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微h)
慰藉(微h)
那那你再吸一下......陳醒抱住林清眠的腦袋,手指撫摸著他黑黑漆漆的硬發(fā)。 他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半晌吐出三個字:小sao貨。 見他罵自己,沒有繼續(xù)動作,留自己上上下下的難受,她含住自己的拇指,捋著他的頭發(fā),挺著胸不斷往他臉上拱說:再吸一下吧,好哥哥。 真是sao得不得了,他覆在她胸前的手開始使勁動作,粗糙的舌頭沒放過她胸前的任何一個部位,舌尖打著圈挑弄她淡粉色的乳尖。 嗯,嗯,啊......她抑制不住地呻吟。 他抬起頭,她的胸前布滿了吻痕和觸目驚心的手印,他的口水留在上面,兩個圓滾滾的奶子亮晶晶一片,陳醒臉上掛著潮紅,她大腦空白覺得自己像漂浮在云端。 林清眠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在自己身下的樣子。 還想要嗎?他問。 就在她在想自己是要回答,想要還是不想要的時候。 想要也不給了。他跪坐在她的髖骨,故意說道。他兩條緊實的大腿緊緊地夾在她大腿兩側,他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就嵌在她流出濕漉液體的地方。 天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欲,偏偏說出來的話又冷酷無情。 她說:哥哥,別裝了。她支著胳膊坐起身來,相隔抬起頭就能吻到他的嘴唇的距離,她伸出手,用力地揉了他那個鼓鼓囊囊的部位一下。 嘶他吸了口氣,眼睛危險地瞇起。 她的臉貼住他的胸膛,伸出指尖在他胸上劃著圈圈:你和我,我們兩個之間到底誰更想要。 啊!她尖叫一聲。 他將她一把推回了床上,把她結結實實地桎梏好后,他起身把她兩條大腿并攏,抬起來幾乎壓到她的胸上,幾乎讓她的花xue對著天花板。 看著他把自己折成這個yin蕩的姿勢,林清眠你干嘛???!她叫道。 她穿著自己的內褲,中心微微凸出來的那個部位還不知羞恥地濕了一小塊,把布料洇成深色。 他摸著她那里問:這里怎么回事? 不是他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嗎,還這個兇巴巴的語氣是怎么回事啊?陳醒心想。 見她不說話,他的臉湊近那里,低頭嗅了一下:嗯......發(fā)情的味道。 變態(tài)?。£愋迅杏X臉上在冒煙,她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說:你走開! 呵。他笑得有些邪氣,語氣卻平淡:晚了。 他的兩只手勾住她內褲的邊緣就要往下扯,她死死地提著自己的內褲堅守陣地。 事情來得太突然,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你做什么啊?脫我內褲干嘛啊死變態(tài)! 他覷她一眼,語氣像討論今天的天氣狀況一樣,不是你的,是我的內褲。他說。 她覺得自己快要失守,因為他的力氣實在太大。 她說:你有病啊!不是你借給我穿的嗎? 現在物歸原主。他制住那只不聽話的小獸,終于拿回了自己的東西。 內褲被拉下,從腳踝處徹底被人脫走,她罵道:林清眠,我cao你媽。罵完,她惱羞成怒地并住腿,拉好襯衫蓋住那里。她意亂情迷、想要是一回事,被他戳穿又不按套路出牌又是一回事。 他拎著那條內褲,里面有灘濕噠噠的液體。 他問:從你那里流出來的? 毛茸茸稀疏的毛發(fā),兩瓣花唇下面緊閉的細縫,他回想起剛才那個在他眼前一閃而過的畫面。 她看到他掃了眼她用手捂住的那個部位,陳醒想明白了,他平時就是裝大尾巴狼! 不行,我得看看。說完,他就抓住她的膝蓋。 看什么看啊!她撥他的腦袋。 我得看看弄濕我內褲的地方長什么樣子。他說著,兩只手邊使勁往兩邊拉開。 為什么會有人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講最下流的話?她內心在狂叫的時候,發(fā)現懸在她身上的人不動了。 林清眠把推在他腦袋上的手解下,支起身,一言不發(fā)地拿過床沿的內褲走下床。 陳醒的內褲被拿走了,下體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她盯著他走進了衛(wèi)生間,關上門。 她心里想:他不是搶了內褲去洗干凈,然后重新掛回去吧?她瞪大眼睛,覺得他真的很可能會干出這樣的事。 噠噠。陳醒扣了兩下洗手間的門,腳趾在地板上不安地抓撓。 阿眠,她的耳邊貼著門,你在里面干嘛???她說。 林清眠坐在洗手間的馬桶蓋上,有那么一瞬間他是真的很想辦了那只妖精,但...... 想到什么,他扯了下嘴角。 阿眠,阿眠!阿眠...... 女孩在外面以各種腔調喚自己,他聽見了,但沒有出聲。此刻,那條沾了她的液體的內褲正被他拿在手里。 她想:難道他生氣了?她有些垂頭喪氣地背靠在門板上,也不再叫他的名字。 陳醒。洗手間內傳來一道聲音。 哎!她驚喜地轉過去,隔著門答應一聲。 繼續(xù)......繼續(xù)、叫我的名字。 她聽見他的聲音有些喑啞。 洗手間內,林清眠拿著被女孩穿過的內褲,上上下下地taonong著下身的硬挺。他仰著頭顱,清俊的臉上充滿從不示人的情欲,臉上的汗珠滴落,劃過他凸出的喉結,性感的低喘從他的喉嚨里溢出。 叫我的名字。洗手間里的人命令,嗓音低沉又不容抗拒。 陳醒猜都猜得到他在里面干什么,感覺腿心又沁出一些涼涼的液體,下面沒有包裹和空氣零距離接觸,她難受地擰了擰腿。 林清眠......阿眠,阿眠......她不斷地喚他,腿心溢出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流,她被那種螞蟻啃噬的感覺不斷折磨。 她有點想直接叫他出來cao她。 洗手間內一聲壓抑的悶吼,他松開那只握酸了的手,低頭看,內褲里全是他射出的白濁。 里面的水龍頭被打開,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陳醒的一只手插在了大腿根部,她摩挲著那個得不到撫慰的部位。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空蕩蕩又癢絲絲,特別是腿心難受得緊,她必須要人來碰一碰。 打開門的時候,林清眠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滿臉的潮紅的女孩不得章法地自己和自己玩。 他上前把女孩的手抽出來,一看,她的手心里全是亮晶晶的液體。 女孩兒掙開,有些羞惱地看他一眼,又往自己下面探去。 他制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洗手間,拖著她的手心沖干凈上面的東西,然后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向外走。 他把她扔到了床上,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啄了一下說:別急,哥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