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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看見米歇爾拎著行李包從客房里走了出來,一陣風的從娜娜身邊掠過,招呼也沒打。 祖爾跟在后面,對娜娜說道:“她今天晚上喝多了,我跟著她點兒,怕她出事。Sorry,”然后拍了拍娜娜手臂。 “有事情打電話回來?!蹦饶葘ψ鏍柕挠∠蟛诲e,感覺她的性格很像jiejie,所以也很禮貌的打了招呼。又看她和jiejie交代了幾句,才去追米歇爾去了。 “哎,她也真不容易,攤上這么一姐妹。” “呵呵……是挺無奈的?!睆堢骶斓闹庇X告訴他,祖爾的目光很清澈,不是那種在背后挑起,口蜜腹劍的人,她對于米歇爾的關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快八點了,我差不多該走了?!睆堢纯幢碚f道。 “不留下來看春晚嗎?”娜娜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哦,對明天也不值班。我有很多年沒有看直播的了。”張琦無奈的嘆口氣道。 “張哥,有沒有考慮換個工作?”娜娜試探的問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當你們刑警這行這么忙,又危險……”看張琦露出不解的神色,她解釋道。 “我啊,從小就是在警察局里長大的,警校出來就是學的這些東西。不當警察,還能做什么?”張琦笑道:“再說,總要有人干這行不是?我覺得我還算蠻稱職的。” “嗯,我看得出來,你本職工作做的不錯。” “呵呵,謝謝夸獎。我啊,也不說沒有怨氣,現(xiàn)在社會上的風氣,就非要把警民搞得對立起來,不是把我們描述成酒囊飯袋,就是把我們說成是洪水猛獸一般,有時候也挺讓人灰心的?!?/br> “我確實也碰到過比較張揚跋扈的……手底下有點小權(quán)利,就拿著雞毛當令箭,人家說:‘縣官不如現(xiàn)管’,我是最討厭那種人了,但是我也一直都相信,大多數(shù)警察叔叔是好的,不然社會不亂套了?”嘉嘉吐吐舌頭說道。 “也可能吧,能說什么?管好自己就是了?!睆堢⑽⒁恍φf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跟娜娜說這些,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問這些,他內(nèi)心深處卻非常希望娜娜能夠理解他。 “也許,每個警員都像你一樣,時時自律,整個社會也就沒這么多怨言了。 不過,說真的,我很佩服你的。“娜娜微笑著說道。 張琦笑了:“謝謝……” 第二十章 米歇爾氣沖沖的從程家出來,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引誘,為什么嘉嘉對柔然就可以視若無睹?為什么她們都針對自己?她都已經(jīng)對那個中年人死心了,玩玩而已,只不過是一次不成功的案例罷了,但是揚卻和她當眾調(diào)情,這讓她的自尊心極度受挫,這是一種侮辱,甚至更加令她感到屈辱。 “米歇爾,上車?!弊鏍栭_著車追了上來。嘉嘉擔心除夕夜里外面沒車,把那輛租來的車的鑰匙給了祖爾。 “不,我寧可走路,MF這個鬼地方,我要回美國,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shit……”米歇爾一腳深一腳淺的在半泥濘的路上走著,因為是郊區(qū),又是剛下完小雪,路邊有些濕滑,險些讓她摔倒在地。她憎惡的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卻引來周圍陣陣犬吠。 “上來吧,我們先去市里?!弊鏍栒泻舻?。 米歇爾看看路上路燈很暗,走了半天也沒有一輛車經(jīng)過,也就不再堅持,把她的時裝包往車后座一扔,罵罵咧咧的上了車:“祖爾,我只是恨這個變態(tài)的地方,讓我走,讓我回家,這里太瘋狂了!” “好了,別多想了,其實嘉嘉根本沒錯?!弊鏍栆贿吙粗鳪PS定位,一邊認真開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為什么這么說?難道我對揚不好嗎?你對他不好嗎?”米歇爾一邊哭,一邊用紙巾擦著淚水道。 “我不知道,他有他自己的選擇。我不想多說什么,我也只是曾經(jīng)對他有一點興趣,現(xiàn)在一點都沒有。