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薄荷來半斤 06
貓薄荷來半斤 06
Summary:女仆裝大佬。 桌上的船型餐盤弧度完滿,剛剛好可以盛放下六顆圓潤的章魚小丸子。面衣被熨燒至金黃,冒著裊裊薄煙,淋了香濃的醬汁,灑了碧色的海苔粉和薄如蟬翼的魚花,最后擠上美味的色拉醬 僅是視覺與嗅覺的沖擊就能挑動起食欲,令口舌生津。 可惜的是 你剛舉起小叉子,正想吃,就見六條蜿蜒蠕動的觸須從每一顆丸子里鉆出來,扭來扭去。 沉默著看了一會,怒意飆升。 去死吧! 咆哮著一巴掌呼開了盤子,可貼上掌心的觸感卻不太對勁。 不僅不硬,還挺軟的。 你皺著眉,捏了捏手心里的rou,顫巍巍掀開眼皮瞄了一眼,就頂上一張從苦逼轉(zhuǎn)為更苦逼的帥臉。 好疼啊臉的主人可憐巴巴地委屈道。 你被他說得手指抖了抖,本想抽回手,翻身假裝自己在夢游,但糊在太宰臉上的手還被他死死握著,想繼續(xù)裝昏迷變得有些困難。 可誰讓這個家伙大早上企圖偷襲你的。 籠罩在你上方的男人,頭頂白色的貓耳顫了顫,見你眼睛又闔上了,還微微偏開頭企圖蒙混過去,遂發(fā)出了一聲輕輕哼笑,就慢慢低頭俯身 熾熱呼吸灑下來,帶一點杏子的果香混合著淡淡清甜的花香,像是鳶尾,又像是香草。 體感溫度徒然升高,不光是你的臉,還有周圍被你的臉熨熱的空氣。 再不醒,我可就親你了。 太宰有這么紳士嗎? 親之前居然還會問 你睜開眼,確認了那對鳶色離你只有一個吻的距離,可偏偏這距離撓得人心癢。 印象中太宰總是這樣,躺在陽光里,翻著肚皮,等你過去了,便起身從你身邊走開。末了,在你失望的情緒里再拿他的腦袋或者尾巴小小蹭你一下,接著跑得無影無蹤。 魂淡得要命。 只是此刻的狀況,也讓你突然想起了前天被五條偷走的初吻,一樣是白貓,五條就要熱情得多,不過跳脫的性格也很要命就是了 你眨了眨眼,舌尖濕潤了一下干澀的嘴唇,手指還在他的掌控中,貼在他臉頰上,但緩慢地指縫交扣起來,被他按壓到了頭側(cè)。 禁錮的逼仄空間只允許你轉(zhuǎn)移開視線,哪怕幅度不大地轉(zhuǎn)頭都可能擦過那兩片單薄的柔軟。 也不知道是否是經(jīng)歷過了,就會對這件事產(chǎn)生聯(lián)想和期待,你驀然有了點沖動,想知道太宰的味道到底和五條會有什么不同? 可也只是想想罷了,被太宰牽著鼻子走的話,總覺得有點不甘心。 現(xiàn)在清醒了? 鼻尖的一小片皮膚觸在一起,摩挲研磨,像早晨的一碗粟米奶油杯湯被小勺攪出了水汽和甜香。 你這個份量撲上來,不醒也得醒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著,想起自己時常早晨被一大只白貓壓在肚子上,不是被毛絨絨的rou爪就是被大尾巴撩醒的慘狀 只是被人形的太宰弄醒還是第一次。 嗯所以你可以讓我起來了嗎? 話說,小姐,剛剛是在期待什么嗎? 沒有 真的沒有嗎? 如果說期待的話,我餓了。 其實我也餓了。 指尖在手心里勾起,劃著圈。 長翹的睫羽扇動了一下,在你心里輕輕拂起一波漣漪。 到底吃什么才能填滿呢? 填滿什么? 太宰沒有回答你的疑問。 他抬起頭之際,仿佛在你唇上留下了棉花糖的觸感,但又好像沒有 眼前的男人像片輕巧的羽毛,抓不住,卻又真實存在。 你想,他或許是在他維持著他想要的距離。 只差一個吻的距離。 早餐是蟹柳三明治,你咬下去的一瞬間懷疑是太宰把他的蟹rou罐頭貢獻出來了,只是那家伙笑得很自然,你也沒好意思問他,就默默吃完了。 坦言說,味道還不錯,加了醇厚的芝士和爽口的生菜葉,醬料是他調(diào)過的,不是普通的美乃滋,口感甜中帶著微酸,濃郁又不膩口。 但經(jīng)歷過夏油的黑暗丸子料理,你在床上吃完早餐后,堅持要下床在餐廳里辦公,就怕太宰也給你的午飯加料。 看出你顧慮的太宰解釋了一下魔界食材的安全性,順便還夸了一下夏油找食材的本事,聽得你臉都綠了。