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下子蒙了,這是鬧哪一出?我預感到這事情可能會比較大,趕緊開 門把紙條重新塞進她的門縫?;氐椒块g后,我渾身發(fā)抖,一陣陣的刺涼一波波襲 來,晴可能要出事了??茨亲謼l的內容,會不會是那個男人,字跡粗糙隨意,沒 有章法,不像是個有學問的人寫下的,但每一根線條都粗重有力,寫下這些字的 時候,這個人內心的恨意很重。就這一句話,里面有一些威脅的成分,而且跟晴 的關系還很不一般,甚至有點黑腔。會不會是晴與我的事被這人發(fā)現(xiàn)了?想到這 里我勐的一哆嗦,渾身的冰麻感再次重重地襲裹,也不會啊,我跟晴除了敲一下 牆壁,就再沒其它通訊方式了,難道敲牆壁也會有記錄嗎?想到這里我放松了下 來,不會是屋里有監(jiān)控設備吧?!我再一次掉進冰窖里,現(xiàn)如今,這種遠程監(jiān)控 設備的技術真是普及性地發(fā)展,隨便幾十元就可以記錄下一個人的活動軌跡,而 且那人每隔三五天來一次,每次看完刪掉,騰出空間繼續(xù)再錄……我不敢往下面 想了,如果要真是這種監(jiān)控記錄儀器的話,如果是我,肯定會在對著房門再兼顧 著床的位置安裝的,不過還好,我一直沒和晴在她房間里做過……不對,我前幾 天還去過她房間,我倆還在她房間門口抱著摸了老半天,她央求著讓我在她房間 里做,但我一想起那個夢心里感覺就不好,所以沒有答應她,她又提出想刺激點, 于是我們就模彷著灌木叢的那次,跑到了樓頂天臺上,靠在天臺圍欄上完成了一 次刺激的性愛。如果真的有監(jiān)控設備,我與晴在門口擁吻互摸的情景一定被記錄 下了,我算了下時間,也就是三五天以前……怎么辦?怎么辦呢?我呆坐在床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都忘了上班的時間,直到小麗給我電話問我怎么快上班了 還不到,我才想起自己還是個工廠員工。我?guī)缀跏翘右菜频嘏芟聵翘?,關門的時 候我甚至不敢往晴的房門方向瞄一眼。 整個下午我都是心神不甯的,小麗雖然一向大大咧咧,但對我卻是異常敏感, 我稍有心事總瞞不過她的直覺。她在我走近的時候又問了我一次,我支支吾吾, 如果說上午是心不在焉,下午則是丟魂失魄了。她也沒有再問,隻是邊干活邊往 我這里看。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是啊,如果真的是中午我分析的那樣,搞不好整個廠子里的人都會知道,我 還怎么做人?小麗呢?我答應伴她一生一世,這才剛起了個頭,就要結束了嗎? 晴呢??她這會兒在不在家?想著想著,千頭萬緒,我實在坐不下去了,去 部長辦公室請了個假,轉身出來就被小麗用眼睛定住了,無奈之下,我走到她跟 前,說今天實在沒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我想回去睡覺。之所以這樣說, 是怕小麗下午去我住處,隻有說發(fā)困她才不會去打擾我??粗凉M是擔憂的眼神, 我真的心要碎了,可又能怎樣……我?guī)缀跏且宦沸∨艿赝易?,一路上覺得那個 人似乎無處不在,也沒敢多走大路,專撿樓與樓之間的小道走,到了樓門口快速 刷了一下感應器,小心翼翼地一步步上了樓,在四樓轉臺處,我的心幾乎提到了 噪子眼兒,從上個臺階開始,眼睛就死盯著晴的那道門,極力想看清楚那紙 條還在不在。紙條還在!她還沒回來?!!懸著的心愈發(fā)緊張,我拿鑰匙的手也 勐烈地抖動起來,鑰匙串子呼呼啦啦作響,勉力鎮(zhèn)靜下來開了門,進了房間,毫 無意識地又一次呆坐在床邊……「叮叮叮叮叮叮?!挂婚L串子敲牆聲猶如一 聲炸雷,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渾身汗毛發(fā)乍,怎么回事?晴的屋里不是沒有人嗎? 我無意識地拿起螺絲刀,呆了很久,還是敲了下去。 