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
懷孕了
出租車剛到門前,李洛神就瞧見男人站在門口等她。她油然而生一種怪異的感受,以往都是她等待別人,這一次曹蘭舟站在門口,這讓她意識到了家的存在。 他顯然回來得更早,低頭注視著手機(jī)屏幕。 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收到了他的信息。 曹敏敏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李洛神看到這問話就眼皮一跳,能叫沒做奇怪的事情嗎,看起來他還是明白自己這個meimei不是什么善茬,但她要是敢說,曹蘭舟就能扒了曹敏敏的皮。 曹敏敏居然敢?guī)ゾ瓢?,按曹蘭舟的醋勁,真不好收場。 沒有,只是見了幾個朋友。 曹蘭舟扶住她的手,自然而然地貼近她的肩膀,湊在耳邊親密低語:什么朋友? 姓劉什么的 那這樣他已經(jīng)知道了,身邊也就那幾個姓劉的,如果只是小劉總的話,李洛神必然不會這樣說,那剩下的,就是劉家那兩兄弟。 他倒是沒多問,讓人如沐春風(fēng),實在是體貼入微,多交些朋友也是很好的,不過以后這些場合,我?guī)闳ゾ秃?,敏敏年紀(jì)還小,識人不清,我都有點怕她被人帶壞了。 他這是連自己meimei也要排擠開,他可不喜歡曹敏敏跟洛神走這樣近。 李洛神不傻,聽得懂。 倒是沒有芥蒂,曹蘭舟有這樣奇怪的占有欲本來就是預(yù)料當(dāng)中的事情,他一直在控制自己,李洛神當(dāng)然可以接受他的一點不完美。 她便不談這事,反而笑瞇瞇地握住他的手掌,緊緊扣住,等我多久啦?不會從我剛剛發(fā)消息你就在吧? 他可不會逞英雄,也不存在什么男人的面子,半是調(diào)侃半是示弱:是呀,我可等你等得好苦。 李洛神拿他這樣子沒轍,就吃他這套。 別人做起來矯情,他做起來那叫一個渾然天成。 少貧。她輕輕扭住他的掌心rou。 兩人回到屋,洛神想起自己要問的事情,最近曹蘭舟業(yè)務(wù)很忙,而陸逐那么也沒有什么消息,這讓她隱隱有點不安。休息一會,她坐在床邊看他換衣服。 他脫掉正裝,解開襯衫,換了一身居家服。 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事情?李洛神抱著膝蓋,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后背,怎么就這么忙了。 他從不隱瞞,直說便是。 一個客戶那邊出了問題,本來已經(jīng)談得差不多,后面又出了差錯。他不是沒想過別的可能性,可這行競爭對手多了去,就是被人搞了的風(fēng)險也不小。 李洛神問起來,他也就照常說了。 不過不用擔(dān)心,你知道我的。他低下頭吻住她的耳尖,扣子也只是堪堪扣了幾粒,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你在擔(dān)心我,我真高興。你以前也這樣擔(dān)心他嗎? 李洛神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吻得七暈八素,于是連回答也是斷斷續(xù)續(xù)了:不沒有,你是第一個,我想這么做。 曹蘭舟眼底的陰郁斂去許多,笑容綻放,李洛神并未注意到他的變化:真好,如果再早一點,這樣我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人了。 他由上而下劃過她的皮膚,睫毛微微顫抖,從眼睛里投注的目光卻是堅定牢固的,仿佛釘子徹底釘死在她的身軀上。 那你要對我更好一點,多多補(bǔ)償我。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就算你對我不好,我也還是對你好。 他幾乎是貼緊了她的耳朵,一字不漏地說給她聽。他這是認(rèn)定她了,有一種人,如果認(rèn)定的目標(biāo)永遠(yuǎn)達(dá)不到手中,他們永遠(yuǎn)不會妥協(xié),甚至寧愿付出任何代價。 李洛神忽然面色一變,他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推開,而他的吻也沒有落在她的面上。 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 她猛地捂住嘴,面色慘白,隨后壓抑不住喉嚨里涌起的翻涌感,我好像 懷孕了。 短暫的凝滯后,曹蘭舟像塊僵硬的木偶人,手腳笨拙,隨后手掌顫抖起來:洛神洛神 李洛神看他一樣,巨大的欣喜把他徹底淹沒,那些妒忌、偏執(zhí)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煙消云散,只剩下強(qiáng)烈的喜悅。他應(yīng)該表達(dá)些什么,但任何舉動都無法詮釋他此刻內(nèi)心的沖動。 李洛神小聲說:只是好像 如果是孕吐的話,大概也就一個多月。她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奇異的感覺再次升起,更多是一種強(qiáng)烈想要靠近的好奇心。 明天去檢查吧,看看醫(yī)生怎么說。李洛神輕輕推一把曹蘭舟。 PS:該讓老陸看到孕檢報告了。 老曹:是的,我和她有了一個孩子。 老陸:孩子?拿來吧你! 預(yù)告產(chǎn)房名場面,兩個男人站在門口異口同聲說自己是孩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