也不知道該感動夏油特意為了你跑了那么多危險的地方收集珍貴食材,還是該感動地哭一哭自己飽經(jīng)摧殘的腸胃。 只是防不勝防的,在你工作告一段落,打算休息一下的時候,就轉(zhuǎn)頭瞥見了在廚房里正準備開蟹rou貓罐的太宰。 僅穿了白西裝馬甲和深色襯衣的男人圍了你那條粉色的圍裙,卷起的袖口外留著的一截修長小臂裹纏著繃帶。許是為了做事方便,蓬松的黑發(fā)別到了耳后,讓他看起來更清爽了些。 就像是有種無形的默契,他也在此時抬頭望向了你,溫和淺淡的標志性笑容掛在眉梢眼角,薄唇彎起的迷人弧度讓你想起早上那個若即若離的親吻。 眼前這個清秀俊雅的男人,只用一雙凝視對方的桃花眼就能叫人怦然心動吧。 你按捺下心率加速的臟器,把注意力移向了他手上的工作。 太宰又餓了嗎? 差不多該給你準備午飯了。 所以中午你要用那個給我做飯嗎? 我可是把我的儲備糧都貢獻出來了。 那早上 早上是我一直沒舍得吃的蟹腿rou罐頭。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請我吃貓罐?。。┥厦嬗疫叺诙€櫥柜里面的置物籃底下有北海道蟹rou罐頭 你嘆了口氣,伸手給他指了你的私藏,至少那個不是你專門買給太宰的貓罐。 那個我上周吃掉了。 見你一副快要發(fā)飆黑化的臉,太宰停下了開貓罐的手,轉(zhuǎn)身從水槽拿出一盒解凍了的蟹腿。 小姑娘的怒氣槽瞬間降到了零點,甚至嘴角還掛上了笑。這變臉速度真是百看不厭。所以他才總喜歡逗他的小姑娘,有時候甚至比耍中也都要來的帶勁。 太宰是打算做什么? 蟹rou炒飯。 嘿嘿,那晚餐呢? 蟹rou火鍋。 太宰是有多愛蟹rou。 這世上除了蟹rou還有別的什么值得入口的嗎? 太宰在你無語的表情下笑了笑,又接了一句。 是有的哦。除了蟹rou之外,更讓我想要填進身體里的美味。 你望著裹了楓糖一般明亮瑩潤的鳶眸,驀然地凝滯了呼吸。 他卻沒有繼續(xù)說出口,只是與你對視了許久,久到你足夠肯定那美味便是你的時候,才像是獲得了滿足一樣,低下頭動手處理他鐘愛的食材。 一種不太爽的情緒如同水汽漂浮在被掀起波瀾的湖面。 心照不宣,心意相通或許能稱得上美好,但如果不說出來的話,糖分會變得嚴重不足。 你喜歡五條的直白,喜歡夏油的執(zhí)著,喜歡中也的坦率。 所以,今天你并不打算放過太宰。 異種的貓薄荷是你拜托了夏油弄回來的吧。 貓薄荷?魔界有那種東西的嗎? 太宰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歪了歪腦袋。 夏油說了很多。 你語調(diào)平緩,姿態(tài)慵懶。 單手托著腮,手肘支在桌面,側(cè)頭看他,蔥白指尖在手邊的水杯杯沿輕輕滑動。 小姐,想詐我的話,表情應該更從容一些。 中也是對的,太宰真的很狡猾。 你內(nèi)心頹廢了一秒,又很快勾唇笑了起來。 即使你并沒從夏油嘴里套出什么,但中也會聯(lián)合五條把太宰和夏油綁在樹上倒吊起來也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嘛,小矮子的話,每次都只憑直覺就斷定是我做的,真是很過分哎。 難道不是太宰從夏油手里換了貓薄荷加進了中也的沐浴露里嗎?雖然我對異世界物種不太清楚,但這種更為濃烈的貓薄荷散發(fā)出香味的時間,距離我早晨給中也洗完澡已經(jīng)有好幾個小時了。所以你應該還利用了其他的香味來暫時性掩蓋貓薄荷的味道吧。 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推論,你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太宰會不會承認不好說,但能在家里動手腳的,不是夏油就是太宰。 