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要了我,好嗎?(h)
6.要了我,好嗎?(H)
阮語是怎樣的人,周辭清最清楚不過。 她是他最杰出的作品,和他性格最相似,三觀最契合倔強,睚眥必報,不擇手段,只要是自己認(rèn)定的事情,不管對錯,頭破血流也會堅持下去。 因此他不會過多置喙阮語的行為。 需要我?guī)湍悴椴閬硪鈫幔?/br> 阮語眼睛彎彎成兩道小月牙,坐直身子親了親周辭清的嘴巴:周少的情話總是霸道又動聽,我喜歡哦 周辭清笑了,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才開始往上游移,擠進腿縫,深入她的深處。 津液尚存,他手指的進入異常順暢,阮語輕哼一聲,手又攥緊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部適應(yīng)他的動作。 和剛才惡劣的行徑不同,周辭清這次極盡溫柔,二指擴開她濕滑的外唇來回摩擦,等她喉嚨不自覺地發(fā)出舒服的吟哦才將手指探進深處。 一根手指就夾得這么緊?周辭清低頭去吻她顫動的眼睫,又落到她鼻尖,我不在的這二十四小時里,有沒有自己玩過? 力度漸漸加重,阮語忍不住整個人往后仰,夾緊的腿同時分開,跟著他的節(jié)奏律動,在指尖順利抵達她的弱點后,肆意釋放叫喊與春潮。 不等她喘過氣來,周辭清站起身來,將她抱到酸枝書臺上。 睡裙再次被他隨手丟棄在臺面,他抓住阮語兩條大腿分開,讓她私處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經(jīng)過前兩次刺激,淋漓的花戶有些腫脹,他伸手觸碰,又拉下褲頭露出猙獰巨獸抵?。弘m然你的理由很充分,但我還是想繼續(xù)懲罰。 阮語兩條腿都被他架在半空,只能兩只手支在桌面保持平衡。 她收回一條腿踩在周辭清胸前,咬唇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他指痕下的淡印:周先生,是你前晚說要離開七天,所以透支了七天的額度,可別忘了現(xiàn)在你是負(fù)資產(chǎn)狀態(tài)。 作為她的絕對掌控者,周辭清對她有絕對的控制力,除了zuoai的次數(shù)。 周辭清是真正的不近女色,在阮語之前,他的感情經(jīng)歷是一張白紙。 在他父親沒有去世之前,他的確是個紈绔子弟不假,游手好閑,跟著其他二世祖看遍全世界的聲色犬馬。 人在出生那一刻性格早就定下,而上天給予他的批紅只有一個字冷。 他是個冷感的人,從小就喜歡獨處,不覺得自己是世界的參與者,而是旁觀者。 他冷眼旁觀周遭發(fā)生的一切,不批判,不表現(xiàn)出喜厭,他接受世界上發(fā)生的一切,包括犯罪。 后來父母帶他去看心理醫(yī)生,第一個療程結(jié)束后,他聽到醫(yī)生和他父母說,他有點反社會傾向,最好注意一下他的行事。 但父親并不在意,畢竟周家做的是黑色生意,不反社會可繼承不了這個龐大的家族,就由著他繼續(xù)下去。 因為性子足夠冷,他感情需求也比常人淡泊,從不覺得寂寞,看著身邊的人抱著燕瘦環(huán)肥,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他起不了任何反應(yīng)。 不是沒有女人投懷送抱,甚至脫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哦,也不止是女人,還有不知死活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自薦枕席,然后被他一腳踹到骨傷科住院部躺了一個月的。 他不是沒有生理需求,相反的,他的需求很強烈,但他不想在庸脂俗粉中渾渾噩噩,直到阮語爬上他的床。 