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
內褲
謝晏晏睡得很好。 她平日一般七點就起床準備上課了。今天睜眼一看居然都已經九點多了。 昨夜窗簾沒拉緊實,留了條縫隙,陽光順著照到了臉上她才被曬醒。 還是有點點困。 她打了個哈欠穿好胸衣,又從洗衣機里取出裙子套上,接著拉開窗簾去取內褲。睡前她用肥皂揉了一下手洗完晾在了陽臺上的。貼身衣物不管出于什么考慮,總是不好用別人家的洗衣機洗的。 意料之外的,陽臺上什么都沒有。 謝晏晏一下子清醒了。她記得清楚,洗完衣服沒找見夾子和衣架,她就掛在椅子上了。 她四處找了找,又扶在欄桿上朝下邊看了看,都沒有找到她曬的白色底褲。 不至于這么倒霉吧。 謝晏晏愣在陽臺上不知道該怎么辦。 三樓的位置,晨風從她腳踝處往裙子里鉆,兩腿之間空空蕩蕩,她忙不迭用手按住裙擺不自覺地夾緊腿。 又急匆匆打開房門打算下去找找。一走出房間就看到底下陸封承已經坐在客廳前邊的桌子上了。 謝晏晏故作淡定地用手撥弄了兩下頭發(fā),腳下收了步。 陸封承聽到她開門的聲響,抬眼和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只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就又專注自己手中的事情去了。 昨晚睡前謝晏晏還在想早上起來見著六哥該怎么表達一下自己的抱歉和感謝,可這會兒她什么都顧不上了,沿著臺階內側小步往下走,心里盤算著該上哪兒找。 白色的蕾絲底褲能有多少分量,大概率是晚上被風吹到附近去了。 她只能在心里祈禱沒跑太遠,她還能試著搶救一下,不然就真的一路光著回學校了。 陸封承手里拿著份報,看似是在讀早報,視線其實一直在她身上。 兩片安眠,她醒的還比他預想的要早一些。 小姑娘沖他點了點頭就往大門處走,強裝淡定可水平實在有點拙劣,神色里是隱藏不住的焦急。 陸封承知道她在急什么,但他不說。 他甚至壞心眼地立起報紙擋住自己的臉,生怕被謝晏晏看見他臉上控制不住的笑意。 直到她到了門口準備換鞋,陸封承才收住笑。整理了一下情緒,他咳了一聲,在安靜地房子里顯得尤為突兀,自然也第一時間吸引了謝晏晏的注意力。 謝晏晏看向他,他避開眼神看向另一邊,朝著沒有人的方向說了句:你過來。 這里只有他們兩人,這話自然是跟她說的。 陸封承的語氣有些冷,帶著些命令的口吻不似先前那樣溫和。整個人的神色和語氣都能看出顯而易見的不自然。 謝晏晏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陸封承領著她往樓上走,一路上一聲不吭。但步伐卻比平日緩慢許多,謝晏晏隨在身后也放慢了腳步,后知后覺地嚼明白了六哥大概是在照顧她的膝蓋。 許是因為他倆離得太近,她的私處又暴露在空氣里。即使知道六哥不可能透視過裙子看見她里面沒穿,謝晏晏心底還是有一絲絲不安全感。 陸封承在他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依舊沒和她對視,伸手打開門推了一把。隨即迅速側過身偏頭把目光落到遠處。 薄唇輕啟吐出字:自己進去。 他的語氣生硬的過分,她忍不住開始在記憶里搜尋她可能是在什么地方惹到了這位。 房門半開著露出內里的裝飾。和樓上的房間不太一樣,主色調是灰黑。 這個房間分明是他的私人領域。六哥說的這話也有些引人遐思的意味。 謝晏晏腦子里還是混混沌沌的,且陸封承強勢的樣子看起來根本不打算給她考慮的機會。 對上面無表情的六哥,謝晏晏心里還是有點怵。她小心翼翼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在門口停住,看向陸封承。一時間不敢再往里也不敢退出去。 后者指了指陽臺的位置。目光意味不明的在她身上瞥了一圈,在她腰部稍往下的位置著重停留了幾秒,仿佛意有所指。 謝晏晏忽然有了個不妙的猜想。 她低著頭往房間里面走,脖子都不自覺的縮了起來,走的時候還順手把門掩上了。 不出片刻,又沖也似的從房間里奪門而出,什么都沒說邁著大步跑上了樓。 