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成愛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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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那瘦弱纖細(xì)的身體無不訴說著他青澀的年紀(jì)。 應(yīng)該只有十四五歲吧,此時,他正全身赤裸的挑逗著男人身上的敏感點(diǎn),慢慢的親吻舔抵 ,而男人時不時的抽打他,嘴里似乎還在指導(dǎo)著什麼。 這是……孌童! 夏嬈腦袋里瞬間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你瑪!她居然有幸得見現(xiàn)場的男男愛愛,她興奮了 ,有木有?! 陌雪看著雙眼放光的夏嬈頓時笑了,饒有深意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口味?!彪S即看到 她的視線一順不順的盯著那男孩,微微皺眉,沒經(jīng)思考的就來了一句:“這有什麼好看的, 下回我表演給你看?!?/br> 語落,陌雪和夏嬈兩人都愣住了。 陌雪是在為自己不經(jīng)意脫口而出的話感到吃驚,什麼時候他陌雪懂得對人好了?!這絕對 不是個好兆頭! 若是夏嬈知道陌雪的心聲,一定會氣得一口氣上不來,他這是對人好?!屁!好在哪了? !這明明是調(diào)戲壓榨! 然而,夏嬈是不可能知道的,先不說她不是陌雪肚子里的蛔蟲,就算是,她也沒時間去思 考,因為她現(xiàn)在的腦子正忙著呢。 聽了陌雪的話語后,她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各種猜測和各種限制級畫面。 作家的話: 感謝藤宮彩友友的禮物,謝謝支持,送甜蜜的擁抱一個(*^__^*) ζ尋?回∴網(wǎng)μ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6:煉獄生涯,調(diào)教(十) 她就說嘛,一個男人長的比女人還美,若不是那凸起的喉結(jié),誰都會把他當(dāng)成美麗如同天 使般的女人,這樣的人生 .0.ńé 來就該被壓的。 難怪那天晚上他是唯一一個沒有任何動作的,甚至這三個月以來,只要他見到她哪一次不 是冷嘲熱諷,隱隱透著一絲恨意。 原來他是個受啊,說不定那群男人里就有他的情人,難怪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陰陽怪氣的。 想到這,夏嬈緊張了,完蛋了! 他這是把她當(dāng)染指他男人的小三了,這完全是眼中釘rou中刺啊,接下來她的日子絕對精彩 了…… 兩個人,明明距離那麼近,伸手就可觸及對方,可是那各異的心思卻是天南地北,怎是一 個遠(yuǎn)字形容的了的,這樣的距離,讓人擔(dān)憂啊…… 夏嬈仿似根本沒有聽到陌雪的話一般,轉(zhuǎn)頭繼續(xù)向前走去,來到第三個房間,夏嬈先看了 左手邊的房間,里面的畫面卻讓她皺起了眉頭。 只見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站著,那雙手極具挑逗的在自己身上摸索探尋,臉上似乎極力的 想要露出一絲魅惑的神態(tài)。 旁邊的白衣男人似乎在指導(dǎo)著什麼,女人纖細(xì)的手來到自己圓潤的雙乳,慢慢的撫摸摩擦 ,透著一股極具誘惑靡穢的氣息。 另一只手則沿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緩緩下滑,一直來到那茂密的叢林,一圈一圈極具挑逗的 縈繞撫摸。 那舉止讓夏嬈厭惡抗拒的同時,身體也不自覺的騰起一股子熱浪。 靠!這要是個男人一準(zhǔn)沖上去了,連她都不得不承認(rèn)果然夠火辣,何況是男人。 當(dāng)然,夏嬈瞥了一眼旁邊臉上始終掛著興味輕笑的陌雪,這只變態(tài)的小受除外。 陌雪見夏嬈看了他一眼,頓時手臂一勾,將夏嬈整個的圈在了懷里,盡管陌雪長的跟女人 沒兩樣,身材也特別纖細(xì),一米七幾的身高在男人里也不算太高。 