那個尋常的晚上,那張他躺了好幾年的床,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除了他自己。 那晚的他是陌生的,當(dāng)他打開頂燈的開關(guān),看到阮語卷著被子躺在他床上,堆砌起像云的青絲下是她白皙的肩線,楚楚可憐,一下就能折斷。 她眼里有不安在震蕩,走向他的身體卻像是在英勇就義。 周辭清反手關(guān)上門,鎖上,看到她瞳孔顫了顫,笑意蔓延,更激起她的不服輸。 冷光下,她的身體仿佛也變成發(fā)光體,瓷白的肌膚,雅致的骨骼,兩團柔軟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抖動,紅梅綻放。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他目光的落腳點,阮語的耳廓淡淡透出了紅,咬緊有些蒼白的嘴唇,繼續(xù)向前。 周辭清視線一路往下,經(jīng)過她平坦的小腹,萋萋的禁地,最后落在一雙筆直的長腿上。 那一刻他想,這雙腿圈在他腰上最合適。 但比她的腿更快圈上他的腰的是她的手,阮語軟軟地靠在他懷里,酥胸擠壓在他堅硬的胸前,他誠實的小兄弟立刻昂首挺胸。 哥哥,你要了我,好嗎? 周辭清回答了什么他忘了,在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熟悉的他。 那晚那個陌生的自己深刻教給他一個詞語,叫一發(fā)不可收拾。 阮語跪下用嘴拉開他的褲鏈,雙手握住他雄赳赳的性器輕輕一吻,再次詢問:哥哥,我可以擁有你嗎?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周辭清記得很清楚。 他沒再說話,上前幾步將阮語逼到床邊,然后將她壓在身下。 醫(yī)生說得沒錯,他有反社會傾向,除了冷漠無情,還有極高的攻擊性。 他不管底下干澀,提槍暴戾闖入,一下就將她全部柔軟占據(jù)。 阮語當(dāng)年還不到二十,根本承受不了這樣野蠻的破門而入,而食髓知味的他不知深淺,不知疲倦,在一聲聲嬌柔哭喊中用力抽插。 他咬住阮語的臉頰,聳動后腰猛撞她的深處,又在她眼淚滑落時吻住她的眼睛:阮語,你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就像她的誓言,要么忠誠他一輩子,要么墮入無間地獄。 但阮語并沒有聽見,在他提速沖撞的時候,她目光驟然渙散,在欲望和潮熱中暈了過去,兵荒馬亂。 那晚是邵震看的診,看著凌亂帶紅的床褥和昏迷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嘆氣:周少,她不是你的仇人。性愛是讓人高興的事,不是發(fā)泄的渠道。 處理過傷口后,他抱著阮語回到她的房間,躺在她身邊看了一夜的白墻,在晨光破曉的時候,從不退讓的他俯首在她皺起的眉心落下一吻。 你這么嬌氣,以后在床上我可以讓著你。 但讓多少,得看你乖不乖。 睡夢中的阮語被他的氣息sao擾,不滿地抬手打了他一下,翻個身繼續(xù)睡。 放在一旁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周辭清順勢松開手放阮語自由。 知道他就此罷休,阮語跳下書桌穿上裙子,從身后雙手抱住正低頭看手機的周辭清:待會兒我要出去一趟,跟你報備一下。 周辭清覆上她的手背,有些涼,又抓起握緊:去找那個小子? 阮語失笑,將臉埋進他結(jié)實的背肌蹭了蹭:他哪有我工作重要,再不上班我就要被炒魷魚呢。 誰敢炒你。周辭清轉(zhuǎn)過身將她打橫抱起出門,捏了捏她的臀rou,天黑之前回來,不然我直接去咖啡廳抓你。 阮語被他抱回房間,一踩上柔軟的地毯就脫下單薄的睡裙赤條條地走進衣帽間。 我新拍的幾筒膠卷還放在暗房呢,沒洗完掃描上電腦老宋估計不讓我走。 周辭清雙臂抱胸倚在門框,欣賞她低頭綁胸前系帶的側(cè)臉。 