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后悔
無比的后悔
兩人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被門鈴聲打斷,門外站著的是消失快二十四小時的高洛。 看到高洛的那一瞬間,清歌總算松了口氣,能把這煞神送走了。 慕少卿的腿疾是第一重事,可在慕少卿眼中送清歌去上學(xué)才是重中之的要事。 清歌和高洛拗不過慕少卿,只得先讓高洛將清歌送到學(xué)校,慕少卿看著她纖弱的背影消失在校園內(nèi),這才驅(qū)車離開。 兩人分離后,清歌只希望慕少卿不要在來找她,在這樣下去,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會變得越來越復(fù)雜,而她也必須守住自己。 后果是她和慕少卿都無法承受的。 在學(xué)校魂不守舍的呆了一天,晚間回到公寓的清歌癱瘓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她仰躺著,目光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伸手來回?fù)崦~頭,似乎在想著什么。 叮鈴鈴 門鈴聲響起。 清歌不想動,沒有起身開門。 門外的人似乎很堅持,一直按著門鈴,除非清歌給開門,不然決不罷休。 誰??? 聽的厭煩的清歌終于起身去開門,看到門外之人,清歌眉頭皺成了個川字。 是慕少卿。 早間兩人在學(xué)校門口道別后,她認(rèn)為慕少卿不會在來打擾她了。 沒想到...。 清歌抿唇,你怎么又來了? 這一次他的身后還站著高洛。 慕少卿回道:難道我不能在來嗎?隨后,他略微偏頭對身后的高洛吩咐,推我進(jìn)去。 高洛推著慕少卿直接越過清歌,進(jìn)入了屋內(nèi)。 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戰(zhàn)場,將空間全部留給了兩人。 屋內(nèi)只剩下慕少卿和清歌,沒了旁人,慕少卿就顯得比較隨意,他自己動手,讓身子離開輪椅,整個人坐到了沙發(fā)上。 清歌沒有忘記他早晨犯腿疾的事情,她走過去,語氣含著擔(dān)憂,你不要在來我這里了,你腿疾還沒好。 你這是在嫌棄我?慕少卿態(tài)度不好反問。 我沒有嫌棄你,我是擔(dān)心你。清歌不懂他脾氣為何來的突然,還是心平氣和的給他解釋。 擔(dān)心? 慕少卿嘲諷般的揚起唇角,如果真擔(dān)心他的話,下午她又怎么會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還有說有笑。 突然,慕少卿話鋒一轉(zhuǎn),你今天在學(xué)校都做了什么? 清歌微愣,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問起這個,但還是回答,沒有做什么,就是上課。 沒有其他的了? 沒有。 真的? 慕少卿你到底想說什么?清歌不耐煩的問道。 為什么她現(xiàn)在搬離了大帥府,還是逃不過慕少卿。 看她現(xiàn)在煩躁的模樣,慕少卿就忍不住自嘲,早間的溫存都是泡影,轉(zhuǎn)瞬即逝,她到底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慕少卿的眉毛逐漸擰在了一起,顯然他很不滿意清歌的回答,怒火在翻騰,但他已經(jīng)極力控制。 可清歌還未察覺到慕少卿的危險,她看著慕少卿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紅唇啟動,少卿,我既已經(jīng)從大帥府搬出來,我們以后就盡量少見面吧。 想了想她還是將憋了一天的話說出來,如果可以她和慕少卿之間還是不要再見面了,為了避免昨晚和早間的曖昧,也為了能守住自己的心。 對于昨晚早上發(fā)生的種種,清歌無比的后悔,她不想在和慕少卿這樣糾纏下去,索性今天就跟他一次性說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