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
山有木兮木有枝
琉芙目送長姐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琉芙嘆了聲氣,眉宇間染上一抹堅(jiān)決之色,她如何聽不出jiejie心中隱藏的擔(dān)憂,只是她實(shí)在沒辦法。 她放不下煦表哥,也不甘心兩人真的無緣無份,形同陌路。 倘若有朝一日自己有后悔的時(shí)候,琉芙想,就算真有那一日,她也不會悔恨今日的選擇 過了兩日,沈明澈總算騰出空來,他到底放心不下meimei,打算和琉芙仔細(xì)說說其中利弊,好讓她心里有個(gè)底。 等他將其中的勾勾繞繞盡數(shù)告知琉芙,沈明澈剛想再和她分析一二時(shí),就見琉芙泫然欲泣。 沈明澈比琉芙大了近十歲,平日里最寵這個(gè)小meimei,也見不得她哭,可今時(shí)不同往日,沈明澈知道,琉芙一旦嫁人,就必須要自立起來,不能再像以前天真爛漫下去。 不管琉芙最后歸宿是顧子煦,亦或是其他人,無論這段婚姻的結(jié)局是好還是壞,她都得先保住自己,再謀其它。 沈明澈狠了狠心,顧不上哄她,將事情掰開揉碎都講給妹子聽,從顧子煦和他做的交易說起。 琉芙聽得怔住,她咬起紅唇,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琉芙知道煦表哥會娶她肯定有其它用心,但她一直不斷麻痹自己,也許、可能他真的喜歡上自己呢?長姐欲言又止的擔(dān)憂,她并非不知,只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現(xiàn)今二哥將事情說透,讓她避無可避,琉芙?jīng)]法再欺哄自己,她只能去面對和想象中相反的一切。 琉芙靜默良久,睫毛微顫,二哥,如果,我是說如果,有朝一日,我和煦表哥真的過不下去,又或是禮郡王府出了什么變故,我該如何離開?直接同他和離回沈家,還是去江城投奔你? 沈明澈思考片刻,起身就去里屋,從枕邊取過一個(gè)紫檀木匣子,在里面挑挑揀揀半天,拿出一塊瑩白圓潤的玉佩后,他將匣子重新蓋好,又放回原處。 握住這塊玉配,他眼中露出幾縷懷念之色,只一瞬,沈明澈微微嘆息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他將玉交給琉芙,若真有那日你直接與他和離即可,若出了什么事,而我又不在京中你便拿著這玉去陵安長公主府,請她出來幫忙,之后留在京城或是去江城尋我,就由你自己拿主意了。 琉芙雖不會看玉,只看著這玉外表瑩潤觸感溫潤,滑膩如膏脂,也能猜到這玉絕非凡品,要知道她雖有不少玉質(zhì)首飾,卻無一件比得上這塊玉,二哥又是怎么得來的? 聽了二哥的話,琉芙越發(fā)不解,陵安長公主算起來還是煦表哥的姑姑,怎么會只憑一塊玉佩,就無緣無故地幫著自己? 姐夫在朝中雖有些話語權(quán),但他畢竟只是朝臣,到那時(shí),你尋jiejie也沒什么用,反倒讓她夾在中間難做 沈明澈輕咳兩聲,像是在掩飾什么,真有那一日,你去尋陵安長公主,她雖為公主,卻是古道熱腸的脾性,是位沈明澈閉了閉眼,聲音暗啞道:是位再好不過的公主。 聽起來,二哥和陵安公主似是故交?怎么從前沒聽你提過?琉芙問他。 哼,小丫頭片子,管那么多做什么?還是先管好你的煦哥哥吧!沈明澈揉了把琉芙的頭發(fā),又囑咐她這事不要告訴長姐,且她要將這玉佩保管好,以后還要還給自己,否則他再不管她了。 琉芙孩子氣的撅起嘴巴,不再理同樣孩子氣的二哥,拿著玉佩回到自己屋里。 回去以后,琉芙仔細(xì)查看起這枚玉佩,它約有雞蛋大小,正面竟是平安鎖的圖樣,卻沒有祝語,背面則刻著明明如月,清瑩秀澈八個(gè)小字,字跡瀟灑英氣,似一氣呵成,刻上去的。 琉芙來回打量數(shù)次,越發(fā)覺得這是什么人特意送給二哥的禮物,只是上面綴著的穗子不甚好看,歪歪扭扭的,和這玉根本就不相配。 她有心重新打一個(gè)穗子換上去,又記起二哥說要保管妥當(dāng)?shù)脑挘疖奖阆诉@份心思,將玉配放在梳妝盒的夾層里,在外面又上了把小鎖。 琉芙拿著鑰匙,嘆了聲氣,只希望自己永遠(yuǎn)也不會有拿著玉佩去求人的一日 過了約一兩個(gè)月,禮郡王妃正式下聘,敲定了長子和外甥女琉芙的婚事。 再過不久,就是秋日,天高氣爽,正是豐收團(tuán)圓的時(shí)節(jié),琉芙的婚期也定在那個(gè)時(shí)候 隔壁單獨(dú)開了二哥的預(yù)收坑,預(yù)計(jì)這邊正文完結(jié),那邊就會開寫,感興趣的小可愛可以提前去康康 這篇文目前是日更或隔日更,特殊情況會來請假的(T ^ T) 最后,臉皮極厚的作者君向小可愛們來個(gè)三求求珠求收藏求留言?(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