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駱吟風按正常的流程,找了媒婆提親,下聘,迎親,一個多月下來,二人正式成婚。原本二人在成親前不能見面,念及那母女倆原先住的陰暗寒冷的屋子,便不同意二人搬回去。駱吟風這兩年也跟個隱形人一樣,村里人也聽說他與安若曦定親的事,無一人來道賀。 婚禮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安若曦與柳媚兒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也不在乎那些的想法了。 這一個月來,駱吟風緊著一切好的東西供著這母女二人,兩人經(jīng)過一個月精細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手腳上的凍瘡也消去了,身子也長了些rou回來,臉上看上去紅潤了不少。 這一個月,駱吟風還是哄著安若曦做了幾回。柳媚兒對此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娘子,我好開心,你終于嫁給我了駱吟風揭起蓋頭看著那含羞欲滴的臉,心里一陣滿足,這么美好的人,是自己的了。此時,駱吟風不單純是個任務者,而是眼前這可人的夫君,她后半生的依靠。 夫君,我也是!安若曦倚在駱吟風懷里輕輕的說道。 喝完合巹酒,駱吟風眼里淌著笑意輕輕叼住安若曦的耳垂用齒間細細碾過,在懷里人輕喘中扯下褲子將暴怒的巨龍釋放出來。 娘子,它很想你,摸摸它駱吟風輕緩慢柔的哄著懷中人。 說話間耳邊傳來的熱氣孟浪的沖進耳道之中,安若曦一陣失神便感覺之間觸上灼熱硬挺的物件。只輕觸一瞬,安若曦便紅了臉,與駱吟風有了多次肌膚之親,她如何不曉得這是何物。 夫君~她輕聲嘆到,想要收回手,卻被那只覆在手背上粗糙寬大的手,強硬的摁在那處。 兩人這段日子雖然有過多次,但今天是新婚夜,自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抬眸看著那張俊逸的臉,此刻好似有些隱忍,又有一些歡愉。夫君安若曦心中喊道。此刻的安若曦只想讓自己的夫君快樂,行動上立馬給出讓人心悸的反饋。握著手中的巨物,低頭紅唇輕啟,舔去龜首上的清液繼而含住吮吸。 唔~嘖、嘖,咕嚕~ 駱吟風之前幾次都是顧著安若曦的身子,自己都未完全盡興。此刻看著主動取悅自己的女子,血液泵進下身,粗壯的rou刃愈加腫脹,龜首分泌出的清液被盡數(shù)舔舐吞進,耳邊傳來的水漬聲仿佛直接在心口最柔軟的地方漾開一圈圈波紋。 yin靡的液體布滿柱身,安若曦前兩次被誘哄著用嘴去含的時候,最多只能含進一半,可今日,望著駱吟風那情動隱忍的臉龐,想著自己多吃下一分,夫君的快樂便會多一分,忍著喉嚨被異物頂弄的難受,最大限度的吃下更多,一半多一點,已經(jīng)是安若曦的極限了。 駱吟風不知何時已經(jīng)脫去了上半身的衣服,一只手扶著安若曦的腦袋,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衣內(nèi)揉搓飽滿渾圓。 嘶~ 駱吟風舒爽的沒忍住,覆在她乳上揉弄的力氣大了些,安若曦吃疼,虎口不禁收緊,牙齒也不小心磕到了柔軟的龜首,引得駱吟風悶哼一聲。 娘子這口活兒還得好好練練 調(diào)侃了一句便稍稍退后了些將身上褲子徹底脫下,再將可人兒的喜服除去。衣擺解開,褻褲隨之退下,駱吟風圈著她的腰,看著她的腿心不斷滲著水,濕滑一片,稍稍用食指刮了點涂抹在蚌rou邊,握著rou刃往里探了探,龜首撐開蚌rou,沒入花xue之中。 唔,嗯~,好大,夫君,慢些,撐安若曦輕喘不止,她身體綿軟著,感受著男人的陽具越進越深。 駱吟風低嘆一聲,依言停下,側身躺下與她唇舌交纏,一手溫柔的在花xue邊來回碾磨,另一手在她后背來回撫摸。 安若曦被這般溫柔的安撫,蜜xue中的黏液不停分泌出來,駱吟風保持著這個深度緩緩聳動腰肢。待安若曦適應后,便又進了些,來來回回,不知不覺間已抵入花心。 嗯~夫君 龜首來回碾壓著花心,這般磨蹭的抽插,快感層層疊起,安若曦嬌軟的輕喘著,腿不知何時纏上了他的腰。 在龜首再次用力蹭上花心時,安若曦被徹底戳弄的攀上頂峰。 駱吟風待她緩了一會兒后,便曲起一條腿快速頂撞。 啊,慢些,夫君,不要~,又粗了,好撐啊,啊~ 嬌軟的呻吟刺激著guntang的rou刃膨脹了圈,駱吟風揉著她的酥胸狠狠撞擊,rou刃盡根沒入破開宮口,插的安若曦疼痛不已,可鈍痛中又夾雜著一股酥脹感。這般抽插了百十余下,安若曦漸漸適應了起來,疼痛消去,余下的,便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 駱吟風將二人換了個姿勢,讓她躺在自己身上,猙獰的roubang被緊致的花xue包裹,宮房被不停的撞擊,恥骨被狠狠的拍打?;ㄒ翰煌5臎_刷出來又被盡數(shù)推回,安若曦很快又到了。 這一夜,安若曦記不清自己到底xiele多少次,無數(shù)次的爽暈過去,那人又要將自己弄醒,在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著。 屋內(nèi)的紅燭早已燃盡,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時,駱吟風射出最后一抹濃精,疲軟的roubang依舊塞著宮口,就這樣摟著懷里的人睡了過去。 終于結束了嗎?柳媚兒起初聽著隔壁屋傳來隱忍的聲音便將自己整個埋進被子里,可到后面,隔壁屋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啪打聲,yin叫聲,嬌喘聲,悶哼聲,越來越清晰,而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酥軟。 他們這場歡愛,居然持續(xù)了近六個時辰。柳媚兒褻褲早就不知蹭到哪個地方去了,手指不但解不了這身體的渴,反而因為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流了更多的水,屁股下那一片好似尿了床似的,濕了一大片,哪怕炕下一直在溫熱的烘烤著,也趕不上這水流的速度。 柳媚兒腳步蹣跚起床將下身擦干凈,穿上干凈的褻褲坐回床上,心亂如麻的望著窗外。 由于駱吟風雙親都不在,柳媚兒又與他們住一起,故而新婚次日的敬茶禮,三日后的回門禮都免去了。駱吟風在第二日中午對柳媚兒敬完茶,跟著安若曦改口喊柳媚兒娘的時候,三人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