當然五條這個家伙無聊起來,為了和中也痛快打一架,做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但異種貓薄荷應該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材料。相比五條,還是擅長收集的夏油更有嫌疑。只是夏油單獨坑中也的幾率不如太宰大。 所以壞心眼的太宰和能采集到貓薄荷并且進而加工儲存的夏油,兩只混蛋貓伙同作案的可能性顯然高得多。 太宰靜靜聽你說完,把處理好的材料擱在料理臺上,洗干凈手,脫下圍裙,出了廚房,來到你身邊坐了下來。 花了三天把自己不了解的領域里的知識加進猜測里,然后把事情解釋圓滿。我或許是該獎勵你的,我可愛的小姐。 但太宰這么做的目的,應該并不只是想讓中也和五條在我面前出丑吧。 你覺得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太宰饒有興味地打量你的臉,抬手撥開你頰邊垂落的發(fā)絲,拂至耳后。 被冷水泡過的指尖在耳廓畫出一陣涼意,惹來淺淺的緋色。 上周開始這附近似乎有小母貓進入了發(fā)情期。 你放下手臂,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壓在桌面,尾調(diào)上挑,試著如太宰所說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從容自信。 所以? 中也那樣的性格,如果是和小母貓可能會沒臉再回來了吧。至少會讓他消失好長一段時間的。 對于這件事,你其實也不是特別確定,畢竟沒談過戀愛,對雄性生物也不甚了解,只是按照中也平日里的表現(xiàn)來推斷,他并不是會在外面亂來,然后給你帶回一窩小野貓的那種渣貓。 不得不說小姐對于貓真的特別喜愛呢。兩個街區(qū)外的母貓發(fā)情,你都能注意到。 你能說你只是晚上回來晚了,才在車站附近聽見了母貓發(fā)情的叫聲么? 可是太宰這樣回答的話不就是印證了你的猜測。 中也還不知道吧? 雖說是疑問,但你的語氣卻是肯定。 如果中也知道太宰想把他趕出家去,恐怕就不是被倒吊起來這么簡單了 嗯,五條和夏油也不知道呢。我們四個在外面的活動范圍,表面上是沒有交集的。只是我溜達的區(qū)域更大一些,而且我不喜歡在外面留下氣味。 那為什么最后中也會 被五條舔了毛?按理說應該等他離開家之后才會散發(fā)出味道的。這個問題可能就要問夏油了。太宰的語氣淡得一點也不像是在承認自己的罪行,慢悠悠地繼續(xù)道,也許他覺得有中也在,能更好的的牽制我也沒一定,所以才幫(坑)了中也。 貓薄荷的劑量被加大了,所以才會提前散發(fā)氣味,引來了五條。 能做和會做這件事的除了夏油之外,不做他想。 又或者夏油想要拿捏你這個把柄,制衡你。畢竟中也知道了,恐怕會把你打殘到幾個月都出現(xiàn)不了吧。但,首先得是他沒有對小母貓做什么的情況下否則應該連夏油都無法找到心情頹喪到想死的中也。 哈哈哈哈哈,小姐說得沒錯呢。 太宰高興地摸了摸你的頭頂,揉亂了你的頭發(fā),隨后湊近你的臉,垂眸看了眼你的唇瓣。 那曖昧的暗示意味比早晨叫你起床時,更為強烈。 那寶貝現(xiàn)在知道了全部,并且說了出來,是想要我為你做些什么嗎? 交纏的視線變得焦灼粘稠。 一時間腦子里浮現(xiàn)了太多想要對傲嬌的白貓做卻一直沒做成的事情??墒寝D(zhuǎn)念想想似乎都不足以用來浪費這珍貴的可以對太宰為所欲為的機會。 太宰,什么都可以為我做嗎? 對于這次害你差點丟了小命還崴了腳的罪魁禍首,你覺得提任何要求都不過分。 嗯,只要是小姐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哦!不過僅限今天。 真小氣?。〗裉於贾皇R话肓?。 應該說我們還有半天的時間,可以做些平時都不能做的事呢。 他靠在你耳邊,故意壓低的嗓音蠱惑撩人。 