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咬一口
012.咬一口
最后,蘇泠的嗓子叫啞了。 少年精力旺盛,初嘗性事之后一發(fā)不可收拾,翻來覆去折騰了蘇泠不知道多少次,仿佛他才是被灌春藥的。 你再不射我要站不住了 蘇泠被壓在墻邊,兩只手腕被扣在墻壁上,渾圓柔軟的雙乳隨著身后少年的一抽一插,上下摩擦著墻面。 她背對著許顧,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見粗重的低喘。 幾次高潮過后,她的性欲正在慢慢的褪去,蘇泠逐漸冷靜下來,少年胯間的性器卻依然硬挺。 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一腳踢開他。 本著一顆善心,蘇醫(yī)生耐心等著狗崽子捅完射出來,沒想到等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他還在用力戳戳戳? 你 蘇泠說到一半被猛地戳到敏感點,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又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腎虛???射不出來? 許顧的臉驟然黑了。 果然,無論是什么種族,都不能嘲諷雄性的性能力。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蘇泠充分嘗到了后果。 許顧強(qiáng)勢地把她翻了個身,托著她的臀rou,將她的兩條纖腿掛起來,纏著勁瘦的窄腰,繼續(xù)將rou刃戳進(jìn)了蜜xue里。 線條明顯的腹肌隨著氣息伏動,他的瞳仁暗綠,深藏危機(jī)。 他將蘇泠抵在墻上,隱約可見青筋突起的長臂圈住她的脖頸,指節(jié)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冷冽開口:你不會自己判斷嗎?蘇、醫(yī)生。 醫(yī)生。 兩個字音咬得很重,許顧把她的嘲諷都一一回敬。 少年的叛逆說來就來,當(dāng)下也不顧她受不受得了,不留余力地撞著她柔軟的媚rou,蜜xue被蹂躪得有些發(fā)顫,卻仍然止不住地下意識絞緊。 狂風(fēng)驟雨般的激烈性愛讓蘇泠受不了,她的后背擦著墻,律動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侵襲上來,夾雜著暴戾生猛的撞擊,她覺得生不如死。 行行行我知道了 蘇泠差點被做暈過去,少年的頻率越來越快,就在她迷迷糊糊開口的時候,忽然,肩上一陣尖銳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 她睜眼,看到許顧垂頭埋在她的脖頸。 黑色的碎發(fā)散在他的側(cè)顏,沁著微微的汗,薄削的輪廓精致完美,透著一絲絲少年的青春氣息,讓人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多么美好的畫面啊。 此刻,蘇泠卻只想錘爆他的狗頭。 她怒氣沖沖,偏頭看著許顧,目光落在那對毛茸茸的尖耳上。 他居然咬她? 許顧的尖耳動了動,嘴上輕輕叼住蘇泠肩頭的那一塊細(xì)嫩軟rou,犬牙沒忍住又咬深了些,他腰間用力挺了幾下,緊接著,深深地把熾熱粗硬的rou刃送到了最里端。 一股股熱流灌進(jìn)去,等他射完,胯間軟下去的性器滑了出來,但少年站在原地沒動,兩手掐著蘇泠也不讓她動。 長久的喘息聲,在靜默的時間里慢慢平復(fù)。 搞完了? 蘇泠的語氣冷淡,一巴掌拍在少年的手臂上:把我放下來。 許顧還托著她沒松手,似乎還沒從性事的快感中脫離出來,他從蘇泠的肩窩里抬起頭,看到上面兩排明顯的牙印,滲出血珠。 只是輕輕咬一下,沒想到流血了。 蘇泠也沒想到,她向來惜命,瞪大眸子看向許顧:我不會得狂犬病吧? 許顧: 他是異種半獸人,又不是狗。 蘇泠推開他:趕緊滾趕緊滾 話沒說完,許顧又傾身湊上去,唇貼著肌膚,在她白嫩的肩窩里落下輕輕的吻。 貿(mào)然的舉動,把蘇泠驚得失語了。 她愕然凝視著少年,眼睜睜看著他伸出舌尖,不緊不慢地舔著她肩上的牙印。 他們認(rèn)識以來,不是劍拔弩張就是陰謀暗涌,這個時候的溫柔繾綣,竟然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止了血,許顧松開她:我身上沒病毒。 蘇泠回過神,兩腿落了地,私處黏黏糊糊的,混著的jingye和蜜汁都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春情蕩漾。 她嫌惡地皺了皺眉,拿紙擦干凈,然后毫不扭捏地從地上撿起內(nèi)衣褲套上,然后穿好發(fā)皺的襯衫和白大褂,將一切粉飾太平。 蘇泠把最后一??圩酉瞪?,長呼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心想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自己搭進(jìn)去,簡直丟臉到家了。 她靜了會兒,故作鎮(zhèn)定地說的:那什么,我下班了,一會兒孟落暉他們要進(jìn)來查情況,你記得稍微收拾收拾。 嗯。 許顧應(yīng)下。 他的綠眸里映著淺淡的光,抬眼看她,想說什么,卻又堪堪止住。 蘇泠出了隔離室,迎面碰上孟落暉。 哎,蘇醫(yī)生?孟落暉一臉懵逼地看著她:離下班還半個小時呢,你怎么現(xiàn)在出來了? 有事先走了。 蘇泠拍了拍孟落暉的肩膀,小聲說道:所長要是查人,幫忙瞞著點。 孟落暉點頭:哦,好。 忽然,他皺起眉,用力吸了吸鼻子到處嗅了嗅:不過,你身上好像有什么味兒? 蘇泠僵了兩秒,她見孟落暉還要聞聞,伸手就一巴掌拍在他額頭上,怒聲說道:我昨天沒洗澡! 說完,沒等孟落暉說話,她就邁開步子急匆匆地走了。 孟落暉齜牙咧嘴地揉了揉額頭,心說蘇醫(yī)生這力氣是一天比一天大,脾氣也是眼看著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