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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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火在他旁邊睡著了,陳南想把窗簾拉開,可又怕擾了易火的夢。 陳南一夜沒怎么睡,易火太會了,吻上他的時候他幾乎忍不住。易火的皮膚像鍍了釉的瓷,情動的時候絞得他腰眼發(fā)麻,教他那一點在哪里,可過會眼里氤了水汽又求他慢點,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見,只扶著易火的腰一次一次撞他。像是天生就該這樣,他就應該抱著易火翻來覆去。 可陳南盯著透過簾鉤滲進來的微光還不敢相信,他真的和易火做了。易火于他,或許就是無孔不入的光,他始終攔不住的。 易火察覺到他細微的動作:嗯,你醒了,易火起身,原來你從來沒有過,可你好厲害,我嗓子都啞了。他這樣直白地說這種話。 對不起陳南有些臉紅,他不知道這時候應該怎么說,他確實沒經(jīng)驗。 你不會是要說對不起吧,沒有,你很好,昨晚太爽了,又爽又疼。 陳南覺得易火又在勾他。 陳南,我好喜歡你的表情,讓我覺得又冷又甜,可我太累了,我?guī)湍愫貌缓?。易火可能比他還早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 易火仰頸吻他,陳南突然有種沖動,想掐他的頸,掐到留下紅色的指印,最好能刻在那優(yōu)美的弧度上。易火喜歡他的占有欲,同時也享受他始終留存的溫柔,因為他知道陳南想做什么,而他現(xiàn)在,卻沒有什么痛苦的窒息感。易火扶著他與自己的貼在一起,莖身一同撞著,他們的欲望像是被衣物囚著,一旦脫離枷鎖滾在一起,就成為兩頭不知餮足的獸。 陳南第一次逃課,他忘了這節(jié)課他是助教,應該輔助老師完成層析的分離步驟,可是那個時候他正在跟易火zuoai,他插在易火的身體里可想不到這一步該用哪個試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