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sao【H】
有點sao【H】
屋外的蟬鳴聲聒噪到就像貼在人耳朵上一樣,落地窗里照進的陽光慢慢拉長,染上暮色。 兩人這么一鬧,不知不覺就快到傍晚。 周妙哼哼唧唧滾到剛在她身旁躺下的林思維懷邊,頭枕在他手臂上,扭來扭去換了幾個姿勢,最終以樹袋熊抱的姿勢安靜下來。這樣不吝嗇親近行為的舉動,總能讓林思維心底劃過一絲欣喜。 她的呼吸聲纏繞在他耳邊,屋內(nèi)寂靜到他有種誤以為周妙已經(jīng)睡著的錯覺。他側(cè)頭想確認一下,身子剛動就聽到周妙的嬌斥。 不許動。 林思維手指摩挲著她的小臉,說,真霸道。 這是恩賜你懂不懂,別不識抬舉。周妙理直氣壯回,隨即哼哼一聲晃動了下腦袋。 那我,謝主隆恩?林思維淺笑說。 周妙抬頭笑吟吟看他,挑眉道:不謝。說完,她借勢翻身懶洋洋趴在他胸膛上,長指輕輕戳玩他的下巴,盡興后又移向柔軟的薄唇。 林思維。周妙喊他。 嗯? 林思維拿過她的手,指尖相觸,交叉握住。 周妙咬了兩下唇,湊近了他一寸距離,卷翹的長睫撲閃,眼波盈盈,囁嚅道: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有點喜歡...... 叮鈴 手機鈴聲不適時的突兀響起,打斷了周妙的話。 你等下我先接個電話......周妙頓了頓說道,伸手去摸手機。來電人是郝眉,她下意識地捂住林思維的嘴,接通電話。 二嬸,我馬上就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掛上電話,她急忙起身想離開,掌心殘留的余溫提醒她把某人給忽略了,緩緩回身恰好撞上林思維帶點哀怨的目光。 你讓我覺得,我們是在偷情。他語氣幽幽道。林思維坐起身,妙妙,你剛剛想說什么? 周妙有些急,貼過來捧起他的臉飛速在他唇上親了兩下,我先走了晚點跟你說! 匆忙離去的身影隨著房門重重一關(guān)消失在林思維的視野里,他無奈地嘆口氣,撫上額頭揉起自己的眉心。 出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和周妙能像這樣相處的時間越顯得珍貴,他清楚知道自己平靜定表象下是幾乎快要被不安折磨到快要崩潰的理智。 *** 周妙回來時已經(jīng)快10點了,這次她沒有敲門,直接拿了民宿的總卡打開了林思維的房門。 她是洗漱后來的,長發(fā)半干,穿著一件到膝的米奇睡衣,噠噠噠踩著拖鞋兩下跑到床邊跳了上去。 林思維一點也不意外,淡淡瞥她一眼,放下手機將手放在她腰上,靠近后他微微皺眉:你喝酒了? 周妙愣了下,伸手在手心上哈了口氣,聞了下,只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林思維你屬狗的嗎?這也能聞出來。 他笑笑沒說話,攜著周妙的腰將她提起跨坐在自己身上,干燥的指腹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她的碎發(fā)。后頸上微微的酥意洋溢,周妙輕輕哼了聲,小手開始在他裸著的腰腹上不安分游走。 林思維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摸出事你負責嗎? 切,小氣。摸都不給摸。周妙嘟囔了一句,收回手,抬起臀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林思維重重往下一壓,私處撞上一塊火熱的勃起。 房間里只亮著床頭一個壁燈,把倆人的肌膚都照成旖旎的暖色,周圍涌動的氣流快速升溫把血液點沸。周妙身上光速竄過一股電流,顫栗了一下。腦袋里像炸開一個鼓一樣,她緩緩擺動了下腰肢,貼著他的熾熱隔著兩片柔軟的布料輕輕摩擦。 要我負責嗎?她直直盯著林思維。 林思維單手將她的腰緊緊扣向自己,手指移到二人相貼處,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敏感點揉捏起來。妙妙,既然要負責,那就負責到底好不好? 他的呼吸明顯紊亂,連聲線都變得有些暗啞。 她的欲望也同樣能被林思維輕而易舉的勾起,內(nèi)褲上已經(jīng)明顯沾上濕意,嬌喘已經(jīng)壓制不住的從喉間闖出來。她迷亂中摟住林思維,只能用嬌媚的呻吟回應(yīng)他的長指在自己體內(nèi)肆意進出想要的答案。 愛液如洪水爆發(fā)一般打濕了他的底褲,林思維抽出手,將手放在周妙面前,修長的手指上沾滿濕潤的溪流,向下滑落。 他唇勾起,低笑親了她兩下。我的妙妙有點sao。 周妙還沉溺在極致的快感里,無力的趴在他肩上急急喘息。體內(nèi)的酒精催發(fā)下她好像更容易動情,有點不滿足這樣的索取。她前后晃動腰肢,對準自己的敏感處在林思維束縛的欲望上來回蠕動,不知所措的喊他:思維哥...... 林思維一寸寸親吻她干凈的耳垂,褪去的自己的底褲,蓬發(fā)的roubang打在較弱的花瓣上,他明顯感覺到周妙身子的緊繃。 他安撫她:我買套了,不要怕。你不是想在上面嗎,這次試一試。 瞧著氣勢洶洶的roubang直直樹立著,林思維摁著她的纖腰對準濕濘不堪的xue口慢慢吃下。做足了開發(fā)進入并不難,濕熱的小口像是有智慧般一點點含進他,緊致的rou壁纏繞包裹著他,不斷積壓,制造出無數(shù)道舒爽的電流席卷全身。 周妙手忽然撐在他胯骨上,秀眉緊蹙,眼眶里盈滿淚光沖他搖頭:太深了...... 林思維抬頭吻她,手掌托著她的臀上下抽送,蒸騰勃發(fā)的欲望上很快裹上濕潤的愛液,進出更加暢快。 隨著他動作的加快,周妙的呻吟聲逐漸細碎,只能緊緊擁住他借力緩解身下的撞擊。不料林思維卻忽然松開一直放在她臀上的手,慣性加上重力讓她重重落下,將粗長的roubang全部吞下,頂在甬道最深處的花蕊中心。 不要......周妙開始求饒。 可現(xiàn)在林思維哪里還聽得進去,死死鉗住她的腰開始疾風驟雨的挺動,每次只抽出一點,緊隨其后就是迅猛的撞擊。 愛意來勢洶涌澎湃,就像是想把周妙撞碎,揉進自己骨血里。 久等了。 工作讓人心累(省略一萬字臟話,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