太宰 你輕喚了他的名字,被他呼吸灑得耳根熱辣起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我想 嗯? 我想看你穿女仆裝要貓耳和貓尾都在的那種。 十分難得的,名為太宰治的男人。 在這一刻,高速運轉(zhuǎn)的大腦停滯了 宕機了 本以為太宰會耍賴的。 畢竟這只大貓,吃只吃蟹rou罐頭,從來不吃虧。 可到了下午,當他端著托盤出現(xiàn)在你書房里的時候,你還是震驚了。 黑色維多利亞女仆長裙一直遮蓋到了腳踝,純白的吊帶圍裙只在后背系上了不大不小的一個蝴蝶結(jié)作為裝飾,完全不像女仆咖啡店里常見的荷葉邊款式,看起來顯得更為素雅。白色的高領口與折袖袖口熨得平整,只稍稍露出了一點繃帶的邊沿。原本蓬松的黑發(fā)在左側(cè)編了發(fā)辮,梳理整齊后被女仆帽蓋住,繞了一圈的帽子系帶在腦后收緊,扎起的蝴蝶結(jié)下兩條長帶子自然垂落,一絲不茍。 這套經(jīng)典傳統(tǒng)的英式女仆裝襯得他整個人又干練又禁欲。 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主人,紅茶和蘋果派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 太宰把托盤放到了你的書桌邊,站在你身旁低頭笑看著你還沒緩過神來的呆滯小臉。 你仰頭,上上下下打量他,想著如果你現(xiàn)在告訴他,你當時就是隨口胡謅的,不知他會不會當場把女仆帽摘下來摔在地上,憤而離場。 但那似乎是中也才會做的事 不過能被太宰情真意切地喚一聲主人,真的是很享受。 太宰,作為女仆,你不是應該喂你的主人吃嗎? 你很想看看太宰的臉皮到底能厚到什么程度,而且和他拼羞恥心絕對是件很危險,但又讓人欲罷不能的事情。 抱歉,主人,是我失職了。 對于你的坐地起價行為絲毫不在意,太宰取了蛋糕叉,切割了剛好入口的一小塊蘋果派,彎腰俯身送到你嘴邊。 啊 嗯 近距離之下,才意識到了是哪里違和。 你要的貓耳和貓尾都不見了,這人是存心偷工減料嗎? 太宰,耳朵和尾巴呢?你嚼著蘋果派,不滿意地問。 想看嗎?但是主人想看的話,得自己動手呢。因為我還要喂你吃下午茶,兩只手都沒有空。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這就是。 太宰說耳朵壓在女仆帽里了,尾巴則在裙子底下,問他為什么不穿更可愛的日式女仆裝,給你的回答竟然是你自己要的女仆裝,他當然按照最傳統(tǒng)最正式的打扮給你看了。 天煞的這個混蛋,為什么就喜歡讓你對他又愛又恨呢? 早晚把你氣到吐血。 蘋果派一口接一口的喂到嘴里,女仆太宰確實很敬業(yè)地在完成他的職責。 原本美食高于一切的你注意力卻總是被他那頂遮得嚴嚴實實的女仆帽吸引,連嘴里的派都好像沒那么甜了。 所以在吃了過半的甜點后,你還是壓不下手,扯住了他的圍裙。 派等下再吃,你蹲下來點。 好吧。我任性的小主人。 哼 因為腫了的腳只能擱在矮凳上,所以你移動辦公椅不太方便,就稍稍側(cè)過身面向他。 蹲下來的男人長裙拖到了地板上,兩只手自然地搭在你膝頭,就像平時催著你給他開罐頭的那個姿勢 你沒管他臉上多少帶著點壞的笑,伸手攥住帽子后的系帶,輕輕扯開。 可愛的白色貓耳迅速立了起來,在發(fā)間輕顫了一下,貓毛像是充了氣一樣膨脹開來變得松軟。 你摸了上去讓絨毛穿過指縫,連同柔順的黑發(fā)一起享受那美妙的觸感。輕輕揉捏住耳根,細軟的絨毛纏著指腹,手感好得你忍不住瞇起了眼。 但抬眸望著你的鳶色里卻也漸漸浮起了難言的暗色。 尾巴也想要摸嗎? 嗯,想啊。 只是事后你多少有點后悔答應得太快了,怪也只能怪太宰的耳朵摸起來太爽,讓你分散了精力,沒注意到他的企圖。 太宰拉下你的手,親了親你的手背,站起身幫你轉(zhuǎn)到了書桌的側(cè)面,正對著他。 