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伺候誰
誰伺候誰
段文實實在在的懵了一瞬,被喜歡的女子叫爹爹實在是太沖擊了,他反應過來后,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蹙眉,聲音中帶了訓斥:不可亂稱呼。 朱瑤玉卻是不怕,她眼睛里全是調(diào)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捂住自己嘴上的掌心,段文小臂一顫,捂住她嘴的手順勢抬高她的下顎,頭一低,又吻了上去。 朱瑤玉仰著頭張開雙唇,任由段文吃她的小嘴就像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吸吮吞咽不斷,她的一雙手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他鼓囊囊的胯間,隔著長袍和褲子,用指尖描繪著jiba粗大的輪廓和長度,段文被她摸的jiba好癢,腰微微挺向她的手,等她整只手掌摸上jiba后,他忍不住發(fā)出了嗯嗯的聲音。 朱瑤玉發(fā)現(xiàn)自己一聽他喘息或者呻吟,xiaoxue就會像吃了春藥一樣發(fā)燙流水,一句小褲里面怎么濕濕的捉弄他的玩笑話,變成了真。她有些心急的扯他的腰帶,他今日穿的是一身便裝,是一件素色的長袍,腰間系著一條繡著竹葉的同色腰帶,打了一個很簡單的結(jié),輕輕一解,長袍里面的褲子直接下滑掉在了他自己的腳下,長著茂密腿毛的小腿頃刻暴露在空氣中。 段文的睫毛顫了顫,他當然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下身的不雅,但是但是 他忽然不吸她的嘴了,大舌頭伸直了刺進她的嘴里,隨后又收回去,緊接著又刺進她的嘴里,然后又收了回去,就這樣進進出出的反復著,朱瑤玉xiaoxue緊了一下,因為她立刻察覺到,他眼下舌頭的動作跟jiba在xiaoxue里抽插的動作一樣。 強烈的性暗示。 這么嚴肅正經(jīng)的一個男人對著她做這個動作朱瑤玉情動的一塌糊涂,她感覺腿好軟,xiaoxue好濕,不想故意在慶嬤嬤面前表演了,想直接張開腿給他cao 她飛快的撩起他的長袍擺,一根粗長的rou色jiba在空氣中翹的高高的,她直接摸上去,發(fā)現(xiàn)guitou上已經(jīng)有些濕濕的了,是馬眼里流出來的清精,她借著這些精水做潤滑,搓揉起了大guitou。 唔段文腰骨劇烈一顫,猛的將她壓在了書柜上,大口大口的激吻起她來,不想兩人的重量直接將書柜壓歪了,數(shù)本書籍紛紛掉到了地上,驚醒了一對意亂情迷的有情人,兩人慌里慌張用手去扶書柜。 大爺小心! 慶嬤嬤一聽到聲音也沖了過來,但是朱瑤玉和段文已經(jīng)把書柜扶穩(wěn)了,她便蹲下?lián)斓厣系臅?,只是視野里,大爺兩條赤裸的小腿和地上的一件褲子,很是沖擊。 這這這不是那等見到女人就忍不住脫褲子的急色鬼才做出來的事嗎?她還在發(fā)愣中,只見大爺將腳邊的褲子一踢,將朱姨娘打橫抱起,往書桌那邊去了。 慶嬤嬤反應遲鈍的把幾本書撿起,放好。只是眼睛忍不住又看向了地下,是褲子,被大爺踢到一旁的褲子。 她彎腰撿起,這時,忽聽朱姨娘急促的叫了一聲:啊~ 好像很痛苦似的。 她忍不住轉(zhuǎn)頭一看,朱姨娘坐在大爺平日里辦公寫字的書桌上,下半身已是赤裸,兩條細腿白花花的掛在大爺身上,而大爺,正單膝跪地,頭顱埋在朱姨娘的腿心里,乍一看只能見到頭頂上的玉冠。 這一幕震驚得她張大了嘴巴,因為這完全有悖于她幾十年來的認知,她朱瑤玉只是一個妾呀!男子納妾,不都是用來伺候自己的嗎?再疼再寵,也萬沒有主子大爺跪地伺候妾室的道理呀,這 與此同時,朱瑤玉頭微微一轉(zhuǎn),對上了她震驚的視線后挑釁一笑。 慶嬤嬤不堪的低下了頭。 雖然是看不到了,但是聲音一直傳進耳朵里。 朱姨娘嬌滴滴的呻吟:嗯好棒舌頭好厲害,舔死玉兒了嗯啊~不能再吸小豆豆了,一吸玉兒就想尿尿 大爺沒有回話,但是滋滋嘖嘖的吸吮聲就沒停下來過,慶嬤嬤不禁在想,那處可是女子排泄的地方,大爺怎么能吃的這般香的? 嗯不能吸、不能再吸、啊~最后一聲啊叫的特別綿長,好像舒服的要升天了似的。 慶嬤嬤呼吸都亂了一拍,一個女人的yin叫把她這等心靜如水的老太婆都聽的心潮涌動,何況是男人。 她在心中默默嘆息,嘆息完,她又抬起了頭,既然朱姨娘有意讓她看,她不看豈不是拂了她的面子? 只見大爺正在給朱姨娘穿小褲,朱姨娘俏臉含春的道:不穿,玉兒還要 大爺聲音很低,只聽得一兩個字,類似:不行腫待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