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play
父女py
女老板叫葉之桃,對我而言陌生又熟悉。 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確實沒見過她幾面,但那些大膽的私照讓我有幸深入了解了這個表面高傲光鮮的女人,私底下放浪風sao的一面。 我牽著小薩在山頂?shù)木频甏髲d準備入住,女老板在大廳角落里抽煙,見到我和季若宇便邁著大步向我們走過來。 老季你終于來啦,就等你們了呢。女老板眉眼彎彎,嬌嗔似的拍了一下季若宇的肩,這顯然是做給我看的。 季若宇臉色有了些微的慌張,不經(jīng)意間皺起了眉,好似在警告女老板我還在呢。 女老板對我挑釁慣了,絲毫不把季若宇的警告放在眼里,故作大方地向我伸出手:你好,你是老季的妻子吧,又見到你了。 我內(nèi)心倒是真沒有多少波動,只是覺得這倆人真夠好笑的,一個瘋狂掩飾,一個瘋狂挑釁。 你好。我輕輕觸碰了一下女老板的手,嫌臟剛想縮回就被她緊緊握住。 她俯身湊在我的耳邊低語:你老公是我的胯下之物。 我朝她冷淡地笑了笑:他的榮幸。 我的垃圾你當寶,可不就是他的榮幸嗎? 季若宇似乎是擔心泄露了他以為的秘密,下一秒拿上房卡就拉我上了電梯。 她和你說什么了?季若宇表面鎮(zhèn)定,但我猜內(nèi)心肯定極其不安,要不然也不會試著向我打探。 我看了一眼仰頭看著我的小薩,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他:沒什么,老板說你在公司為公司出了很多力,夸你呢。 季若宇長長呼出一口氣,我有心逗他玩,笑著問他:怎么了,做什么虧心事了,害怕你們老板向我告狀? 他的臉一下子羞紅起來,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怎么可能!我不會做什么虧心事的! 我仍是笑:最好是這樣。 我們到山頂?shù)臅r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在酒店的床上沒等一會兒就去吃了晚飯。 坐了半天車的我只覺得累,晚上也就沒下去逛,反正還有好幾天時間游玩。 小薩窩在我的懷里和我一起看電影,像極了那些大型玩偶,摸起來手感賊好,我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它的頭。 瞥了一眼在旁邊刷視頻的季若宇,我只覺得他的演技差到家了。 時不時切換到微信的界面,手機背著我發(fā)消息,再切回視頻界面,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 終于。 老婆,我去下面逛一逛,同事說喝兩杯去。季若宇沖我搖了搖手機,揉了幾下我的頭發(fā)起身就走。 穿著浴袍去下面喝酒?狗屁。 我當然是心里和明鏡似的,季若宇鐵定是去找女老板了,說不定最后再找個借口今晚就不回來了。 我隨意,沒過多的放在心上,但我怎么也沒料到,住在我們房間隔壁的就是女老板。 酒店用的可能是空心磚,隔音有些差,在加上女老板似乎是有意叫這么大聲向我示威,這之后的四十多分鐘里我斷斷續(xù)續(xù)聽到的就是女老板的嬌喘聲和孟浪的sao話。 爸爸的大roubang好大啊嗯桃桃桃桃要被艸死了??! 我關了電影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驅使我去聽隔壁的動靜,我實在是沒想到季若宇喜歡父女py,畢竟曾經(jīng)他和我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做,沒有那么多花樣。 季若宇的聲音很低沉,一點兒也不像平日:女兒愛不愛爸爸啊,爸爸可愛死女兒的嫩逼了,怎么會這么好艸,這么松是不是經(jīng)常被爸爸艸艸松的?嗯? 我到后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些污言穢語季若宇是絕對不會對我說的,路介還是我?guī)退频奶帲鼋?jīng)人事的他雖然會說一點但也不會這么放肆。 我把耳塞塞進耳朵里,剛想關燈就發(fā)現(xiàn)小薩兩只耳朵高高豎起,不似剛才窩在我懷里的飛機耳。 小狗狗不能聽的,閉耳!伸手捂住小薩的兩只耳朵,我把它抱在了懷里。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我都聯(lián)系不上路介,平日里都是他抱著我入睡,現(xiàn)在只能將就一下抱抱小薩了,好歹也是路介的狗。 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感到下體涼嗖嗖的,有什么堅硬guntang的東西不停地戳我,我左右掙脫不開,只覺得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