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婊子的話
很像婊子的話
月色高懸,將桑鋮最后一句話隱去。 還有嗎? 她問。 你還想問什么? 酒井宴些許迷茫,要問的東西太多,單拎出來,一時間竟不知道再問些什么,只得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你隨便說,什么都好。 關于他們的,鐵托的,什么都行,什么都好。她現(xiàn)在需要別的一點什么沖淡方才氛圍,打一針暫時遺忘劑。 事情要解決,她捅出來的,自然她自己了斷,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 她還欠一個人東西沒還。 鐵托媳婦今年給他生了個兒子,小家伙很壯,長地很像鐵托。 恍惚間,桑鋮表情倒是嚴肅認真,同她腦海里昔日影子重疊起來。 有錢沒有? 他扣住她試圖掏卡的手指,有,那貨車大概賠了大百萬,只要不敗家,那孩子一輩子都夠花了。 韓左愈出手一向大方,在人命這件事上更是得心應手。 你現(xiàn)在是住在這里嗎?她猶疑打量一下車身,似乎真的好奇這個話題,對于情況半分不知,我想看看桑野。 你要是愿意,現(xiàn)在也可以。 不了,她搖搖頭,明天過去。 見狀,桑鋮沒再說什么,問了地址,準備送她回去。 我不想回去,你放我在前面下來,我自己隨便走走。 桑鋮瞧了一眼外面,月雖慘白,但是風不大,可畢竟接近十點,這個點,街上人不算多。 酒吧門口倒不少雄性,各個虎視眈眈,就等著 艷遇? 還是撿尸這個詞更適合。 他收回目光,轉移倒女人微醺臉上: 放你下去,就等于推你進火坑,我做不出來那么沒品的事兒。 這不更好嗎?替你和桑野以及鐵托報仇。 酒井宴笑,將所有打算都替他考慮到,我又不會自殺,那樣太便宜我了。最次應該也是被車撞死。 她造的孽太多,必然不會輕易死去,酒井宴也不能這樣放過自己。 尖銳剎車聲做鳴,恍同潑灑出來的墨,濺了兩人一臉。 你能不能靠譜點,難不成,還真想和我同歸于盡,丑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想拉上你墊背。 別話未冒,她嘴便給桑鋮捏住,圓圓巧巧,成個口袋,再也冒不出來。 你放屁! 屁字崩她一臉口水,幾滴落到唇上,被她無意識舔去。 冒什么臟話很不文明 桑鋮冷嗤: 老子jiba你都吃過,還在乎這個。 他說她吃jiba,就像說他自己在活著一樣。 在無數(shù)個顏料退卻,只余黑暗的晚上,桑鋮都是如此告誡自己 再見面,一定要弄死她,床上弄死她。 酒井宴仔細回想,而后很認真告訴他: 我好像沒給你口過 ,記錯了吧? 桑鋮叫這句話溺斃,明知她絕不是岸,此刻卻仍看她為救贖。 我怎么記得第一次見面,我就把你摁褲襠上,叫你口了。 那不一樣,她詳細給他分析起來,那不是自愿地,你當時掐著我后脖子,就是頭豬也得張嘴,根本不算。我這輩子還沒給誰自愿口過,這話聽著像被強迫的婊子,不過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