他捏著裙擺,黑白布料一寸寸撩起,露出纖細的,纏裹著繃帶的雙腿,因著那即使穿了女仆裝也不顯女氣也不顯陰柔的清俊容顏,他的動作竟然意外地性感魅惑 直到裙擺滑上膝蓋,突然的,太宰的膝頭就壓在了你雙腿之間的椅子上,圓潤的髕骨還差少少的幾公分就要觸到高危的三角區(qū)域。 你一下緊繃,想要推開他的手被他握住,一手按在了書桌上,一手被他引導著摸上了他的膝彎,手掌被迫探進了裙擺里,在粗糲的繃帶上撫過。 很緊張么?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太宰這是要做什么? 不是主人說想要摸我的尾巴么? 太宰的大腿摸起來是讓女人都羨慕的緊致修長,但他的體脂率明顯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少。站立于地的長腿繃直,手感堅硬,肌rou線條流暢。掌心下的腿由細到粗,再到繃帶外光滑皮膚的圓翹弧度,最后是連接著尾椎骨的一截柔軟絨毛。 他抓著你的手捏住了他的尾根。 頭頂適時地響起一聲輕輕的喟嘆。 太宰怎么沒穿(內(nèi)褲) 你壓低腦袋,劉海擋住了你的眉眼,不讓他看清你臉上的紅暈。 手指輕揉慢捻,在掌心里把玩那段絨毛厚軟的貓尾。 他松了力度虛握著你的手,由著你時輕時重地揉捏。 如果我說是我想勾引主人呢? 太宰真是只色貓 你把臉埋進他的圍裙,嗅著清甜的香。 男人的身體前傾,翹臀抬高,把尾巴更進一步地送進你掌心里。 你甚至有種他過往的忽冷忽熱都是為了在這一刻讓你忍不住對他出手而布的陷阱。 尾巴摸起來好舒服 堅硬的腹肌在你的臉頰下緊繃著,你脫口而出的話,變得含糊不清。 再摸下去,狀況可能會變得很糟糕。真的沒關系嗎?主人 粗長的尾巴扭擺著上翹,掀起一部分裙擺,掌心被絨毛與尾骨磨蹭著,酥癢感四起。 太宰松開了壓住你的手掌,雙手撫上你的臉頰,溫潤的皮膚有著滑膩柔美的觸感,指尖摩挲過耳朵,捏了捏耳垂,進而摸上你的脖頸。 鎖骨表面那層單薄的皮rou被他撫得發(fā)燙發(fā)麻,肩窩深陷下去的位置也淪陷在了他的輕撫下,睡裙的寬大領口擋不住他的入侵,但男人并沒有直截了當?shù)嘏噬涎┓?,而是在衣領邊緣游走著,在綿軟的雪地印出淺淺凹痕。 這算是一份暗示,又或者是一種警告。 如果你繼續(xù)抓著他的尾巴不放,那么接下來,他便不會再停手了。 或許你還沒準備好更進一步,也或許是太宰給了你選擇和猶豫的時間太久。 你還是在他揉捏你耳垂的時候,松開了他的尾巴,從裙子底下抽出了手。 看來還是我魅力不夠呢。 太宰垂下腦袋,像是很失望似的,俯身抱住你的肩膀,把臉湊在你頸窩里,鼻尖輕輕磨蹭。 也不是吧主要我腳還在疼 你撫摸著他的背,輕拍兩下,算是安撫他被你拒絕后低落的情緒。 雖然養(yǎng)了兩天,扭傷好了一些,屬于動得幅度大了才會疼,但如果現(xiàn)在就和太宰繼續(xù)下去,那八成會讓扭傷變得更嚴重。 是我考慮不周了。 嘴上道著歉,唇瓣卻貼上你的頸側(cè),在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見了響亮的一聲。 啵 你被他禁錮著完全無法反抗。 脖子上冒出一陣微妙的刺痛,你就知道藥丸 太宰不行 他扣著你的后腦勺,一手箍緊了你的腰,吸吮的力度不減。 水聲在你耳畔響起,曖昧與羞恥摻雜著細微卻難以忽視的快感。 你在太宰懷里抗拒了幾下就沒再動作,兩手攥著他腰間的圍裙,似是在忍耐著一些不能輕易發(fā)出來的聲音。 小半晌,黑發(fā)的男人微微抬起頭,滿意地看著你頸項里被他留出的小小紅痕,那里殘留著他的氣味,這愉悅比起夢境里更有真實感,也更讓他亢奮。 可惜現(xiàn)在時機不好,不擇手段也不能讓受了傷的小姑娘被弄疼。 這條原則對于其他三只貓也同樣適用,本質(zhì)上也因為四只貓互相監(jiān)督制約著彼此,導致他們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對自家小姑娘百般寵溺起來,要是哪只貓敢做過分的事,就必定會遭到其余三只的圍毆。 