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老攻乳尖
摸老攻乳尖
懷魚同情地望向謝稚白。 他本就受了重傷,身上也沒錢,又?jǐn)偵详栶舻拿?,在修仙界估計都找不到道侶,如今還要受他凌辱。 天選之子真的好慘,這也太難當(dāng)了。 喧鬧之后的寢殿顯得格外寂靜,夜明珠的光華照得室內(nèi)好似金屋。 謝稚白自認(rèn)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不差,卻依舊看不透懷魚心中所想,理智和經(jīng)驗告訴他,少年說出此話就是為了羞辱他,但直覺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判斷 懷魚是真擔(dān)心他那方面有毛病。 少年的手抵在他的耳廓旁,清甜的嗓音微震著他的耳膜,癢得他心口發(fā)顫。 臉頰由于說悄悄話的動作離他極近,細(xì)微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好似枝頭熟透的紅杏,一碰就會落到他的掌心,濺出鮮嫩的汁液,誘人把他拆吃入腹。 謝稚白被少年身上的甜香激得喉頭滾動,最終卻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懷魚重重嘆息了一聲。 難怪天道娘娘說只要完成任務(wù)就幫他救jiejie,原來這任務(wù)要給青年看病。 愁死他了。 懷魚看他一眼,抱著小白沉思半息,轉(zhuǎn)過頭又看他一眼。 你別灰心,總能治好。 他小跑到殿門口,探出腦袋,莫叔叔,把巫醫(yī)叫來吧。 時隔一日,巫醫(yī)又來到寢殿給謝稚白把脈。 懷魚抱著小白趴在桌案上看巫醫(yī)診脈,他的白胡子好像又變長了。 巫醫(yī)見謝稚白的慘狀面色一頓,昨夜還躺在尊上的床間,今夜就被鎖在角落里,好不可憐。 他皺眉,放開謝稚白的手。 懷魚關(guān)切地問道,能看出來是什么原因嗎?就是男人那方面的問題。 巫醫(yī):昨夜的傷藥用量太過,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 懷魚當(dāng)場心虛,不然會怎樣。 唉,巫醫(yī)捋了下胡子,不然他就可以晚點愈合了,見效如此快顯得傷勢太輕。 謝稚白: 懷魚: 不好笑嗎?年輕人沒點幽默感。巫醫(yī)說完又對懷魚說道,那方面沒什么問題,尊上不要cao之過急。 他又留下一瓶祛疤膏,囑咐謝稚白是半月的用量。 懷魚還是不放心,硬拉著他開了半月的治陽痿藥方才讓他走。 殿內(nèi)又只剩下謝稚白和懷魚。 懷魚:魔界有很多巫醫(yī),不止他一個,他診不出來我們就換一個,肯定可以治好你。 謝稚白挪動了下身體,鎖鏈隨著他的動作嘩啦作響。 尊上想治好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掩去眸底的恨意。 在修仙界的時候,他面對的是裹著糖霜的毒藥,掙扎數(shù)十年終于刺下那一劍。 如今他要面對的不過是直白的掠奪和羞辱,只要他還有口氣在,就能活到報仇的那天。 仙骨已經(jīng)拿回,修為沒被封禁,遠(yuǎn)比他以前的路好走。 懷魚被他提醒,才想起來自己的任務(wù)是凌辱他。 他拍了拍腦袋,怎么能把這個忘記了! 懷魚赤著腳跑到書案邊。 上次他用這個書案的時候好像是一百多年前了,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和新的一樣。 歪歪扭扭地記下凌辱,凌辱誰來著,他把名字忘記了。 凌辱天選之子。 嗯,就這樣。 懷魚把寫好的燙金紙箋放進(jìn)芥子袋里,這樣他每次打開袋子找糖吃的時候都能看見。 他要時時提醒自己不忘任務(wù)。 他跑回謝稚白身邊,撓了撓頭,怎么凌辱,現(xiàn)在就開始嗎?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殿內(nèi)陷入可怕的沉默。 謝稚白:我姓云。 懷魚清了清嗓子,兇巴巴地吼道,小云,今晚你睡地板,修仙界來的道貌岸然之輩,說不定是正派使來的細(xì)作! 他說完猛地將謝稚白坐著的絨毯一抽,讓他直接坐在木地板上。 謝稚白: 小白哀嚎著將臉埋進(jìn)絨毯里,它方才怎么不被懷魚勒死算了。 