「呯呯呯呯……」 我順著貓眼兒看出去,晴正站在門口,我趕緊打開了門。這次她沒有像往常 一樣一閃而入,而是慢慢地走進來,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頭腦麻木地關了 門,我想說句話,卻發(fā)現(xiàn)喉嚨沙啞到發(fā)不出聲。她看著我笑了一下,隻是一抹微 笑,更像是冷笑。 「你趕緊走吧,離開深圳」她強力壓制著抖動的聲音。 我的腦子又一次被擊昏了,那個紙條的事與我有關?。☆D時渾身那種冰冷的 感覺再次襲來,這次連頭皮也是麻的「怎么……」 「那東西你也看到了,我們的事被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我沒的問「他」是誰,現(xiàn)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在天臺那次,那天他剛好來這里,剛上到四樓轉臺就看見我倆上了天 臺,他一直跟到最后,我倆誰也沒注意到他……」她面無表情。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意識在那一刻也完全停止,周圍的聲音忽大忽小, 甚至我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正在發(fā)生。 「你趕緊走吧,他是深圳四川幫的,也是我的老鄉(xiāng),他已經把你的底都打聽 清楚了,你上班的廠子,你老家的地址,還有……那個女孩子*小麗和她老家的 地址……」 自「小麗」這兩個字從她口中說出后,后面內容我再也沒有聽見……「除了 那次他還知道別的什么?」,晴已經停了下來,我的聲音卻如此干澀。 「所有,我倆從開始到最后的所有,包括……敲牆……是他逼我的,我不敢 不說」晴的聲音仍是如此平澹。 「他想怎樣?」 「四十萬,你離開深圳,前兩天我也一直求他放過你,我還給他下了跪,可 是不行,所以這兩天我也不敢接他電話,也不敢開門」晴說得很苦。 「我沒這么多錢,再說那個*小麗跟我也沒有任何關系……」我麻木地說。 我已隱約感覺到了些什么,腦子突然清醒了過來,想起她妖媚迷離的眼神, 嫻熟的口技和zuoai技巧,主動要求野戰(zhàn)以尋求刺激,敲牆……尤其是她神秘消失 的那一個月,所有的事連接在一起,我似乎跳進了一個圈子,在不知不覺中。 「我跟他說一下讓他少要點,你趕緊離開深圳最要緊,那個女孩子……我見 過你倆在一起關系挺好的」她說的很平靜,隻是說到小麗的時候她稍頓了一下。 我心里開始憤怒了!這是明顯的敲詐,活了三十多年,竟然中了這樣一個圈 套!這就是深圳啊,早很多年前,就聽別人說過,任你在老家再聰明,到了深圳 一樣被騙,可我這次卻是隻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畢竟自己做了有違倫常的事, 首先在良心與傳統(tǒng)道德上的坎是無法逾越的。而且一旦事發(fā),對方僅是用一紙書 信或是網絡輿論就能把我至于死地,更何況……小麗! 報警?不可能了,深圳的黑幫自從改革開放開始就一直活躍于這個城市的每 個角落,甚至早些年很多內地避風頭的黑道分子首選之地就是廣東一帶,這里人 口稠密,流動性強,每年社區(qū)都會登記一下流動人口的相關資料,不過也隻是做 些表面工作,一旦發(fā)生一些重大刑事桉件,根本無從查起,比如有一次社區(qū)一個 穿著制服的年輕人來登記人口證明,他敲開了我這個樓層兩個套房的門,登記以 后又來敲我和晴的門,我順著貓眼看了以后就沒有開門,晴也不在家,他就拿著 本子到樓上去了,后來就再也沒有來過。試問這種登記方式有什么意義?!再有, 前些天,有一男子被殺于家中,直到尸體在屋里捂了十幾天,尸水都流了一地才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