不過即使知道其他三只,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都是醋壇子,他也無所顧忌地給他的小姑娘留下了屬于他的痕跡。 怕他們會吃醋? 太宰的尾巴興奮地擺動著。親完了也抱著你不放,還用臉頰給你蹭上了更多他的氣味。 嗯(我是怕你被打死啊?。?/br> 你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很不優(yōu)雅的白眼。 對著這只難得這么拼命撒嬌的大貓,高興又無奈 報應來得相當?shù)目臁?/br> 因為中也在你們吃罷晚飯沒多久就回到了家里。捕獵結(jié)束,風塵仆仆的橘貓才踏進客廳看見還穿著女仆裝的太宰坐在沙發(fā)上喂你吃蘋果的時候,直接笑翻在地。 太宰并沒有當場擺出生氣的臉,而是等中也終于笑夠了,才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他,照顧女孩子就得穿成這樣。 中也當時就愣住了,僵硬在原地,像是在認真糾結(jié)自己是否也要穿上女仆裝?如果要穿的話,到底應該穿什么款式 天知道你在旁邊憋笑憋得有多么痛苦。 但中也也就是宕機了1-2秒而已,立刻就反應過來又是太宰在耍他,撲上來揍人的喵喵拳都帶風了。 當然太宰也沒那么容易被貓形態(tài)的中也揍到,腦袋往后一仰就閃過了一爪子,笑得得意的男人把果盤迅速塞你手里,還順便在你臉上偷親了一口,接著瞬間化作了白貓,跳下了沙發(fā),也躲過了中也又一次的攻擊。 你這混蛋!有種別跑! 后天見,寶貝兒 中也追到客廳開著的落地窗邊就急剎車了,又對著消失在夜色里的太宰罵了兩句才轉(zhuǎn)回頭,跳上沙發(fā)跑到你身邊。 腳還疼得厲害嗎?那三個家伙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兩只貓rou墊趴到了你的手臂上,有著狂野紋路的金橘色貓兒一雙清澈的藍眸透著關心。 濕漉漉的鼻頭翕動了幾下,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再下一息,頂著貓耳的男人出現(xiàn),兩手捧住你的臉就開始在你耳根頸側(cè)仔細嗅聞了起來,也終于是在掰過你的臉時,看見了印在另一側(cè)脖子上的吻痕。 中也 他沒對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你的腳還腫著,要是有對你亂來,我非弄死他不可。中也的聲音深沉得可怕。 沒有。你迎著他的眼眸,輕聲道。 嗯,那就好。蘋果晚一點再吃吧。我先抱你去洗洗干凈。 雖然后面的話中也沒說出來,但小姑娘在太宰留守期間脖子上被印了個標記不說,還被蹭得全都是太宰那股sao浪味,氣得他都要發(fā)瘋了。 好吧 深知抗議無效的你無奈地答應了。 被滿身不爽到炸毛的男人抱進浴室,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到程光發(fā)亮,洗到香氣十足的你,或許比中也更想打死太宰吧 TBC 一點點小注釋: 四只貓里最狡猾的是太宰治。 為什么明明都是rou食系,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把女主吃了?這就好比三個和尚沒水吃,四只貓更加沒rou吃。先伸爪子的必定會遭到其他三只的毒打。 夏油答應太宰是因為他想抓太宰把柄,但是又不能真的趕走中也,所以就適當?shù)囟嗉恿税虢镓埍『?,坑了中也順便坑了五條。 計劃出了紕漏導致妹子受了傷,但太宰也立刻改變了計劃,讓所有貓都有機會和妹子獨處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