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輕一點
請你輕一點
洛神不太想洗澡,這浴室玻璃半透明的,這比扒光了她還有難受。她雖然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了,可陸先生是很正派的作風(fēng),哪里弄這些花里胡哨的。 可男人已經(jīng)脫光了,只圍著一條浴巾,一點也不在意洛神的打量。 要一起洗嗎?他的問題要把李洛神羞死。 洛神把舌頭咬著了,什么? 一起洗。曹蘭舟指了指浴室,面含微笑,我可以幫你洗頭。他還生怕李洛神聽不清楚,又仔仔細(xì)細(xì)地重復(fù)一遍,直把她說成了鴕鳥。 李洛神覺得這樣看下去自己會長針眼,她跳下來顧左言他,又要找水喝,結(jié)果剛一拉開抽屜里面幾只避孕套,好家伙,還是超薄凸點。 這這都什么事啊。 她還想找點什么話拉開他的注意力,可惜曹蘭舟的目光一下就掃來了,恍然大悟,原來你要自己來嗎?你幫我套就好。 這下她腦子也不好使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曹蘭舟拉進(jìn)浴室的,這下徹底赤裸相對了。哪有兩個人一起洗的道理?李洛神想,難道這樣就能更好地搓背嗎? 她覺得這樣不是事情,背著他:你輕點,別太用力。她是說搓背。 結(jié)果背上立刻貼上來一片溫暖結(jié)實的胸膛,那雙手還擦過了她的耳畔。 你這做什么?李洛神退也無處退。 偏偏他還很正經(jīng):我在擠洗發(fā)露。 李洛神思來想去,覺得不妥當(dāng):我還是自己來吧。 閉眼。結(jié)果他已經(jīng)給她打濕的頭發(fā)抹洗發(fā)露了,揉壓著她的頭皮,這樣更像把她包在手臂的只顧里了。 李洛神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她總覺得自己的年紀(jì)都活了喂狗了,連個二十多的年輕也鎮(zhèn)不住,一點該有的分量也沒有。 那個 嗯? 我今天,三十五了,等年底生日過了就三十六了。李洛神閉著眼睛提醒他,其實按年齡你應(yīng)該喊我一聲姐的。 你想的倒美,我不可能喊你姐的。他的手指穿過發(fā)絲,李洛神,我跟你講,你這輩子都別想。 洛神覺得也是,曹蘭舟那么牛逼一個人,肯定心比天高,哪里可能按輩分來。她自己,她自己著實沒有個榜樣,輪不到教訓(xùn)人家。 不過換個稱呼也可以。他貼近過來,親愛的?心肝? 李洛神本來想說惡心的,這著實把她震懾了一把,這好端端文明模樣的家伙,居然也會說這種麻死人的惡心話。 聽著惡心回過勁,居然還有點刺激。 洛神只想給腦子不正經(jīng)的自己一個巴掌。 我不愛聽這個。她強調(diào)。 曹蘭舟把她頭上的泡沫沖了,吻了吻她的耳朵:真的不喜歡嗎?那你也可以這樣喊我,你想怎么喊都行或者,你喊我,老公? 你不要嚇我。李洛神是真怕了,又想起陸逐。 怕什么?他把李洛神圈著,我在這呢。這要出事情了,不是先打我嗎?他毛都別想碰你一根。 這番豪言壯語聽得李洛神有點感動。她就挺庸俗的,有時候就喜歡這些甜言蜜語,她并不把這些話當(dāng)真,她只是單純,又不是傻子。 只要聽聽就很好了。 他故意問洛神:你可以幫我洗一下嗎? 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他的長腿,腹肌,鎖骨,當(dāng)然還有那個李洛神不敢看的地帶。在床上看那是一回事,但洗澡又是另一回事。 她看得最多的也還是她的丈夫的身體。 那么是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李洛神支支吾吾:不、不知道。 那試試就知道了,可以先摸一摸。他對于這件事情的執(zhí)著就像女人對于自己胸大不大執(zhí)著一樣,那么光明正大地站著,那截棍子也掛在腿間。 他抓著洛神的手拉下來,這次沒有布料的阻隔,她的五指很輕易就碰到那根粗大的玩意,她感受到那個東西在她的手里膨脹聳立起來。 但是,這還是她第一次陸逐以外的人的那東西。 有點像,好像又確實有點不一樣。這畢竟不是同一個人的身體,就連給她的感受也完全不同,好像并沒有那么猙獰。 大概是曹蘭舟柔和的口氣讓她產(chǎn)生了錯覺。 她一直覺得,男人的那個地方,實在是不好看的,捅人又很不舒服。也只有他們自己爽到了,那就把武器。 你的沒那么嚇人。洛神還是開口。 但是請你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