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竺葵
天竺葵
回到酒店,呂凱從前臺取了早上寄存的行李,向思瀅從便利店買了幾樣酸奶和果汁拎在手里。甚至沒用上酒店滿員了這樣哄鬼的理由,向思瀅主動挽住了他的手臂,兩人一起回了房,好像一對出門旅行的普通情侶。 東京的酒店小的出了名,MU酒店更是把緊湊和細長的房型當做宣傳特點,向思瀅定的是type C的房型,進門就能一眼看完整間屋子,右手邊是衣柜,洗手臺。早上撒滿一桌的洗漱包和化妝品已經(jīng)被收拾整齊,由小到大的擺放好。 沙發(fā)上早上換下的睡衣也疊好放妥。香薰機噴出陣陣薄霧,天竺葵的香味,明亮又凌厲,在關上門的一瞬間,就把兩人包圍。 轉身,左手順勢附上她的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對視。眼神里沒有拒絕,也沒染上情欲,只是倒映著自己的樣子,等待著。呂凱很滿意,在親密關系上他一向強勢,這么久的等待,征服欲已經(jīng)滿值。 咬住她的下唇,柔軟,嫩滑,還有剛剛白桃果汁的甜味。只是一瞬就分開,兩人緊貼著,他仿佛能感受到向思瀅臉上絨絨的觸感,癢的是心。右手劃過臉頰,耳尖,扶住她的腦后,左手收緊讓她緊貼著自己。胸前鼓鼓的兩團,和想象中一樣柔軟。這次不再是試探,而是長驅(qū)直入。向思瀅仰著頭,從默默承受到主動回應,伸出柔軟的小舌和他交纏。呂凱得到了回應,以退為進,引導她的小舌一點點探出,再一口含住,細細吮吸,拉扯中輕微的痛感讓向思瀅想逃。 哪里逃得掉,強勢的右手緊緊扣住她,退不得半分。左手在腰際輕揉幾把,順著往下,托著她的小屁股。向思瀅手里的塑料袋早就掉下,野菜果汁,白桃酸奶還有幾罐飲料撒了一地。既然跑不掉,干脆享受吧,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借著他左手的托起,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主動權交移,呂凱兩手一起拖住她的臀,任由她動作。她的吻綿密而熱情。動作雖小但緊緊的黏在他唇上,一下又一下,輕啄,輕咬,又或是舌尖舔逗的試探。 這樣的撩撥,讓人心癢。 終于分開的兩人呼吸都重了許多??粗杭t的臉頰,微腫的小嘴,呼吸都是亂的。 您,用洗手間嘛,不用的話,我先去洗漱了。 半晌兒倒是冒出來這么一句,用的還是您。真不知道該夸她懂禮貌還是說她傻乎乎。呂凱倒是不反感,甚至還很受用。 向思瀅抱著睡衣和洗漱包進了浴室。平復了一下,呂凱終于想起來倒在門口的行李箱,取出了換洗衣物和小雨傘放在床頭。又拿出iPad查看郵件。雖說是休假,該處理的事情還是不能拉下。他這幾年能作出這些業(yè)績,付出的不僅是努力,更多的是時間。 他幾乎一直單身,不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只是他不愿把時間花在私人事物上。在這方面,他自私且惡劣。他可以給,而且很大方,但你最好不要開口要,因為一旦你的索取超過了他的預期,那么你就失去了和他游戲下去的資格。因此和他相處的過的女人對他的評價都相當一致,薄涼。 向思瀅洗完澡,半干的頭發(fā)披散著,她的頭發(fā)多且細軟,又是自然卷,如果不好生打理,頭發(fā)會蓬蓬的堆在頭上,像只小獅子。黑色半袖的中長款莫代爾睡衣,勉強遮住屁股,衣擺被翹臀撐起一點,露出小半個圓球。正面倒是保守的很,扣子全系上了。挺立的乳尖把衣服撐起兩個小點兒。不施粉黛,比起剛剛更顯嬌美。 向思瀅見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iPad皺著眉,一定是工作上的事兒,便沒有說話,用干發(fā)巾一點點的擦頭發(fā)。這樣的狀態(tài)她是習慣的,工作時也是如此,他會解決一切問題,自己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和學習。 對于向思瀅來說,讓自己把腦子放空是很危險的。潘玥說這半年她做的很好,那些可怕的黑暗的臟東西也沒有追上來。她打心底里很感謝呂凱,工作上他布置的任務相當飽和,自己永遠不會有閑工夫想那些有的沒的。而且他本來也是自己感性趣的類型,想起昨天夜里的空虛,對他似乎更加期待了。 呂凱洗過澡渾身都冒著熱氣兒,松垮的裹了一件浴袍,熱水讓身上肌rou舒展,腦子里的雜事兒暫時放在一旁。春宵一度難得,要及時行樂。 向思瀅曲著腿抱著switch窩在沙發(fā)上,只是匆匆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又投入游戲。 側身坐在沙發(fā)上,左手扶在沙發(fā)靠背上,右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游戲機,玩兒什么呢?這個姿勢幾乎就是把她環(huán)住。眼前的小魚只顧著cao作屏幕里的馬里奧躲開一個個障礙,完全沒注意到收起的網(wǎng)。 別動!別動!馬上就過了!似嬌似嗔,倒真是個小孩兒的性子。說著捏緊手機紅藍的手柄就往后躲。不動倒好,這一動整個人就貼在了他懷里。 好,別動,你說的。 右手順著腰間摸過去,先是在軟軟的小肚子上呼嚕了幾下,見她還盯著游戲機不為所動,便覆手向上。沒有內(nèi)衣的束縛,胸前的兩團柔軟像小水袋一樣被他的手兜住。張開五指,慢慢揉捏,越捏越軟。揉捏和摩擦,頂端粉色的小粒漸漸被喚醒,隔著衣料挺立起來,落入食指和中指間,輕輕碾揉。 這樣的刺激到底還是讓人分心,熱度從胸前的一點像全身散發(fā),向思瀅到底是沒忍住,輕哼出聲。 這一聲,呂凱覺得有趣,手上越發(fā)沒了顧忌,挑開衣扣便探了進去。這觸感就像是嬰兒的臉,細膩又柔軟。一只不夠,右手也加入了進去,干脆把她的衣襟整個扯開。不再是溫柔的挑逗,手上下了力,兩個團子被肆無忌憚的搓圓捏扁。 這游戲是玩不下去了!好在已經(jīng)到了半程的旗桿處,向思瀅忙著按了鎖屏。見她想躲,呂凱貼進她的耳側,說好不動的呢,不乖可不行。 含住她的耳垂,淺咬細磨。 她的小手找到了正在胸前作亂的大掌,卻沒有把他拉開,而是順著指縫貼了上去,第一次十指交扣,居然是這樣的時候。 看來之前的擔心和試探是多余了,她也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