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
叫哥哥
入夜,整個房間里一片清寂。 沈酒從蘇歲的頸間抬起頭后,慢條斯理的將嘴邊的血跡給擦掉,眼中透露出來的渴望也逐漸消弭,只留下一片氤氳的水漬。 雖然已經(jīng)被沈酒當成移動血包吸了十幾年的血,可當沈酒每一次吸完血后,蘇歲體內(nèi)還是無可避免的會涌動出一陣情潮,激烈洶涌的襲卷漫過他的全身,直到最后在冷風中消卻。 只是讓蘇歲意料不到的是,這次的情潮來勢洶洶,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全都吞滅掉。 猛烈的快感幾乎是在瞬間將他的理智吞沒,等他回神時,被他捧在掌心里如珠似玉過了十幾年的小姐,被他壓在身下,白凈的臉上也露出幾分情動的紅潮來。 蘇歲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平靜地起身,將已經(jīng)褪到腰間的衣服拉好,就連一句話都沒話,逃也似離開了沈酒的房間。 偌大的房間里,只余下沈酒一人,衣衫凌亂地躺在地上。 空調(diào)依舊在運作著。 冷風不斷地蔓延過房間里的每一處角落。 沈酒依舊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她現(xiàn)在很難受。 沈酒閉著眼,不太想承認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讓人覺得有些羞恥的狀況。 她渾身無力的倒在地面上,只有下面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著水,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濕了一塊,推薦有些黏膩的感覺讓她很是不喜,可她此時卻毫無辦法,只能寄托于蘇歲一會解決完自身問題可以回來看看她,然后將她抱到床上去。 躺在地上 有些冷。 沈酒胡思亂想著,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被下面那股異樣給奪走。 可這么一想一想的,倒是讓她入了迷,就連房間里來了人都不知道。 直到一只手指抵在她的內(nèi)褲上,用了力往里一按,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 她猝不及防,一下就被刺激的略微縮了聲:嗯! 誰! 意亂情迷間,她抬頭去看,就見顧子舟那廝正饒有興趣的半跪在她的身邊,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底,另一只手撐在地面上,瀲滟的桃花眼正盯著她。 說起來,她和顧子舟之間也有著不淺的孽緣。 她不知道所有的青梅竹馬是不是都像她和顧子舟一樣,打小就不對付,而且還很愛欺負她,可偏偏,卻又有些離不開,覺得這人和其他人在自己生命中是不太一樣的存在。 顧子舟!沈酒來了氣,想跳起來打人,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無疑猶如粘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人宰割。 嗯,沈小酒。顧子舟那張俊美狂妄的臉上揚著笑,不叫哥哥嗎? 我叫你 沒等沈酒罵完,那只手一下就掐住了她的陰蒂,刺激得她渾身就是個激靈,更加曖昧的輕哼從她唇間溢出,小臉上的紅暈更加厲害。 她身子更軟了。 下面的水也流的更歡快。 我說,叫哥哥。顧子舟臉上依舊帶著惡劣至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