可是卻足以欺壓只有一米六的夏嬈。 “怎麼?寶貝沖動了?”陌雪在她耳邊曖昧的問道,隨即輕柔戲笑的出聲:“你可得好好 看看,這可是你必學(xué)的課程,要知道,有些男人的惡作劇是必須滿足的。” 夏嬈強(qiáng)壓下心頭一陣陣的厭惡,要她這樣浪蕩的討好男人,那簡直比讓她去殺人還困難。 可是此時她能說什麼?! 只能默不吭聲的推開陌雪繼續(xù)往前走。 “寶貝,你右手邊的房間還沒看呢。”陌雪沖著夏嬈的背影提醒道。 眼底有著惡作劇得逞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喜歡看她想咆燥想抓狂卻又不得不隱忍 的表情。 不過后面那句話并不是騙她的,這左手邊房間里上演的所有情節(jié)都將是她必須學(xué)習(xí)掌握的 ,這些都是 ζ最?新▽網(wǎng)∷址◤百喥╖弟?—¤板ˉù◇綜◢合◇社?區(qū)ζ 調(diào)教課程里的一部分。 夏嬈聽言,又轉(zhuǎn)身向右走了幾步,直到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間里的場景才停下來。 可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里面的景象,畫面里,女人的四肢被高高的吊起,捆綁 在半空中,雙腳被拉成了九十度,下體的私密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只見一個男人將一條細(xì)長的小蛇慢慢的對著她的蜜xue送去,她清楚的看到女人驚恐害怕的 臉色,那張大了的嘴巴讓她似乎聽到了恐懼的哭求。 男人手里那吐著蛇信子的蛇頭陰森駭人,只一眼就能讓人全身的汗毛孔全部張開豎起,她 親眼目睹著那圓扁的蛇頭被緩慢的塞入女人的蜜口,然后那只手來到了蛇身的中段,不在做 任何動作。 可是夏嬈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蛇的身體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女人的蜜泉口里深入,隨著蛇身的動 作她甚至以為自己聽到了女人凄厲驚惶的慘叫,那樣尖銳刺耳。 她不知道女人一張一合的嘴里說了什麼,只見那男人突然將她下體緩緩深入的蛇拿了出來 ,甚至吩咐一旁的人將她慢慢的放了下來,這時耳邊適當(dāng)?shù)捻懫鹆四把厝岬穆曇簟?/br> “還以為能堅 ◇最?新?網(wǎng)ㄨ址ξ百喥╕弟☆—∴板?ù◣綜ˉ合?╒社╘區(qū)◇ 持多久呢,這還沒弄出傷口就妥協(xié)了,真是讓人失望?!彪S即湊到夏嬈耳邊 別有深意的道:“膽子這麼小,若是換了寶貝,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吧?!?/br> 夏嬈緊緊的捏住兩側(cè)的手,臉色煞白一片,有些僵硬的說道:“可惜,我不會給你機(jī)會的 ?!?/br>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蹦把┯鋹偟囊恍ΓР较蚯白呷?,那輕快的腳步似乎顯得主人 異常的開心。 在陌雪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夏嬈明亮的眼睛瞬間一片潮濕,眼眶逐漸染紅。 堅持,夏嬈,你一定要堅持,不可以被打倒,不可以,你說過不能輸?shù)?,你說過總有一天 要重見光明的,怎麼能就這樣被嚇倒了! 翻騰了片刻的浪花逐漸平息下來,這調(diào)節(jié)情緒的時間似乎很漫長,其實(shí)不過短短半分鍾的 功夫,這短暫的情緒并沒有讓走在前面的陌雪發(fā)現(xiàn)。 第四個房間,夏嬈仍舊選擇了先看左邊,她需要調(diào)節(jié)一下情緒,她不敢保證再看到什麼殘 忍的畫面她不會情緒失控。 可是僅僅一眼,夏嬈幾乎崩潰的跌坐在了地上…… 眼前那靡穢纏繞的多具白花花的身體,幾乎讓她腦袋轟隆一聲,炸的空響。 那里面的人雖然陌生,那場景雖然不一樣,但卻每看一眼就能讓她想起那改變她一生的夜 晚。 