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光了(一)
他脫光了(一)
他把李洛神先塞進停車場的車里,走前還叮囑她:我先把車鎖了,窗給你開著點,你要是困可以先睡一覺。 囑咐完他回去跟大小領導們繼續(xù)應酬,好容易等到把人打發(fā)完了,他在李洛神原來的座位上找到了李洛神那只包,包里手機還震動了一下。 他一看,屏幕亮著。 短信:幾點回來? 他這就能琢磨出是哪個來著了,是有一面之緣的,李洛神那個看起來學歷挺高性格挺冷淡的老公。估計是李洛神今天走之前說了要出來應酬,可沒說個準數(shù)。 不過這樣問責的口氣,倒是很少見。 他琢磨一下,回復道:可能不回來了,公司安排了住宿,今晚來了重要人物。 這回那邊不回話了,曹蘭舟也把手機關了,這大概是那天請病假以后兩個人第二次交流,潛意識里,他就不太喜歡李洛神這個一臉倨傲清高的丈夫,不過之前兩人是沒有聯(lián)系的,討不討厭也無所謂,但現(xiàn)在不一樣。 多少算有了點聯(lián)系,看來李洛神怕他是有道理的。 而且李洛神還說,有點喜歡。 有點喜歡是多喜歡? 李洛神,你睡了嗎?曹蘭舟去停車場開車,打算看看李洛神情況,結果車門剛一看,他就傻了。 車座底下,車座上,一路都是衣服,裙子、外套、襯衫、內(nèi)衣,扒光了的女人如同煮熟的蝦子去了一層殼露出鮮嫩的滑rou來,埋在后座上翻找什么,光溜溜的屁股還對著他。 這像什么話! 李洛神!他呵斥道。 那光裸的軀體一震,圓鼓鼓的屁股居然也抖了抖,她從皮座椅上爬起來半坐著,烏黑的頭發(fā)散落下來倒是勉強遮住一點私處。 曹蘭舟趕緊把門又關上了,你做什么?你脫衣服干什么? 黑乎乎的車窗縫里她把光溜溜的胳膊伸出來,還下意識地去貼曹蘭舟的臉,好熱。 感情把他當做是冰塊了,曹蘭舟左右看看,的確是沒人才敢鉆進車里頭這孤男寡女,還有個裸的,說不清楚。他自然是不怕的,但李洛神這光溜溜的樣子不能亂給人瞧見。 他進去手掌跟膝蓋就壓住亂動的李洛神,把她那只往他脖子里鉆的手給撕下來,還得注意著不能碰著人家的要害。 熱就老實點,等會給你弄冰袋。 他這么說,可是李洛神上頭了哪里能聽得見,兩條柔若無骨的胳膊就死死絞住他的脖子,手腳并用,往他身上貼呀纏呀。 她燙的要死,一對奶子還往他胸口擠,抱著他腦袋一陣亂啃。要不是因為這地方還是停車場,估計他就得把李洛神辦了。 草!輕點! 這回裸女還往他大腿上坐,壓在他好不容易消了火又支起來的帳篷上碾來碾去。這踏馬還是那個賢妻良母李洛神嗎?怕不是蛇精附體! 別壓別壓壞了!他連忙把人起開,狼狽地沖出后座,把門鎖了,我開車回去!你別鬧呀,也別亂動,不然一會剎車把你懟了。 不知道里頭的李洛神聽沒聽見,反正她從后面直勾勾盯著他,明明隔著一層座位,偏偏整出來點籠子里的猛獸虎視眈眈的味道。 被猛虎盯上的獵物也沒辦法,還得忍著下頭的不適感,去酒店開房。過一會,這兄弟總算軟一點,曹蘭舟也才好意思先給她穿衣服,然后馱著李洛神去酒店開個雙床房。 至于為什么開雙床房,還是有私心的。 要找理由他可以說怕李洛神洗澡摔死了或者淹死了,又或者耍酒瘋,但其實都不是,他這個人,身上有點毛病。 別人都不知道,他也不能說出去。 到了房,曹蘭舟先調好水溫把李洛神泡進去。 李洛神確實跟蛇精一樣,扭來扭去。 你安分點。他按著李洛神蹬出來的大白腿。 可惜只注意著下路,上路沒防住,一個大耳瓜子就呼來了,差點把他頭都打歪。說起李洛神這巴掌,要多痛是沒多痛的,可羞辱意味很強了,按理說曹蘭舟該生氣的。 結果不,他僵住了,呼吸有點無法遏止。 似乎難以忍耐似的。 慢慢地,燥熱感使得他也解開了上衣外套的扣子,可里頭的場面卻有些觸目驚心。從他的脖子到腋下,再到大腿,穿過襯衣的袖子,在他身上打成了復雜而結實的繩結,粗糙的繩結在他的皮膚上勒出青紫或者輕微的腫脹。 這是一種極為專業(yè)的手法打成的繩結。 做這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他已經(jīng)很熟練地練出了綁縛自己的手法。 隨后他慢慢跪下來,用類似趴伏的方式貼著浴缸,親吻李洛神的腳背。毫不意外這次他又被踹了一腳,這一腳挺重的,蹬在他臉上。 可他的動作依然堅定且平穩(wěn)。 這就是他的秘密,他是個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