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微h)
舉手之勞(微h)
聽到請假兩個字的關(guān)宛宛眉毛都恨不得倒豎,可是她沒能耐,也沒膽量對眼前人發(fā)脾氣。 心里憋著一口氣,卻只能說我知道了。 大小姐哪里受過這樣的氣,把辦公室的門摔得雷轟般響。哪怕淡定如明紫,也還是猝不及防地抖了三抖。 你語氣怎么也得溫和些吧,好歹她之前芳心暗許過你。她調(diào)侃著,仗著他不會理會而肆無忌憚,不過這樣易怒,也確實夠有活力。 獨處的空間里,沒人回應(yīng)她。明紫又問,思雨怎么了? 腿拉傷了。 周子衿面不改色地扯謊。 想起她昨晚結(jié)束后坐在床邊,淚眼婆娑地小聲咒他,抖著沒幾兩rou的腿任由他把裙子替她穿上,絲毫不承擔(dān)任何把他后背撓得出血的后果。 不嚴重吧? 倒是不嚴重的。只是她嬌氣,好生好養(yǎng)十幾年,搞不好真的會委屈到自己生悶氣。 于是。 應(yīng)該會斷吧。他說,你課間找個時間帶點藥給她。 * 下課鈴響,時蕊仰著腦袋問賀思雨,廁所去不去? 她搖搖頭,太疼了。 你這哪是摔跤? 好友嘟嘟囔囔得問著,好在性格迷糊,聲音隨著離開越來越遠。 哪是摔跤? 是周子衿咬著她的奶尖,伸手下摸那顆已經(jīng)被噴出的滑液沾濕的yin核,邊說:嫩逼咬那么緊腿再張大些,受不了了要。 將近身體的極限,整個花xue袒露在他眼前。只要他悄悄低頭,就能看到那被碩大rou莖插得發(fā)紅綻開的濕潤粉唇和噗噗流水的sao心。 他有力的雙臂架著她的兩條細腿,就著這個姿勢抽送了許久,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頂端,那圓小的洞口泄出山洪,還是她哭朦了雙眼,才得以被放過。 賀思雨趴了下來,睜眼是那男女交合的景象,閉眼就是周子衿不知廉恥的葷話。 她正心亂如麻,忽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湊近,連同灌入耳中的還有此起彼伏的驚呼。 這樣的聲音她高中日子聽過不少,無非都是因什么才貌出眾的人物出場,亦或者什么亂七八糟雞飛狗跳的獵奇事件。 后者較少,附中各個年級人數(shù)都頗多,獨立成棟的教學(xué)樓,從底層到天臺皆是同屆,滋事者要背負的代價太慘烈,沒人會自投苦海。至于前者基本上都是學(xué)生會那一群風(fēng)云成員。 尤其是周子衿。 周子衿,周子衿。 是沾花惹草,招蜂引蝶,連帶著她一起受苦的周子衿。 肩膀被輕拍,賀思雨腦袋換了個方向。 跟他說我走不動。 那同學(xué)愣了愣,聲音都帶著顫抖和壓抑不住的八卦之火。 不是不是! 是盛煜寧! 話音未落她便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什么? 他指名道姓,讓你出來一下。 * 太不好意思了。 賀思雨接過他遞過來的學(xué)生卡,耳后瓷白的肌膚紅了一片。 舉手之勞。 盛煜寧看著她略微糟亂的頭發(fā),指尖微抬,又看到她亮晶晶卻帶著點困倦的紅的眸子,抿了抿唇。 不過是來物歸原主,他們也不避諱。但好事者的眼神不聽使喚,頻繁地投來。賀思雨顯然也意識到了,得長話短說,他應(yīng)該是很忙。 上次真的很抱歉。 什么? 他顯然是忘了。 再好不過了! 賀思雨心里雀躍一下,又墜落。聲音小小,帶著忐忑,就是,我朋友臨時把我拉走的事。 本來可以一起走的。 真可惜。 她遺憾的表情實在太明顯。 一雙濕亮的杏眼漂亮非常,許是太出眾了,其他五官便略顯黯淡。也不能評丑,只是實在不及雙眸勾人。 盛煜寧和她對視著,忽然道。 你頭發(fā)亂了。 * 你頭發(fā)亂了這個梗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懂哈,看不懂也沒關(guān)系。算是男配內(nèi)心的一個側(cè)面劇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