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花果
無花果
也不知道蘇崢說了什么,沒過幾分鐘就回到車里。 沒有片刻停留,白彧疾馳而去。 蘇崢回到車上,也沒有看她:哭了。是肯定句。 白緋心里默默的吐槽了句你又知道了噢,抬起頭對著蘇崢笑了下:怎么可能。 眼前的女孩,眼尾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 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要捏碎她。蘇崢心里想著,轉頭看向了車窗外幾秒,發(fā)動車子,朝公寓開去。 白緋鄒了下眉頭,完了,又惹哥哥生氣了。 嘴巴鼓了起來,看了看蘇崢,又把頭轉了過來,目不斜視。 老天爺?shù)哪樥媸钦f變就變,原本晴空萬里,突然烏云密布,沒一會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白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腦海中突然想起,六年前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為什么下雨天總會發(fā)生些狗血淋頭的壞事,讓人猝不及防。 白緋知道那事終有一天紙包不住火,帶著些許負罪,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興奮感交織在一起的情感陷入了這場漩渦。 她想著,時間還早,肯定不會是現(xiàn)在。直到于靜怡發(fā)現(xiàn)了她和白彧的事,這件足以毀掉白家的事。 在她的房間,找到一個避孕套。 那天是周末,白緋賴床不肯起,于靜怡叫白彧把她叫起來,雖然時間很緊,但是白彧還是用特殊的m call叫醒了她。 緋緋寶寶,哥哥要去打球了,快點起來,晚上哥哥再回來cao死你。白彧湊在白緋的耳邊輕輕呢喃。 白緋實在是沒有力氣回答,白彧不爽,那根半硬的物體慢慢的磨蹭在她的兩腿之間叫囂著:好不好,寶寶? 好。白彧這人,不達目的就絕不放棄,深怕他再來一發(fā),畢竟今天于靜怡在家,白緋只好答應。 白彧臨走前吻了吻,白緋的額頭。 起來吧,寶寶。 好的哥哥。 白緋,太累了,又躺了十分鐘,剛準備爬起來,于靜怡就開門進來。 白緋心頭一緊,似乎是有所感應,總覺得今天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于靜怡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情欲味,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窩在被子里的白緋叫道:小緋快點起床了,你哥哥都進來叫你叫了快一個小時都沒把你叫起來,你可真是厲害。 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白緋出聲撒起嬌來,于靜怡還是把心里的不對勁壓了下去。 哎呀,mama,我換衣服,你先出去吧,我馬上起。 于靜怡笑了笑聲:好好好,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害羞,我馬上出去。 見白緋要起床,于靜怡準備出去,眼睛無意識一瞄看到了在床腳下的套狀物體一愣,毫不猶豫的走了去過。 白緋聽見有動靜,突然腦子一片空白。 她知道,于靜怡知道了。 白緋記得她從被窩里出來叫住于靜怡:mama。 而于靜怡看她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來不及掩飾的惡心和痛心。 糾正一下,確切的來說惡心占了一大半。 起身坐在床邊的白緋笑了下:哎呀,不小心被mama你發(fā)現(xiàn)了呀。 于靜怡聽到她的聲音更加的難以置信,這是和她說幾句話就會那個害羞的女孩子嗎?是她生出來的女兒嗎?她的三觀收到了極大的重創(chuàng),直愣愣的盯著白緋看。 突然白緋變了臉,帶著哭腔說到:mama,救救我,你救救我。我被哥哥強jian了,我好害怕 說完,白緋坐在床上,抱住自己,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中。 半晌,呆住的于靜怡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阿彧是我的兒子,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我絕不相信。 埋頭的白緋輕聲笑了下,再次抬起頭來,望著于靜怡說,眼神空洞:是啊,白彧可是你的好兒子啊。 那就是我吧,是我勾引了他,勾引了自己的親哥哥,不過還真別說跟自己哥哥上床的感覺真是爽爆了。 白彧他特別喜歡我的身體呢,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找我上床,不然他好好的在學校住著干嘛天天回家啊。 于靜怡什么都聽不見了,她走去一巴掌扇向了白緋。 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也是 緋豬,醒醒。耳邊的聲音響起。 白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到家啦哥哥? 嗯。 哥哥你不生我的氣啦?白緋半瞇著眼睛看著蘇崢。 嗯。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愛你呦。 閉嘴。緋豬。 你才豬,你全家都是豬。 白緋氣憤的下車,心里卻想著,蘇崢啊,要是你是我真的親哥哥就好了。 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許愿和白彧在一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