懷魚思索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點,木地板好硬,會睡不著的吧。 轉(zhuǎn)而他又想起天道娘娘的任務(wù),對著謝稚白放出狠話。 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以后還有更厲害的,你你好自為之! 謝稚白氣定神閑地坐在地板上,閉目假寐。 侍女如游魚一般端著六角碧綾燈罩進(jìn)來,輕手輕腳地蓋好夜明珠離開。 寢殿內(nèi)陷入黑暗,只有窗紙透進(jìn)來的淺淡微光。 懷魚抱著小白在拔步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轉(zhuǎn)了個身,臉面對青年所在的方向。 巫醫(yī)給的祛疤膏還放在矮案上,謝稚白的雙手被鎖鏈套住,根本沒辦法自己涂藥。 少年躡手躡腳下了床,順過案上的祛疤膏,湊近青年。 應(yīng)該睡了吧。 他把手指放到青年的鼻下,勻淺呼吸繞在他的指間。 懷魚不敢拿開蓋著夜明珠的紗罩,憑借記憶摸索著青年紗袍系帶的位置。 謝稚白根本就沒睡,在少年湊過來的瞬間,他鬼使神差沒有出聲提醒。 殿內(nèi)響起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聲。 然后,一只軟嫩的手掌探進(jìn)他的胸前,毫無章法地摸著他的傷口,在碰到乳尖時,還咦了一聲,上下搓了搓他的乳豆。 呻吟卡在喉間。 少年的手仿佛有神奇的魔力,沉寂的乳尖被撩撥兩下就硬挺起來,竄起綿密的電流。 有點癢,更多的是熱。 血液燒灼起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似乎在渴望什么。 謝稚白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就在他想出聲阻止懷魚的時候,冰涼的觸感覆蓋上他的傷口,空氣里彌漫開濃郁的藥香。 他在給他涂藥。 這是做什么,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還是他可能不知道的甜棗。 時間如此漫長。 那只不安分的手還在他的胸前游移,不時掠過他腫脹的乳尖。 清甜的果香撲到他的懷里,卷著潮濕的熱意,讓這方小角落變得更加擁擠。 在數(shù)十位魅魔色誘下巋然不動的roubang悄然抬頭。 他想退,但又怕被懷魚發(fā)現(xiàn),只得調(diào)整呼吸繼續(xù)裝睡。 緊張。 少年卻在這時直接坐在他的腿上,臀縫正好夾著他的roubang。 似乎覺得不舒服,他又左右動了動。 奇怪,怎么又好了少年小聲嘟噥著,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謝稚白依舊裝作沒聽見。 少年環(huán)住他的腰,給他背后也抺上祛疤膏,溫?zé)岬闹父褂脴O輕的力道按著他的陳年舊疤,宛如它還會疼一般。 這種關(guān)切的溫柔,他在失去仙骨的時候得到過一次,現(xiàn)如今在拿回仙骨的時候又得到了一次。 當(dāng)年師尊取他仙骨后對他關(guān)懷備至,如今懷魚又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身體嗎? 懷魚給謝稚白涂完藥膏后也出了一身汗,他好怕謝稚白突然醒過來,還好他沒醒。 他爬上軟床,抓過小白抱在懷里。 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 次日清晨。 懷魚翻身就見謝稚白衣衫不整地坐在角落,胸口的乳果被月白繡竹紋紗袍襯得好似櫻桃,白晳的面容在晨光下像籠上了一層薄紗。 他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幾息后他才想起來,要趕緊給他穿好衣裳,毀尸滅跡。 少年慌忙下床,由于動作過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咚。 好疼。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膝蓋傳遞上針刺的疼痛。 擦了擦淚,抬頭正對上謝稚白的眼神。 青年胸膛半裸,隔著數(shù)扇菱花窗在白絨毯上落下的光斑,正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