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慶功宴
第七十二章 慶功宴
祈若寒自從有了那個想法之后,一直在考慮戰(zhàn)隊里的角色安排的問題。 在他看來,如果能引進一個比較好的中單選手,無論是國產(chǎn)還是外援,對于MD來說都是提升戰(zhàn)隊強度的一個關(guān)鍵點。 為什么這么說呢。 還是和何柔有關(guān)系。 她現(xiàn)在在中單位置上確實是穩(wěn)的。 但因為她確實不喜歡玩戰(zhàn)士類英雄,有的時候版本中單在bp的時候一來一回,對面拿那種只有拿戰(zhàn)士才能打的,那就比較頭疼。 而何柔的特點就在于她的靈活性。在每一個位置上,她都有幾個英雄是有自己獨特的理解的。 如果多一個中單,何柔替掉剩下四個位置里的哪一個,強度都還在,甚至有些陣容里何柔會更強。 這樣一來MD的策略靈活度就不是其他大部分戰(zhàn)隊可以比的了。 祈若寒私下也有找官方解說以及一些戰(zhàn)隊的教練聊過。 所有人都只給他一句話:真的所有位置都能玩? 要知道,按照比賽規(guī)則,如果要換位置,坐到電競椅之前就得決定。 進游戲了那就叫換線了,但不可能讓你打野換中單,這一類的。 如果不是實力夠硬,如果不是真的能打那個位置,就不要這樣想了。 祈若寒沉默,但其實那些人也知道他想問的是誰。 何柔和那個圈子不近,所以不知道。 其實在主播、解說和職業(yè)選手圈子里,她的名字早就傳遍了。 那個峽谷之巔永遠不知道會玩什么位置的人,那個最近開始開播才露出真容的人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豆魚年終慶典,帶領一支有兩個從來沒見過的兄弟拿到冠軍的人。 祈若寒看著身邊的女孩陷入思索。 難就難在,要找目前頂尖的中單,說實話沒有那個預算。 要找新人,又不知道對方實力頂不頂?shù)米 ?/br> 中單這個位置還是不能馬虎的。 幾個人都坐定。樓晏清因為火車站過來就十分鐘的車程,所以已經(jīng)到了。 教練其實是可以換的,甚至可以根據(jù)上一賽季的表現(xiàn)來決定下一賽季的教練。但是選手和經(jīng)紀人包括老板最好是能不換就不換。 用時間培養(yǎng)出來的信任、感情和契合度,是金錢買不到的。 祈若寒招呼服務員進來點單。 大部分的菜都是自助的,反正就按照多人份那樣上就行。包廂有低消,所以可以叫點酒水、和牛之類的。 服務員走了何柔才想起來:我們這兒有倆未成年呢。 樓晏清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有成年人監(jiān)護喝兩口又沒事兒。 監(jiān)護這倆字從他的嘴里吐出來還真是有違和感呢。 徐奕伯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可別小看未成年啊。之前在戰(zhàn)隊的時候,賽季結(jié)束也會帶我們出去喝酒的。 算了吧,你們那cao作是有問題的。秋雨無語。 他知道一點徐奕伯要解約的內(nèi)幕。 徐奕伯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是哦,上次喝酒我都差點失身了。 何柔一口茶水沒忍住,差點噴出來:什么? 這事兒祈若寒也知道,后來和他們戰(zhàn)隊扯皮,律師還是他幫忙找的。 樓晏清和李京看似面無表情,實際上是在吃瓜。 鹿明音是聽說過的:哦。有名得很。 啥?啥?啥?何柔暈頭轉(zhuǎn)向。為什么小七看上去也知道的樣子? 沒啥好說的。徐奕伯笑笑,這笑里卻是五味雜陳,之前我是想和我的戰(zhàn)隊解約的。 他停頓了一下,理順思路了再說。 我想去lpl打但是他們不放我走,說我缺乏經(jīng)驗什么的。我那時候還以為是我要去的那個隊走漏了風聲,根本沒往其他方向想。 何柔皺眉:不放你走是個什么cao作,難道他們還能改合約硬不讓你走? 秋雨噗了一下。 何柔不解得看他。 他扶了扶眼鏡,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那副正經(jīng)樣:有的時候是真的很佩服你的直覺。沒錯,他們把徐奕伯的解約合同偷偷換成了續(xù)約合同,一年變成了五年。 五年?!鹿明音吃瓜吃掉了下巴,真敢寫?。恳粋€敢寫一個敢簽? 他們在紙上做了手腳,我簽的是解約合同。徐奕伯扶額。 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事情?何柔無語,我看的十年前的里才有這種情節(jié)。 噢,那好像還不止這些。鹿明音喝了口茶,細節(jié)啥的不知道,大致的事情我覺得ldl的應該都知道。 算了,這部分也別難為這孩子了。秋雨嘆了口氣。 祈若寒用征詢的目光看徐奕伯。 徐奕伯攤手:你們說吧,我自己是真的有點說不出口。 他們夏季賽打完之后說是要搞慶功宴,平時也是,到了這時候會給孩子們喝兩口嘗嘗味道,不會太過分的。祈若寒用沉穩(wěn)的聲音說道,結(jié)果那天晚上給他們搞得有點過分了,好幾個都喝吐了。徐奕伯被送到了他們老板的jiejie房間里去。 何柔覺得自己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是待不住了。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保住貞cao的徐奕伯扶額。 貞cao這個詞從男人嘴里說出來總有點好笑,就和男德差不多。 但也沒說錯。 我聽說是你在那個隊的輔助找不到你,帶著幾個人去趙老板,才把你抬出來的。鹿明音玩著手指甲說到。 差不多吧,反正我斷片了。徐奕伯嘆了口氣,不是我說啥,我家那邊喝酒很厲害,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有多少酒量。要說那天的酒里面沒東西我是不信的而且第二天我就回過味來了,想去找點證據(jù),一過去那家店比我們進去的時候還要干凈。 朝未成年下手真的是畜生吧?何柔無語。 說完她就噎住了。 樓晏清看她的眼神像是在鼓掌。 說得好啊。 國內(nèi)這方面法律還是有點欠缺,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估計告她非法監(jiān)禁或者綁架都比告強制猥褻判得要重。祈若寒看到門口服務生帶著酒菜過來了,示意他們進來,順便也把這一部分做個收尾,總之后來我請了律師,讓他們同意放人,別的也實在難爭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