陸封承靠在墻邊一改之前的神色,悠哉地看她慌亂的背影勾笑,本想喊她慢些跑免得膝蓋反復裂口留疤。想了想,什么都沒說。在她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后進了自己房間。 謝晏晏頭也不回地跑回了房間,撲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埋了起來。 她的手里捏著一團白色的物體,從邊緣處露出絲緞面料的蕾絲花邊。 正是她不知所蹤的內褲。 而這條內褲一分鐘前就在六哥房間陽臺的玻璃桌面上,大咧咧地平鋪著。 她簡直不敢想六哥早上醒了發(fā)現(xiàn)這玩意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也不知道他是幾點醒的怎么看到的坐在下面等她去拿等了多久。 應該沒比她現(xiàn)在的崩潰程度好到哪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好想尖叫,有怕聲音太大傳到樓下讓陸封承聽見。只能憋在肚子里嗚嗚喳喳。 謝晏晏生平第一次丟臉到想原地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她好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她整個人都是凌亂的。 都沒分心去思考為什么六哥能一眼斷定這條內褲是她丟的。 如果她再細心觀察一下,就必然能發(fā)現(xiàn)上面還殘留著些許腥膻味。 是jingye的氣味。 或許還沾著點干涸的精斑。 畢竟昨晚,陸封承拿那片小布打了手槍,還不止一次。 小姑娘的內褲香香的,上邊沾了她的逼水,還帶著點sao。 他從房間離開的時候本來就被勾的極度興奮了,又聞到內褲上那股sao甜的味道,下身硬的要爆炸。 陸封承并不經常手yin,以他的條件需要解決欲望哪用得著那樣。也算是吃遍了山珍海味的人,怎么可能自己擼管就能滿足。 他把小兄弟擼到有些發(fā)疼都沒射不出來,又沒逼cao。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用她的小內褲裹住性器擼動。 她的內褲薄薄的一片,小小的,只能包住半根jiba。白色的蕾絲邊襯著赤紅的暴著青筋的性器,強烈的色差激地性器興奮地在手里跳動。 腦子里不住浮現(xiàn)出小姑娘顏色粉嫩的小逼。 陸封承閉著眼躺在床上擼了有百來下,才把攢了不知道多久的濃精盡數(shù)射在了她的內褲上。 都還包不住,漏的他手上床上到處都是。 稍稍清理了一下,又把內褲洗了才睡下去。結果夢里又夢到和小姑娘瘋狂zuoai的場景。 夢見她乖巧的跪趴在他腿間,捧著又大又圓的奶子包住他猙獰的性器給他rujiao,還吐著小舌頭心甘情愿地給他舔jiba。每每jiba從白皙的雙乳中冒頭的時候就嘬著他的guitou打圈吮吸。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看著他。 夢見她滿臉潮紅地被他壓在身下猛干。粗長的roubang插進她白白嫩嫩的xiaoxue里,整根拔出來又用力頂?shù)阶罾锩?。cao到她什么張揚李陽的都記不得,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嬌著嗓子發(fā)出呻吟。飽滿的rufang隨著他的進出晃出乳浪,他叼住乳尖咬住,聽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她的小逼只給六哥一個人cao。 夢醒來一無所有,越想越氣。 到最后只能抓著她的小褲又來了一發(fā)。 那條內褲陸封承前前后后洗了兩次。 他從小到大沒干過這活,胡亂的揉搓了幾下就算完了。 他的味道那么濃,哪里那么容易洗干凈。 到最后干脆放棄了,他還就想看她穿著被他射過的,還沾著精的內褲。 ??? 我咋把六哥越寫越像個變態(tài)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