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摯友
枕邊摯友
翌日中午,喻星被饑餓叫醒。 喻星:【后續(xù)呢?】 喻青:【沒勁,他女人一來,我看了好幾眼才想起,這他媽不是那次江源的Party上在洗手間門口對我耍酒瘋拉拉扯扯的傻逼嘛。嚯,當時我拳頭又硬了,讓保鏢把他倆拉到巷子里收拾,我看都不想看?!?/br> 喻星:[小S鼓掌. gif] 喻青:【你手怎么樣了,我昨晚打你電話都快打爆了,你該不會受傷了還跟梁嶼顛鸞倒鳳一晚上吧?】 喻星沒回,她心虛。 身后的男人轉醒,把她摟得更緊,新生的胡渣扎在她細嫩的后頸上,惹她往前縮。 一直很有存在感的那個地方現(xiàn)在正恥高氣昂地在她雙腿中間摩擦。兩人昨晚都裸睡,身上光溜溜,滿身的馨香刺激得他生理反應激烈。 大手爬上豐滿,逗弄揉捏,等她身子又軟了之后,手指順勢鉆進緊閉的腿間,沒多久就沾上濕潤。 喻星還記著昨晚他說的渾話,丟開手機抓住他的手往外抽,聲音還帶著嘶啞:起開。 想做。 喻星腿軟,梁嶼沒費什么力氣就重新入了進去,梁嶼這會腦袋還是懵的,憑著本能把人摁在床上做了半小時,喘過氣后喻星慢慢坐起來,秀發(fā)遮住了誘人的雙乳,當著他面下床換衣服。 梁嶼嘖了一聲:周六也上班? 你當選手是公務員還帶雙休的? 她語氣不耐,知道她還在生氣。梁嶼摸了摸鼻梁低聲說:我昨晚那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就是口嗨。 喻星套了一件oversize的T恤,冷淡地說:無所謂,我跟你又不是什么需要交代的關系。 梁嶼氣結,他是萬萬沒想到這輩子還能有被女人對他說這種話的一天。 等她穿上牛仔短褲,在全身鏡里看見梁嶼僵著臉下床,把昨晚的衣服穿上,動作帶著情緒。 兩人都沒再說什么,一前一后離開了公寓。 前一晚的在Lable的大動作早就已經(jīng)在圈子里的朋友圈傳開了,也有人在發(fā)出來的小視頻里面注意到梁嶼和喻星的親密行為,不少在底下評論說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羨慕哪個。 陳綬也這會去了梁嶼的新辦公室,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可以啊梁二,你這試用期都沒過,就能坐辦公室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破格? 囂張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打。 陳綬也往前湊,看他穿著西裝人模狗樣,忍不住打探:你跟喻星是不是? 梁嶼懶懶地抬眸,什么。 嘖,你不是要泡她? 要不是呢? 陳綬也一聽,錯亂了。真假?你自己說的看上了啊,我以為你們已經(jīng)搞上了。 是搞上了,不止一次。 梁嶼又看回手里的文件,你想干什么? 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昨晚跟張則打賭輸了,這會要給那廝1000塊錢。 梁嶼看半天沒看進去一個字,干脆扔開文件,點了煙。 你想投哪個俱樂部? 陳綬也:還沒定,本來吧想著投去年的冠軍,后面看下來又覺著FOG也挺好,雖然說選手很新,但是數(shù)據(jù)在聯(lián)盟上都很好看,后生可畏。而且不是有熟人在么,論關系也值得。他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梁嶼嘬了一口煙吐在他臉上,目光涼涼,你跟她有很熟? 你怎么回事兒,在這陰陽怪氣。 另一頭,喻星剛準備出門,就撞上了手提著高檔外賣的弟弟。喻青拽著她進屋非讓她吃了東西再去,喻星總覺得自己沒睡醒,只好拿起手機打算叫一杯冰美式。 喻青自覺地把外賣包裝都拆開放到喻星面前,視線轉到她露出繃帶的手臂,喻青一臉內(nèi)疚:對不起,連累你了。 喻星嗨了一聲:說這些。 另一只手臂上的紅痕也很明顯,昨晚是梁嶼帶她離開的。喻青瞇著眼,探究地問:你跟梁嶼真就只是睡了一覺的關系? 喻星喝了一口水,嚴謹來說不止一覺,怎么? 昨晚他帶你走的視頻傳開了唄。你是不知道,多少覬覦梁嶼身子的女人都在酸。 喻星舔了舔唇,身子是挺好的,可惜長了張嘴。 喻青盯著她圓領下露出的曖昧吻痕,所以把你弄成這樣? 喻星順著他視線低頭,神情尷尬。大意了。但我說的不是這個。 喻青來了興趣,他說啥了? 問我最近約沒約過別人。 臥槽傻逼。 喻星想起昨晚的畫面,臉上溫度又明顯升高,抬手阻止喻青繼續(xù)問下去。 喻青又從手邊拿過一個袋子,里頭有一條黑色的吊帶裙。 給。 喻星咽下一口蝦rou,嚯。弟弟破費啊。 我就喜歡看我姐仙女下凡的亞子。 晚上有局,喻星沒去,她昨晚被折騰得厲害,在基地打了八場訓練賽,到家了躺在沙發(fā)上都差點睡著。 