那與她一般大小的女孩穩(wěn)穩(wěn)的騎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粗大猙獰的欲望不斷的在她的 蜜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而身后,一個同樣矯健的男人整個的靠在她身上,甚至可以說是騎在她的 身上。 同樣粗大猙獰的欲望在她緊致的菊xue口艱難的慢慢 .0.ńé 推進(jìn),讓女孩布滿情欲的臉完全揪在了 一起,潮紅的臉頰透出一絲慘白,眉頭緊緊的皺著,小嘴微張,似乎想要緩和后體被進(jìn)入的 疼痛。 然而另一個男人卻在這時把自己粗壯的欲望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按著她的頭不斷的進(jìn)出起來 而女孩不反抗,不拒絕,甚至配合的握住男人的欲望,不斷的用自己的小嘴帶給它快樂。 看到這里,夏嬈只感覺自己已經(jīng)好了的下體又發(fā)出尖銳的疼痛,那種刻入靈魂清晰無比的 痛不斷的在她腦海里回旋,讓她的身體隱隱顫抖起來。 ☆、7:煉獄生涯,調(diào)教(十一) 陌雪似乎沒有看到夏嬈的失態(tài),微笑的開口解釋道:“現(xiàn)在的客人很多都喜歡玩群P,若是不讓女孩們好好學(xué)習(xí)經(jīng)驗,會很容易受傷的,一旦受傷,就要花時間治療,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和你一樣有那麼好的待遇,若是不能盡快好起來,只能被丟棄。” 而后,陌雪似乎覺得夏嬈此時的狀態(tài)還不夠,還想再繼續(xù)添把火,有些挪揄的笑道:“你最該看的是你身后的四號房,畢竟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出聲提醒,你可就會被送到里面去了。” 夏嬈聞言,雙手緊緊的捏著,尖銳的指甲戳破了她手掌心上的皮rou,她卻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疼,似乎這樣的疼根本掩蓋不了她心口疼痛與恨意。 她緩緩的站起身,纖細(xì)瘦弱的肩膀挺得直直的,讓陌雪有瞬間出現(xiàn)了幻覺,似乎這一秒,這纖細(xì)瘦弱的身影高大了不少,仿似能夠頂起半壁江山一般。 夏嬈挺直了腰桿,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正面對上了右手邊的四號房間,指尖再次往掌心的皮rou深入了幾分。 這間房間相較于其他的房間可以說很明亮,燈光把任何一個角落都照的透亮,房間很干凈,很空闊,幾乎除了中間那匹跟真馬幾乎一摸一樣的仿真白馬,什麼也沒有。 白馬在不停的奔跑著,從這邊的墻面一直到另外一邊,不停的來回移動著,若不是它的腳下是機(jī)械在運(yùn)作,她一定以為是一匹真馬。 馬身如同活馬奔跑時的狀態(tài)一樣,不斷的傾動著,應(yīng)該是因為在馬的身體里安裝了運(yùn)作的機(jī)械。 白馬的身上坐著一個人,卻不是腰背挺直,而是整個的撲在了馬身上,雙手被繞過馬身用麻繩綁在了一起,或許是因為馬上的人是女人,身材也比較纖細(xì)瘦小,所以她的手根本環(huán)抱不過馬身,被捆綁的雙手之間有一節(jié)約莫二十厘米的繩索相接連。 白馬奔跑的過程中,馬背上女人的身體也隨之晃動不已,在那具赤裸的身子起伏的過程中,能讓人清晰的看到馬身上有一個直直挺立的東西,隨著女人身體的晃動不斷的出現(xiàn)隱沒。 夏嬈雖然看不清楚那是什麼摸樣,可是看著女人屁股下面不斷溢出的血跡,順著白馬那光滑的毛發(fā)緩緩流淌,一滴滴滴落在了白色的地板上,融入進(jìn)了那形成一灘灘的血水里。 女人趴在馬背上似乎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只有那緊揪著的眉頭和慘白扭曲的臉能夠證明她還活著。 “那馬背上有什麼?”夏嬈淡淡的問道,平靜的語氣里有著一絲難掩的顫栗。 陌雪微微一笑,眼里透著一絲惡意:“自然是讓她舒服的東西。” 放屁!舒服你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