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頭發(fā)絲
一根頭發(fā)絲
你不想?他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聽得人耳朵麻酥酥的。 李洛神用力推了推他,沒推動,她是害怕她可還沒忘記自己身上那一身痕跡。見推也推不動,也只好輕輕打一下他的胳膊,反問:你不睡? 我想睡你。 李洛神猛地看著他,似乎懷疑他被人換了芯子實在不像是他能說出的話。她這前腳剛回來,他就跟闊別已久似的,要知道就是以前,他們都性生活頻率也并不算高。 你、你說什么話?!李洛神看他臉色,實在不像是調(diào)笑,他始終是那樣一本正經(jīng),認(rèn)認(rèn)真真地闡述他的想法。 他埋頭含住了洛神的耳垂:我們最近好像有點離心。 他想起陳舞陽,想起李洛神公司那個劉總,以及梅麗是什么給了他們一種能夠挖墻腳的錯覺呢?那就是他們并不覺得他和李洛神很恩愛,因而給了這樣的機會。 要論心眼,他比李洛神多一百個心眼,只要注意力挪過來了,心思開始開足馬力轉(zhuǎn)動起來,那么就能能串起很多蛛絲馬跡。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如此自信的緣故他不覺得李洛神能夠瞞過他。 李洛神耳朵癢得很,那條舌頭在她的耳珠上打轉(zhuǎn)刮擦,一會又輕輕地吮吸,弄得她也面紅耳赤起來。這時候李洛神也有點飄了,像陸逐這種人要是低著頭跟你討好那是很難拒絕的。 我們公開布誠吧,李洛神,我先跟你說我的情況。陸逐一面舔弄著她的耳朵,一面捏著她的手心使得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緊張起來:梅麗你知道吧?我現(xiàn)在給你說,我們之前是在社團活動認(rèn)識的,她比我低兩屆,我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李洛神想起之前梅麗留的那便簽,便有些委屈了: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 不過李洛神我很明確地拒絕過她,然后她就出國了,回來追了陳舞陽,不過什么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我可以保證之后沒有一點瓜葛。他當(dāng)然不是傻子,如果沒認(rèn)識李洛神之前,他怕是還會估算一下,可之后就分得涇渭分明了。 這種事情他特別有決斷,決不拖泥帶水,越拖損失越大。 他又掰開了揉碎了給李洛神講他這些年的桃花。 李洛神原先沒聽他講過,還以為這煞星把人都嚇跑了,結(jié)果他自己說出來,倒是另一回事。他確實是個香餑餑,桃花運幾乎是不斷的,只是這些他都解決了且沒有告訴李洛神。 你給我說下陳舞陽,和你們公司那個劉總? 李洛神眼皮一跳,還以為他要說曹部長。 不過她不知道為什么要說陳舞陽。 聽見不是,她就順當(dāng)起來:陳舞陽是你室友你應(yīng)該比我熟,他這人就是挺熱心的,以前幫了我不少忙,人品很好。 聽到這,陸逐簡直要冷笑出聲,陳舞陽人品好?之前陳舞陽競選學(xué)生會長的時候那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以及爭搶名額,這叫人品好? 那劉總呢? 劉總啊也是個好人,你放心,人家是很花的,他的女朋友都很漂亮,最近那個就是上過電視的。言下之意她李洛神顯然入不了劉總法眼,就是事業(yè)上的照顧,很正直一個人。 這都是李洛神的真心評價,或者說她看到的兩個人的形象,還真就只是最好的一面。假如一個男人只在女人面前表現(xiàn)自己最好的一面那么多半是心有不軌的,陸逐深諳這個道理。 他也沒反駁李洛神的結(jié)論,吻了吻她的耳垂,只是摟著她:你很誠實,洛神,之前沒有跟你說清楚,那是我的問題。我也不反對你在朋友家里過夜我不約束你,只是,你得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李洛神心想,要是知道這個朋友是曹蘭舟,還過夜到床上去了,那估計得世界末日。 李洛神勉為其難接受了他的好意,可又不能不笑,謝謝你理解我這段時間,我也有不對,我應(yīng)該給你講清楚的。 洛神心里其實不肯認(rèn)錯的,只是嘴上得服軟,她一直都是只敢想不敢做,哪一天真做了,那也沒有回頭路。 無論如何什么時候可以上床,只是現(xiàn)在不可以,她可不想等死。 我也知道你工作辛苦,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洛神掙脫他的手,一會飯好了,我再喊醒你,你先休息。 這是什么?他忽然問。 李洛神定睛一看,他手里捏著一根頭發(fā),那是比李洛神要短得多的,近乎于男士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