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番外)(4)(H)
(番外)(4)(H)
宋無極往那蜜xue里插入一根手指,庾琳瑯便渾身僵硬,柔軟的rou壁死死咬緊他的手指,不讓進(jìn)出。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青澀而緊窄,擴(kuò)充也是一道難題。 夫人,放松些。他只好出聲安撫。 夫君我出生那晚明月當(dāng)頭,母親便為我取小名為皎皎,你能否喚我小名?庾琳瑯無法控制緊張,仰頭輕聲說道。 皎皎。他順?biāo)囊猓瑔玖艘宦?,卻是有奇效。她的體內(nèi)漸漸軟下,他試了試,可以插入兩根手指頭了。 皎皎,皎皎他一遍一遍地喚著她的小名,似乎把兩個疊字一筆一劃刻在心頭上。她亦嚶嚀回應(yīng),蜜xue里愈發(fā)柔軟,春水潺潺。待感覺差不多了,他抹了一把她流出的體液,涂在他胯下已經(jīng)硬如鐵柱的roubang上。 縱然不知羞,庾琳瑯有些好奇地低頭想悄悄看看男人身下的那個物件。剛低頭,便見他的腹部上有不止一道猙獰的疤痕。橫的有三道,最長一道橫跨整個腹部。圓形的刺傷有兩道,都在左邊上。庾琳瑯不禁抬手描繪那些疤痕的輪廓,手下粗糙硬質(zhì)的感覺令她面上紅暈退潮,只余下滿目心疼。 那時定是極痛吧?庾琳瑯輕聲問道。 感覺到她柔軟的手?jǐn)R在自己的腹部,宋無極半是狼狽半是情欲高亢。 你不怕嗎?他反問道。 她搖搖頭。 為何要畏懼?在妾身看來,每一道疤痕都是夫君為國為民,征戰(zhàn)沙場所落下的功勛。夫君為民舍己,妾身只有傾佩。 庾氏嫡長子庾亮自衣冠南渡以來,一直存有北伐的鴻鵠之志。然而晉朝尚且茍且喘息,對岸匈奴與石趙更是勢如猛虎,當(dāng)朝苦于無力收復(fù)故土。若非房氏堅守前線,恐是建康也難以保住。 庾琳瑯受其兄影響,對在前線抗敵的房氏與其麾下將領(lǐng)抱有極大的好感。 女子的話仿佛一屢暖風(fēng),吹皺宋無極心中的一湖春水。 庾琳瑯,你這般他啞著聲音喚了她一聲。 你這般,是在為難他呀。人都是貪心的。如果日后他無法輕易放手,那該怎么辦? 夫君,日后這些傷痛你盡可與妾身說。她主動環(huán)著他,伸進(jìn)褻衣內(nèi)觸碰他的后背,不出她所料,亦是傷痕累累。 肌膚與肌膚的貼近,使宋無極僵硬片刻。 良久,他嗯了一聲,扶著她后背的手似乎加重了力道。 皎皎,我要進(jìn)去了。待會兒你若是疼了,莫要隱忍。他在她耳邊歉意說道。 妾身曉得的,夫君。庾琳瑯點點頭,盡量放開自己的身子接納對方的那物件。她是觀摩過避火圖的,知曉男女結(jié)合便是要男人的陽具插入女子身下的幽xue。這般親密的接觸庾琳瑯光是想著又是紅了臉,下面出了更多瓊漿玉露了。 宋無極抿著唇,慢慢地把分身送入她的體內(nèi)。前端guitou才進(jìn)入便驚擾了花徑里的層層媚rou,前赴后繼地上趕著困住入侵者,咬得他尾椎酥麻,幾乎一瀉千里。然而男性的自尊不容踐踏,他舒了口氣,無師自通般探向兩人的交合處,尋著那顆玉珠揉搓。 夫-夫君!庾琳瑯緊緊抱著宋無極。 放松些。他安撫地摸著她的后背,入手滑膩,擔(dān)當(dāng)?shù)闷鹨宦暷w若凝脂。皎皎。 庾氏貴女,想來從小就是精心調(diào)養(yǎng)的身子。他該算是撿到寶了。 試探性的一聲皎皎讓庾琳瑯軟了身子,宋無極得以探索花徑的更深處,不一會兒他便感覺到了一層阻礙,心知這便是前世那道叫人潰不成軍的關(guān)卡。 前世模糊的不好記憶令他有些發(fā)怵。 夫君?庾琳瑯感覺到宋無極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體內(nèi)深處極為煎熬。 皎皎他嘆了口氣,還是不行。他正欲抽離自己便被庾琳瑯感應(yīng)到,她一時心急抓著他,重力轉(zhuǎn)接,那根guntang的巨物就這般插入她體內(nèi)深處! ??!庾琳瑯疼到眼角飆淚,但她覺得尚且可以忍住。夫君,夫君,你先莫動,讓我緩緩她抱緊他,不讓他退縮,帶著些許鼻音。 宋無極卻是悶哼一聲,險些射了出來。他感覺這次似乎插得比前世還要深,幾乎一插到底了。