那沙發(fā)上,看著你給我買的煙灰缸,得出來的結(jié)論。所以那時候我有點像無頭蒼蠅,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不知道接下來要干嘛,我的理智還沒接受我喜歡上你的事實。 所以他不是故意冷落她,不理會她,他只是想自己給自己緩沖的時間。 喻星的內(nèi)心此刻像是被倒入了汽水,無數(shù)二氧化碳的細小泡泡在聽到那一句喜歡之后瘋狂上升、爆破,麻痹了舌尖之后,甜膩又涌了出來。 她似乎理解了他,就像現(xiàn)在,喜悅的情緒過后,遲疑馬上就來了。他們兩個本質(zhì)上可能是一樣的,都不想談戀愛。她是因為一朝被蛇咬,至于梁嶼,她不知道。 梁嶼把她的小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鼻頭,才往下含住她的雙唇,舔弄吸吮,剛軟下去沒多久的下身現(xiàn)在又硬了。他嘆著氣放開她的唇,轉(zhuǎn)而吻住她的額頭。 不催你,你慢慢想。 哦,那你記住,我還沒答應(yīng)你,我們不能zuoai。 這一晚梁嶼還是睡在了這里。他洗了澡,人高馬大裸著全身的大男人死皮賴臉地趟進只有一米二的床上。一身溫度烘著她,大手被她拿過來放在小腹上,被子外是清涼的空調(diào),被子里是舒適的溫度,喻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梁嶼先被窗外的陽光曬醒,手臂被她枕了一晚上,麻了,另一只手伸到了她身后,下身硬挺著頂著她的臀。上午要開會,不能沉迷女色,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抓著她的臀揉了好幾下,最后輕輕把手臂抽出來。 輕手輕腳收拾好自己后,他沒喊醒喻星,對著她從被子里踢出來的小腿咬了一口,但牙印一會就會消失,不甘心,想了想又湊過去吮吸,硬是弄出來一個充血的紅印,才瀟灑地離開。 作者說: 不 要 再 刷 那 位 的 梗 了 我腦子里全是油?。。。。。?/br> 我要是代不回嶼崽去寫,都是你們害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