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陸逐
調(diào)教陸逐
他的口腔因為塞入異物導致唾液分泌,而他也無法動彈自己的四肢,只能任由那種怪異的感覺蔓延開來,這是頭一次失去掌控。 心理上他無所謂喜歡或是不喜歡,但生理上依然抗拒。 他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成粽子,腦袋勉強抬起,入眼就是女人白花花的胸脯,下一秒,一道霹靂似的疼痛閃過他的肩膀,他甚至還沒有產(chǎn)生任何對應的想法。 疼痛使他暫時壓下性欲。 你不喜歡嗎?李洛神蹲下來,還是輕輕柔柔問他,她和以前一樣不兇。只是她手里的電線,能夠精準地打在他脆弱的疼痛點。 他當然不喜歡,他并沒有任何特殊癖好。 但李洛神如果想要這么做,他能夠接受,他的接受度一向很高,這也是李洛神最不喜歡他的一點,她無論怎么樣和他爭吵,最終只會顯得自己氣量小無理取鬧。 他直勾勾盯住她纖細的手掌,如果可以他大概會走上前拿掉她的鞭子,他認為這是對李洛神不好的東西,她不應該這樣。 也對,你總是喜歡管我。洛神忽然身子一軟貼上來,那股女人溫暖馨香的氣味傳遞到他心底,她貼得很緊,仿佛兩人還是最親密的情人。 他覺得自己下身一緊,想要和她zuoai。 可惜洛神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她調(diào)轉(zhuǎn)姿勢,柔軟的兩團胸rou壓在他的脊背,她手里的電線也在這樣曖昧的氛圍里,劃過他的皮膚。 看起來要斟酌下一鞭如何下手。 陸逐覺得,她確實是在報復自己,不然不會在挑起他性欲的同時對他迎頭痛擊。 耳朵一燙,某種滑膩guntang的東西貼來,他無意識收緊脊背的肌rou。那種溫暖纏綿的挑逗很快使他放松了情緒,李洛神現(xiàn)在跟條蛇精似的,勾人得緊。 不過這種變化是怎么來的,他想想又不大舒服了。 專心。 她狠狠咬住他末梢的耳朵,劇痛隨著神經(jīng)飛速傳遞,即使是他也不得不在松懈的時候發(fā)出嘶聲。李洛神竟然真的咬了他,那一口實實在在,他甚至懷疑她咬掉自己半個耳朵。 好在李洛神不是變態(tài),她當然不會這樣做,她只是咬了個牙印。 專心地感受疼痛,你不是喜歡我嗎?那么也可以接受這樣的我吧?她這樣說,語氣依然溫和。 她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不是神經(jīng)病,也不是心理變態(tài),只是逼到某種時候得做出些抉擇。 他很喜歡我這樣對他,你不是覺得他好在哪里嗎?他能夠接受這樣的我,他喜歡我這樣,你知道你輸了吧。 不他也可以。 他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輸給對方。 陸逐能夠說話的話,他大概會這樣回答,現(xiàn)在他只能用放松的身體回應她,連眼神也無法傳遞。李洛神喜歡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只要能夠讓她給予她的愛,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你很不服氣嗎?李洛神抱著他的背,整個重量壓在他的身體上,那就拿出你的行動。 只可惜她現(xiàn)在身邊沒有帶任何道具,否則她有足夠的方法來讓他感受到疼痛,得讓他放松,興致勃勃,隨后給他疼痛。 這種印象遠比愛來得深刻,是抹不掉的記憶。 她拔掉了陸逐嘴里的堵塞物,分泌的唾液順著他的下巴滑落,她也從旁扯下一張紙巾慢慢擦拭他的下巴和嘴唇,真是不小心,看看你,現(xiàn)在多沒用。 陸逐也不反駁,只是安安靜靜任由她擺布。 他以前沒有這樣失態(tài)的時刻,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現(xiàn)在他無法自理。四肢的綁縛使得血液循環(huán)不暢,開始酸麻,失去知覺和溫度,但腦子依然清醒,甚至比平時還要思維迅速。 很漲。他是指自己的下身。 李洛神講:那就先憋著,等我高興一點。 他知道李洛神為什么生氣了,李洛神也在報復他那種強勢的態(tài)度,他確實打算強迫她,但出于各種考慮沒有下手,反而屈服。 他有時候也不喜歡自己的冷靜。 他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強迫李洛神留下,只是他渴望的東西遠不止如此,他必須得到她的愛,愛自然必須全部占據(jù),任何外來者必須鏟除。 好。他很認真回答。 他便忍著生理反應,重新做回不開口的石頭人,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她將他換了個姿勢,使他趴伏起來,頭側(cè)躺著,身體以跪姿固定。 臀部也傳遞來火辣辣的疼痛,她開始抽打他的身體,不過他一點也不屈辱,只是他不明白,李洛神為什么會喜歡這種姿勢。 這不好,其實他還是喜歡她本來文靜的樣子。 不準走神。她狠狠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