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是我
獵物是我
從三亞回來一切都進行的那么自然,我把路介對面那房子賣了,搬進了路介家里,也算是和從前的自己說再見。 這倒是方便了路介,每天晚上都哼哼唧唧地索求,不依他還裝委屈,葡萄眼里含著眼淚,扒拉著我再來一次。 這讓我每天上班都顯得很萎,gay蜜都有點看不下去。 還是以前那個崽?這么猛的?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喜歡打趣我:昂,弟弟的雞兒是世界上第二硬的東西,懂? 有我硬? 毛病,我哪兒知道你硬不硬。我和韓楊說話一直是百無禁忌的,反正都是好姐妹。 韓楊挑挑眉:試試不就知道了。 毛病。除非韓楊性取向正常了,除非我沒遇到路介,那姑且還能試試。 但前者和后者,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路介大三的時候我老是接他上下學,他實習之后我倒是從沒接他上下班過。 他不告訴我他在哪兒實習,還特意強調(diào)了他已經(jīng)長大了,他也要承擔起家庭責任。 所以基本上每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被他鬧醒狠狠地擺弄一番后,他就收拾上班去了。 房事一周超過10次等于慢性自殺,知不知道?我埋在被子里生悶氣,剛剛都和路介說了我下面痛,不想做了。 路介把我的腦袋從被子里拔出來,捧著我的臉親了好幾口,口水胡了我一臉:jiejie,你知道的,我總是情難自禁,你就是我的大骨頭,怎么吃都不夠。 夠了啊你,滾去上班。我嘴上依舊強硬,但氣卻消得差不多了,還貼心地給路介打好領(lǐng)帶。 路介一直盯著我的臉,也不知道我一大早蓬頭垢面有什么好看的。 jiejie,要是不上班,真想拿這條領(lǐng)帶把你綁住,再把你cao哭。路介的sao話最近越來越多,儼然快從小奶狗變成小狼狗了,這可對我太不妙了。 想都別想,上班去吧,在家等你回來。 我打發(fā)完路介,低頭看了一眼訊息。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才過了三個多月,我都要覺得我和季若宇的事情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兒了,所以收到葉之桃再一次的邀請時太不可思議了。 她的臉色不太好看,顴骨突出,瘦了許多。 我和季若宇分開了。她開門見山對我說。 我感到一絲意外,畢竟我覺得當初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季若宇為了孩子會和她在一起,平平淡淡地生活。 但更讓我驚訝的是,葉之桃和我說她把孩子打掉了。 為什么?我不解,雖然這事情已經(jīng)和我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但我還是忍不住探究。 我本來就不愛他,葉之桃舉起桌上的冰美式,微微抿了一口,像是塞了一肚子的苦楚,眉頭緊皺,自然不想給他生孩子。 我不說話,葉之桃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見過那么多形形色色的老總和小明星,有的是比季若宇年輕討喜,還干凈的,你覺得憑什么我會看上季若宇,還苦苦逼你離婚? 涼意從我腳底緩緩升起,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在我眼前的仿佛一直是濃霧,我也一直認為就該是這樣。 你說清楚。 哈,其實你也很可憐嘛,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埋在鼓里。 你說清楚!什么叫我被埋在鼓里,我不知道什么!我的拳頭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握緊了。 葉之桃挑挑眉,故作輕松的樣子:也沒什么,不過就是季若宇并不是主動出軌的,他是被動出軌的,我勾引了他十幾次,他都無動于衷,最后還是我給他下藥了,才勉強讓他上鉤。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說你不愛他的!我慢慢地接近那個真相,緩緩撥開那層濃霧就越發(fā)感到恐懼。 人類總是對未知充滿了恐懼,例來如此。 葉之桃驀地放下了杯子,棕黑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撲騰兩下又恢復(fù)了平靜。 呵,當然是有人授意我這么做,要不然我閑著沒事做嗎?葉之桃繼續(xù)說下去,語氣中多了一絲無奈與悲哀,我的老板向來不管事,只是突然有一天下令讓我勾引底下一個職員,不然他手里的東西足以把我送進監(jiān)獄。 涼意已經(jīng)裹挾了我整個身子,牙齒止不住地顫抖,我原以為只是我和季若宇之間沒有愛了,現(xiàn)在看來這是一個陰謀論。 我,只是一只早早被盯上的獵物。 你你的老板是誰???你就不怕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你的老板會弄死你? 葉之桃笑了笑,像是嘲笑我的愚笨:我既然選擇告訴你,自然是有了后路,還有,你和季若宇離婚,你覺得誰是最大的贏家呢? 那個答案呼之欲出,我猛地起身,大腦發(fā)暈,不愿相信那個快要到嘴的答案。 不會的!他不會的! 他是那樣干凈純粹,精致冷漠與他毫不相關(guān),陰謀謊言更與他隔了千里。 葉之桃也起身了,朝著門口走去,背對著我朝我揮揮手:不信可以去公司看一下,現(xiàn)在坐在我辦公室的人是誰。 她向前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轉(zhuǎn)身與我對視,眼神復(fù)雜:你身邊還真是一群狼啊。 【嗚嗚嗚開虐了(?)我感覺快要完結(jié)了(只是我感覺)有沒有家人猜到這個走向(就這狗血劇情你讓我猜!?地鐵老大爺看手機.jpg)倒也不是突然轉(zhuǎn)折前面還是有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