她強撐著精神進浴室洗漱,無意中發(fā)現(xiàn)一只閃閃的耳釘,孤零零地掉在她的瓶瓶罐罐邊上。 喻星把耳釘撿起來,冰涼的觸感一下被手心的溫度捂暖,昨晚的孟浪又浮現(xiàn)在喻星的眼前,她呼出一口氣,回身出去,在家里翻箱倒柜挖出了一個她以前裝項鏈的小布袋,把耳釘裝了進去,抽緊抽繩。 知道梁嶼住哪兒,她打開同城快遞的小程序,填到門牌號卡住了,她拍了拍額頭,在聯(lián)系人列表里找到陳綬也。 喻星:【梁嶼門牌號多少?】 陳綬也這會正跟朋友在喝酒,一看微信,來勁了。他沒回喻星,截了圖給梁嶼發(fā)了過去。 陳綬也:【兄弟,什么意思?】 梁嶼在家打游戲,剛剛送了對面五殺,罵了一句國罵把鼠標一丟,拿起手機看,神色不明。 梁嶼:【不知道】 陳綬也:【那我說還是不說?】 梁嶼:【隨你】 陳綬也還以為兩人在玩什么小情趣,果斷告訴了喻星。喻星拿到門牌號之后叫了同城快遞,半小時后小布袋交到了快遞小哥手里,十分鐘后,梁嶼現(xiàn)在門口看著手里的耳釘,臉比送五殺還黑。 他早上洗漱就知道自己的耳釘?shù)袅?,故意沒撿,他想著她最壞也就是把耳釘給喻青,讓喻青給陳綬也,最后再給到自己。他還真想不到喻星隔著幾棟樓給他送了個同城快遞。 梁嶼抄起手機,想問喻星什么意思。陳綬也還在那叭叭,點開他對話框。 陳綬也:[圖片] 陳綬也:【你是不是真的不上,是的話我上了?】 點開他發(fā)的圖,梁嶼深吸了一口氣,瞳孔放大,氣血一秒上涌。 照片是別人拍的,喻星身上穿著一條黑色吊帶裙,光著腳,單腿跪在米白色的布沙發(fā)上,腳板白里透紅,手里拿著一雙細跟高跟涼鞋,背對鏡頭,臉微微側著,只看得見高挺的鼻梁和紅唇,長發(fā)被她撥到了前面,露出了蝴蝶骨,那上面還有他昨晚留的紅印,裙擺只到大腿下面一點,堪堪遮住她渾圓的臀部,另一只踩在白色地毯上的腿線條優(yōu)美。 就是她這雙腿,會像妖精一樣勾住他的腰,也會跨坐在他小腹上扭腰,觸感細膩又滑嫩。 他點掉照片,舔了舔唇。 梁嶼:【滾?!?/br> 不理陳綬也的回復,點去朋友圈,在照片下點了個贊。又去點開喻星的對話框,在上面戳戳點點半天沒想到說什么,干脆語音打了過去。 過了半分鐘無人接聽,他接著打,過了兩分鐘,手機才震動了一下。梁嶼還在沉迷她的照片,這會聽見她的聲音,有點硬了。 你真挺絕的,喻星。 什么?耳釘拿到了? 你有耳洞嗎? 沒。 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嗎? 我就想拿這只耳釘給你打耳洞,看著你的血染上耳釘,等你抓著我的手喊疼,求我輕點。 喻星等著他說,梁嶼輕笑一聲,還是沒把話說出來。朋友圈那照片誰拍的? 喻星:喻青。 雖說是姐弟,但那張照片實在拍得太欲了,想叫她刪掉,又沒什么理由,自己看著又生氣。 這他媽,有點難頂。 她大概是困了,聲音有點甕甕的,現(xiàn)在她可能是躺在床上跟他講話,想到了畫面,梁嶼煙癮犯了,他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輕笑:夜宵碰到的那女的跟我大學同校,只是在Party上玩過游戲,沒別的。我不是一天約一個的人,昨晚問的那句話也不是說你......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喻星很長時間后才嗯了一聲。 梁嶼的煙已經(jīng)過半,他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有興趣保持這個關系嗎? 喻星:你意思是枕邊摯友? 是個文化人。 梁嶼:是,one-on-one,你想結束了隨時開口。他雖然愛玩,也不至于跟人在保持長期友好的炮友關系時去亂搞。 喻星當下其實很想問:當炮友還只能是one-on-one的話,為什么不干脆談戀愛?話到了嘴邊又剎了車,覺得問這個問題他會誤會自己對他有所圖。 她陷入沉默,遲遲不回答,梁嶼急了,握著手機的手不知不覺出了汗。良久,他略帶緊張地開口試探:Deal? 喻星也不拖沓:Deal. 梁嶼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摩擦著手心里的耳釘,想著剛才的照片,心里癢癢的:開開視頻? 喻星:不開,在休養(yǎng)。 梁嶼沉沉地笑了出聲,煙灰被他弄到了衣服上。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很久,后來梁嶼半天沒聽見她聲音,以為她太累睡著了,掛掉了語音。喻星趴在枕頭上,看著手機屏幕亮起,語音通話的界面跳回對話框,看著梁嶼的頭像,摸著自己發(fā)熱的臉呼出一口氣。 剛才還困得站著都能睡著,現(xiàn)在卻莫名亢奮。她頭一次做一個如此大膽的決定。 作者說: 滑跪,今天中午忘記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