我看得出來,然和揚有很深的感情,可能他們早就彼此互相愛慕,而我們來了兩天都看得出來,嘉嘉沒有理由會不知道的?!?/br> “那么說,嘉嘉早就知道的了?她怎么可以允許他的背叛?她是有毛病嗎? She is so freak!“米歇爾忍不住的又罵了一句。 祖爾聽她連說臟話,不禁皺了皺眉頭,她舉止優(yōu)雅,平日最討厭粗魯?shù)娜?,但是米歇爾終歸是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好友,又是喝了酒,才顯露出一些陋習,她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專心的開車。 “我們這是去哪?”米歇爾忽然問道。 “找家旅館?!?/br> “不,我要去喝酒。”米歇爾叫道。 “今天是中國年?!?/br> “不管,找最大的,我要去狂歡。”米歇爾嚷道。 祖爾搖搖頭,但是還是順手在定位器試著酒吧。最后還是選中了一家名為“NewYorkPub”的酒吧。當她們到了地方,正是晚上夜生活開始的黃金時間。Pub依然營業(yè),只是街上略顯冷清。米歇爾和祖爾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這是一家相當有格調(diào)的酒吧。仿古的懷舊裝飾,仿佛讓她倆回到了紐約的街角爵士樂吧。 “是,達夫·布魯貝克的?!弊鏍栞p輕的說出了樂曲的名字。 “是……段?”米歇爾眼尖,發(fā)現(xiàn)了在鋼琴后面彈琴的人居然是段璧,以為是自己喝多了有點眼花,有點糊涂的問問祖安。 “是他?”祖爾仔細辨認一下,確實是有些瘦削的段璧。 “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他彈得很好啊?!泵仔獱柌唤矍耙涣?,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服務生,一杯美式咖啡,再來一杯Rumcoke……兩杯……給那位先生送去。”米歇爾指了下那邊彈琴的段璧說道。 段璧又一曲終結(jié),周圍的聽眾都為他鼓掌致意。酒也正好調(diào)好送上,他順著服務生的指引,也看到了祖爾和米歇爾。 “兩位美女怎么今晚這么有興致出來玩?。俊倍舞蹬e著酒杯晃了過來,似乎已經(jīng)喝了不少。 “是啊,不然還真是會錯過一場精彩的表演,沒想到你的鋼琴彈得這么好,都可以去百老匯去競聘下了。”米歇爾毫不吝惜夸獎的溢美之詞,言語間透著熱切。 “哪有那么夸張,只不過借著點酒勁獻丑下而已,今天算是超常發(fā)揮了?!?/br> 段璧和兩位美女碰了下杯,小口抿了下。他是次喝到這種雞尾酒,只覺酒味甘甜,很是順口,又與米歇爾相談甚歡。雖然還是沒法完全交流明白,但是趁著酒勁,也沒有什么顧忌,不懂就問,互相也都能把對方的意思猜的八九不離十,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又一人點了兩杯酒。祖爾是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她還有開車的任務,所以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喝著咖啡,聽他們兩個聊天。 “段,你說……揚是不是很過分?”米歇爾把負氣出走的事情復述了一遍,但是只說是志揚和柔然有曖昧。 “哈……我聽出來了,你也喜歡老程吧,不然那么注意他?”段璧也就著酒勁開玩笑道。 “沒有……我很討厭他?!泵仔獱柺缚诜裾J道,但是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卻被段璧撲捉到。 “你們喝的太多了,我們還是走吧,米歇爾?!弊鏍柨吹剿麄儌z已經(jīng)喝得不少,不禁勸道。 “是差不多了……”米歇爾堅持要分開結(jié)賬,段璧也不強求,他們各自會了賬,走出了酒吧。 “段,你住在什么地方?我們今天不回去了。”在車上米歇爾問道。 七座的MPV后排很寬敞,段璧和米歇爾現(xiàn)在有些曖昧的靠在一起,不知道是真醉的厲害,還是借著酒勁往一起湊。 “嗯……我住酒店。”段璧腦子還非常清醒,他本想說他在臨海有房子,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他還是說住在酒店里。他今天在外面閑晃就是為了尋找艷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