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搬家
第二十四章 搬家
第二天早上起來,何柔看到手機,覺得一陣頭疼。 她好像確實忘了之前說過周一和鹿明音一起去吃飯的事情。 Lumi:你好狠心吶 Lumi:我號都整好了,你居然完全忘了 何剛: 何剛:我的 Lumi:那這樣吧,今晚你和我雙排,一區(qū),怎么樣? 何剛:你不直播嗎? Lumi:播啊 何剛:那你這不是會把我也播出去嗎 Lumi:要不,你也開個直播去? 何剛:神經(jīng)病 她把手機鎖了,打算先從床上起來。 有點難度。 因為李京在她身后,一手從她脖子前面穿過,一手抱著她的腰,呼吸出的熱氣一股股打在她的鎖骨和脖子上,像一只蹭被窩的貓咪。 有根東西頂在她屁股后面。 李京她試著喊他名字。 他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她左腿,就著昨晚的荒唐插了進(jìn)去。 李京!何柔臉上多了幾條黑線。 昨晚雖然一共就搞了兩次,但她現(xiàn)在身上跟開過車一樣的,累得要命。 他顯然不想放棄,張口就在她脖子后面亂嗦,咬得何柔一陣哆嗦,下身也絞了好幾下。 那你搞快點被他撩撥得想要了,何柔就誠實了。 李京從善如流地讓她撅起屁股來,從后面cao了幾百下。 隨后讓她翻了個身,抬起屁股又是幾百下。 何柔都不想喊,渴了,只是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腳趾也緊緊蜷縮著。 李京被她夾得好幾次差點繳械投降。 他倆之間的打鬧,有著非常典型的小學(xué)生氣質(zhì)。何柔自從認(rèn)知到自己無法在床上搞贏男人之后,也就在心里放棄了掙扎。然而,面子上還是要逞強的。 李京住的地方平時不太方便去,沒過幾天就變成了他到她家來,趁著祈若寒不在挖墻腳,還用他電腦和她雙排 何柔總擔(dān)心祈若寒萬一發(fā)現(xiàn)自己和李京之間的關(guān)系,會怎么樣。 但目前為止,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因為祈若寒一周能到她這兒過兩個夜就了不得了。 他太忙了。 有的時候何柔確實會有那種自己和祈若寒并不合適的強烈感覺。從他嘴里蹦出來的詞匯一個比一個高級,一個比一個難懂,什么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什么執(zhí)行董事,漢字就是那么些個漢字,就是不知道在說啥。 但她真的還挺介意祈若寒對她的看法的潛意識里,或許干壞事也有很大一部分這個原因。 進(jìn)入到十月份之后,全球總決賽也到了小組賽階段。何柔慫恿著李京去和學(xué)校批了個投影設(shè)備,把莫惜感動得眼淚鼻涕一大把。這段時間因為大家都在看比賽,沒人在這種時候辦其他的比賽,所以電競社的日常就變成了一起看比賽。 凱銘自那之后就收斂了不少,雖然游戲水平?jīng)]什么提升,但據(jù)說不太和人亂發(fā)脾氣了。 只是他看李京的眼神還是有些幽怨。 何柔根本不在乎他怎么地,每次看比賽的時候摸摸李京的小手就是她最大的享受。 鹿明音纏著她一起雙排,她很多時候也拒絕不了。韓服的排位她和李京一起的,國服的就被鹿明音預(yù)定了。很多粉絲,不限男女,都對鹿明音的一些舔狗發(fā)言感到不滿,但鹿明音并不打算改。 日子好像很平靜地在過去。 但何柔實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眼前這樣。 主播meimei一臉尷尬地低著頭,一邊玩手指一邊和她說:所以就是這樣的情況你能幫幫我嗎? 說的是主播meimei有個朋友要到上海發(fā)展,被好幾個中介坑了幾遍之后就沒錢了,想暫時住在她這兒。 何柔莫名其妙:不是我不幫你,那我能搬去哪兒呢?我就方便搬家了? 門鈴適時地響起。 何柔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 主播meimei不是這樣的性格,這么大的事情提前不說。 主播meimei內(nèi)心也是煎熬的。柔柔,我對不起你,但是他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何柔打開門,祈若寒正站在那兒。 夏夏,我來了。他笑得好像是有什么好事兒要發(fā)生了一樣。 何柔想不通。平時他都挺忙的,焦慮和壓力都能從他臉上直接拓下來,今天這是怎么了? ??!主播meimei接收到祈若寒的信號,說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臺詞:反正你們也你搬過去和他住怎么樣? 什么? 瘋了吧? 何柔無語。 可是他有點毛病就是在很奇怪的地方有潔癖何柔嘗試解釋,卻看到祈若寒的臉一點一點變臭。 要死要死要死,說錯話了??! 我沒有。夏夏。我對你沒有潔癖。祈若寒皺眉。 那之前我說要去你家玩你也何柔不解。 那時候是有點原因祈若寒摸了摸鼻子。 準(zhǔn)確來說,是他要清理一下這些年花錢請人跟蹤她的痕跡。 有點太變態(tài)了,他自己都這樣覺得。 那現(xiàn)在就行了?何柔還是覺得不能理解。 嗯。祈若寒點點頭。 主播meimei在旁邊微笑得好像是頭等艙的空姐一樣。 太好了!她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何柔覺得頭疼。 今天是星期天,要不今天就搬了吧? ?。客甑?,本來李京說晚上要來的祈若寒這幾天特別忙,消息都沒幾條的,今天怎么就來了這么一出? 怎么了嗎? 何柔總覺得祈若寒的這個笑,不像是不知道。 她把他拉到房間里。 小七,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嗯?他從善如流地給她理了理頭發(fā),是李京的事兒嗎? 何柔凌亂了:你知道? 嗯。他笑得很開心,沒關(guān)系的,夏夏,你可以找其他男人解決生理需求的,我不介意的。 何柔徹底凌亂了:哈? 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你你不吃醋嗎? 為什么要吃醋?不都是人型按摩棒嗎?和情趣用品置什么氣??? 何柔突然覺得心里很難受。堵得慌,喉嚨里有什么東西,讓她無法呼吸;心臟上有什么東西,讓她感到戰(zhàn)栗。 她唾棄自己。水性楊花的也是她,奢望小七喜歡她的還是她。 那如果我喜歡其他的男人我是說如果他介意我和你 祈若寒的表情讓她徹底閉了嘴。 夏夏,那是不可以的。祈若寒的笑容扭曲得可怕,如果有男人讓你離開我那我就殺了他。 他的表情極其認(rèn)真,一點都不像說謊。絲綢一樣的黑發(fā)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散落到她的肩膀,他仿佛是要吞噬掉她一樣。 何柔覺得自己懂了。祈若寒有病,而且還是大病。 看這樣子好是不可能好了。 她輕輕抱住他。 小七所以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嗎?糾纏在心頭一個多月的疑問,終于有了解答。 當(dāng)然了。祈若寒的眼睛里又有了光,捉住她的手放到臉頰上,癡迷地蹭蹭,我最喜歡夏夏了 好新鮮,開學(xué)都快兩個月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那夏夏呢?夏夏喜歡我嗎? 喜歡啊。她不撒謊。 夏夏真好他吻住她。 這么好的籠絡(luò)人心的機會,何柔自然不會放過。 當(dāng)然,如果她知道搬完家之后連續(xù)三天她都會在祈若寒的公寓里的各種地方下不來床,她應(yīng)該不會選擇去籠絡(luò)什么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