阮語套上五分西裝褲,走到門口抓起他胯下支起的小帳篷揉了揉:老宋說她做了筍丁小籠包,午飯我就不陪你吃了。 沒等他眼睛瞇起,阮語又踮起腳尖親親他的下唇:你要是不打擾我,我可以另外給你一些額度。 周辭清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嘴唇:那你記得別哭著讓我停下了。 要箭在弦上的周辭清立刻放人顯然是不可能的,阮語正要到梳妝臺前梳頭,又被周辭清攔腰抱到床對面的沙發(fā),用手幫他弄出來。 她約了宋毓瑤一點鐘見面,從西苑出發(fā)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咖啡廳,而現(xiàn)在時針已經(jīng)處于十二和一中間,可周辭清卻遲遲不肯泄出。 阮語急出一頭的汗,她坐在周辭清腿上,雙手握住他的勃發(fā)上下taonong,束在西裝褲下的襯衫被扯出,一雙手在衣擺內(nèi)肆意揉弄早已挺立的紅蕊。 周辭清手酸得發(fā)麻,阮語一開口便帶上了哭腔,結(jié)果揉在她柔軟處的虎口位一下收緊,驚得她不禁叫出了聲音。 叫別的。 阮語心里問候了他大爺幾句,嘴上柔弱開口:哥哥,射出來好不好? 或許是她演技已經(jīng)爐火純青,開口時又幾轉(zhuǎn)眼淚晃過,竟然就此點燃周辭清欲燃欲滅的火。 原本癱倒在椅背的他猛然坐直,大手按在她后腰將她按倒,黏糊的漿液噴灑在二人之間,旖旎的氣息立刻彌漫向整個光線晦暗的房間。 棕色的光影落在周辭清臉上,他將頭枕在沙發(fā)靠背上,薄唇微張輕喘,長睫覆住淺琥珀色的瞳仁,有種誰都能欺的脆弱感。 難得的賢者時間,阮語飛快落地,卻在轉(zhuǎn)身離開被一只guntang的手拉住。 周辭清借著坐直身子的力度將她拉到面前,抱著她的腰埋進她胸前:小籠包而已,我也可以學(xué)會。 阮語不明白他為什么說這個:所以? 今晚你回來也能吃到小籠包晚餐。 * 濁液射出來的時候,周辭清有意用手握住,阮語身上并沒有被濺到,眼看要快遲到,她也懶得再換衣服,隨便穿了雙樂福鞋就匆匆出門。 她時常懷疑周辭清有人格分裂,主人格是陰暗暴戾的黑幫頭目,副人格是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但只會在事后出現(xiàn)。 或許是他們的第一次給了他太大沖擊,每次事后他的愧疚感都會直線上升,總要像小貓小狗一樣賴在她身邊,生怕她會棄他而去。 這是她爬上他的床之前沒想過可以得到的。 所以計劃走到這里,她還是贏家。 * 熱帶國家中午的太陽能把人生生曬熟,阮語沒再攔tuktuk,叫上司機將自己送到咖啡廳門口,到達的時候正好一點整。 咖啡廳叫Y Cafe,是一棟三面外墻全玻璃雨林風(fēng)的二層建筑,空闊的店里種了不少高大的棕櫚和攀藤植物,而電話里提到的三層則是從廚房下去的地下一層。 在收銀臺拿過一杯香草拿鐵,阮語繞進廚房走進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小籠包是假的,等著她的只有烘壞了的華夫餅和形狀怪異的牛角包。 咬開已經(jīng)硬邦邦的牛角包,阮語有些后悔,她為什么要放棄蘇眉選擇又冷又硬的牛角包。 你過來看看,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拐賣集團的根據(jù)地。 打她進來后就一直盯著電腦屏幕看的宋毓瑤敲了敲桌面,招手讓阮語過去。 我覺得邊境線旁邊這塊有些空的雨林應(yīng)該就是。 阮語嘬了一口拿鐵探頭過去看,上面的衛(wèi)星地圖綠油油一片,中間位置有一塊突兀的空缺。 你的猜測也不是不可能。早上我去套了納猜的話,披拉的確在那邊做人口買賣,他的人馬會在一周后于柏威夏碰頭。 她數(shù)了一下日歷的數(shù)字:你要去的話,最好三天后到達柏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