他抱著她,額角冒汗,一下一下?lián)崦谋巢孔霭矒幔约荷硐碌奈锛缀跻恕?/br> 這檔子事著實磨人,宋無極心中苦笑。究竟何來銷魂蝕骨? 夫-夫君,可以了,你動一動?庾琳瑯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得到首肯,宋無極令庾琳瑯側(cè)躺在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后擁她入懷,小幅度淺淺抽插起來。 這個體位她似乎未在避火圖上看到呀。 嗯夫君庾琳瑯動情地喚了對方一聲,她覺得體內(nèi)深處像是充滿奇怪的瘙癢,內(nèi)壁蠕動,渴望被碾壓。夫君可否重一些?庾琳瑯面目通紅,小聲說道。 好。宋無極沙啞著聲音應(yīng)下,身下開始用力撞擊。 唔啊庾琳瑯只覺得體內(nèi)杠著一根硬邦邦的粗長巨物在搗弄她的花xue,撐開層層皺褶,刮過她體內(nèi)每一寸軟rou,令她神魂戰(zhàn)顫。直到昨日她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有這樣一個地處,用以容納男人的yinjing。昨日夜里受到母親諄諄教誨,庾琳瑯雖然覺得羞人,卻也不扭捏。 就在銷魂的感覺不斷攀升,庾琳瑯幾乎丟了神智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一聲粗喘,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漲了一圈,幾乎要把她的花xue撐破了,一股濃稠guntang的漿液似乎灑了出來,燙到她一陣嗲嗦。身后的男子似乎僵硬了全身,她雖然看不見卻也感覺到他不知所措。 抱歉。你感覺如何?就算只有聽將士嘴炮的經(jīng)驗,他也有感覺自己似乎并沒有持久。 庾琳瑯的臉騰地變紅! 是,是快活的。她聲如蚊吶,也就因為宋無極是她的夫婿,否則她哪能說出這種閨房之話? 是嗎?那就好。宋無極感覺怪異,不自在地抽離自己。白濁混著些許血絲自珍珠米粒大小的xue兒口緩緩流出,他拿起元帕輕輕沾了些許混合物,擱在一邊。 庾琳瑯嚶嚀一聲。剛經(jīng)歷一場歡愛的xuerou異常敏感,被元帕的布料摩挲一番便顫巍巍地翕動,似乎欲言又止,又有一波白濁混合血絲與春水泊泊流出。 耳聽庾琳瑯的呻吟又見到這番yin靡,宋無極喉結(jié)滾動,本就快要蘇醒的巨物復(fù)又抬頭了。他佯裝無事一樣地想要翻身下床,卻被眼尖的庾琳瑯見到他那根活力十足的欲龍。 夫君,你?庾琳瑯羞澀又歡喜,他并不討厭她吧? 無礙。宋無極有些狼狽地敷衍道。 夫君,其實,妾身還承受得住的庾琳瑯委婉道,臉頰紅彤彤。 剛起身的男人頓了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同樣的話,在有過rou體交纏的男女之間多了曖昧繾綣。 妾身曉得的。娘親說,男人若,若是勃起而不得發(fā)泄,會很難受的。庾琳瑯越說越小聲,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掉了,已經(jīng)說不下去。妾身不想你難受。她咬著下唇,認(rèn)真說道。 宋無極轉(zhuǎn)過身,看向一身胭脂色的女子。剛得滋潤從少女蛻變?yōu)樯賸D的庾琳瑯像是徹底綻放的花骨朵,散發(fā)迷人清艷的氣質(zhì)。她目光盈盈地看著他,見他轉(zhuǎn)身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 這樣的庾琳瑯,他前世到底是怎么與她走到陌路的?宋無極心中嘆道。他回到床榻邊,擁她入懷,身下的鐵柱一寸一寸埋入她的體內(nèi),仿佛他們的性器天生契合一樣。 夫君她抓著他的手臂,滿是依賴地喚了一聲。 若是難受且與我說。他吻了吻她的耳朵,音色淡淡,身下卻猛然開始瘋狂撞擊,roubang像是脫韁的野獸在她體內(nèi)毫無章法地盡情馳騁! 唔?。♀琢宅樀吐暫艚?,只得凝神承受突如其來狂野的歡愛! 此夜無眠夜,此情可留情? 月色知曉,云亦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