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脫下他的褲子
19:脫下他的褲子
好像有層層羽毛將她托起,雪白地毯輕盈柔軟地包裹她,逐漸清晰的視線中還有男生克制情欲的面容。然而如何逃得過女孩子的誘惑,她撫摸他富有彈性的臀,在那上彈琴,撥的是男生的心弦。他冷漠的臉崩出裂痕,下身一下、一下無法克制地挺入,女生喘得嬌媚,又哈哈大笑。 何遠之,笑一個嘛。 畫面一轉(zhuǎn),狹小幽暗的出租屋,大雨傾盆間頭頂燈泡一閃一滅,美好的rou體騎著男生扭動。她的呻吟混合雨聲,他的表情淹沒進忽明忽暗的燈光,忽然他挺腰發(fā)力,她被撞得晃動起伏,喘息、聲音破碎成雨滴。她慢慢地、緩緩地摟住他脖頸,像哄小孩那樣。 我都讓你這樣弄了,我對你還不好嘛?遠之,你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嗯 夜里有女生迷離的、低低的聲,埋在她腿間的傅崢抬頭,傾身過去聽見她喃喃著:重一點 他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安撫似的說:嗯嗯,我馬上重一點。 卻聽漏了她后幾個字。 遠之。 和傅崢在一起的清晨,林雪玫又是被口醒。他用傳統(tǒng)姿勢舔她,也抬著她一條腿,從側(cè)面口她。她迷迷糊糊高潮一次,總算把那個家伙趕出睡夢。 不過是提了一嘴,晚上就夢到他。 可惜啊,此手感只在夢中有。 她失望地握了握手指,雙腿夾著傅崢的腰把他按在床上,私處的水涂滿他整張臉,時不時聽到他在下面叫jiejie。結(jié)束時他臉悶得通紅,連黑皮膚都壓不住的紅,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小男生嘛,精力足。但林雪玫累了,夢里幾場大戰(zhàn)掏空了她的精力,于是無視他渴求的眼神,兀自走進淋浴間。 徐恪訂了高鐵票,返程的路上交給她統(tǒng)計好的資助明細,新增一行徐琳,是上次讓他去廣州確認的那個。林雪玫看了一遍確認無誤,本該離開的徐恪拿著本子沉默片刻,道:秦翀他們決賽當(dāng)天要放和親人的對話來煽情,他問我可不可以打給您? 她歪頭看他,鎖骨上新添的吻痕刺眼,可以啊,什么時候? 時間未定,定了我第一時間告訴您。 傅崢在隔壁座位呼呼大睡,挺雅觀的姿勢,但徐恪怎么看他都覺得不對勁,路過他時冷著一張臉。 相比之下,秦翀都顯得可愛了。 傅崢這個人,物質(zhì)富足家庭美滿,學(xué)業(yè)一帆風(fēng)順,從小不懂壓力為何物的他,在與林雪玫的相處上也是幼稚又可愛。 林雪玫心情好時是可愛,心情不佳再看他,那就是幼稚。就像此刻,她忙著看文獻做總結(jié),下周組會不知那位嚴厲的導(dǎo)師又會罵出什么花,加之畢業(yè)論文這座大山,她沒有心思理會傅崢。 傅崢在那邊糾結(jié)jiejie是不是不喜歡我了jiejie是嫌我煩了嗎,這邊林雪玫在泡澡,并給徐恪發(fā)消息:【上來?!?/br> 他住她家樓下,樓上是她與情人的見面地點,樓下是她家男保姆的住處。 忙了一天難得放松,是誰曾經(jīng)說過,人閑下來,總想找個男人玩一玩。 徐恪進來后被塞了個吹風(fēng)機,林雪玫端坐在鏡前,指揮他幫她吹頭發(fā)。 徐恪第一次給女人吹頭發(fā),她濕漉漉的發(fā)絲從掌心溜過,在他手下干燥蓬松,這是奇異的感受。林雪玫穿了件黑色絲質(zhì)睡裙,也許這帶子本就松垮,也許是他不小心勾到 它掉下去了。 左肩帶子從女生肩頭滑落,輕輕掀下胸前布料,那一片潔白撞進他視線。 林雪玫忽然調(diào)整坐姿,徐恪趕忙移開視線。然而帶子并沒有如他所想回歸原處 它甚至更低。 吹風(fēng)機熱風(fēng)吹得手指刺痛,他猛然清醒,鏡中女生似笑非笑,問他:吹好了嗎? 好了。 林雪玫起身,頭發(fā)盡數(shù)撩到耳后,出來幫我涂指甲油。 徐?。海?/br> 涂指甲油,他沒學(xué)過這門技術(shù)。林雪玫的指甲都是專業(yè)美甲店做的。 然而主子說他行,他就得行。 客廳里,他握著一只白皙纖瘦的玉足,心跳到嗓子眼。毛刷遲遲不敢涂上第一筆,林雪玫等得不耐煩,抬腿踹他,你已經(jīng)退化到這點小事辦不好? 覆在她腳跟的手出了熱汗,足以見這人是怎樣的緊張。她記仇,上次他拒絕她,那她偏要折磨他。 她催促:快點。 聲音陡然嚴厲,徐恪吞了口唾沫,強迫自己下筆。他拿不準什么程度算均勻合適,只覺一會這邊厚、一會那邊薄,大腳趾不知被他刷了多少指甲油,林雪玫一頭黑線,你這技術(shù) 徐恪抬頭。 林雪玫話鋒一轉(zhuǎn),面露微笑,這么糟糕,是不是該想點辦法懲罰你? 徐恪怔怔然。 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一刻女生足尖撥開他的手,準確無誤踩中紅心他的襠部。 指甲油刷險些脫手而出,他瞳孔放大,臉色再無法維持平和鎮(zhèn)定。他涂過的腳趾,現(xiàn)在踩著他的東西。 林雪玫懶散地靠著沙發(fā)背,懷里抱著個抱枕,那神態(tài)好像要吩咐今晚吃什么,可是沒有,她不輕不重踩著yinjing,勾起一抹笑,還想拒絕我一次? 他嘴唇翁動,也許說了什么,但林雪玫聽不清,也并不關(guān)心他的想法。 脫褲子。 在服侍了六年的人面前脫褲子,于他而言是徹底摒棄掉羞恥心,也是,他后半輩子和她綁在一起,羞恥心在她這里算什么? 咦?林雪玫低呼,你這里是粉色的? 他垂眸不語,臉頰一點點變紅。從她十六歲起,徐恪為她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到如今青澀稚嫩盡數(shù)化為沉著冷靜,哪里有過這樣羞澀的一面? 林雪玫玩心大起,足心踩著yinjing來回撥弄,小孔滲出的液體弄濕了她的腳。他在她眼皮子底下勃起,粉嫩嫩的一根,讓人有想坐下去的沖動。 徐恪,她出聲了,是來自惡魔的低語,也是狐妖的魅惑,看著我。 他看起來有點可憐,迷茫無措,滿頭的汗水讓他的眼鏡止不住下滑,他推回眼鏡,再下滑、再推回 林雪玫輕笑,摘了唄,二十八歲的人了,怎么跟個小孩一樣不懂變通? 徐恪緘默地摘掉眼鏡,聽見她問:有沒有自己擼過? 嗯。 聲音輕如蚊蟲。 眼皮再次下垂,被她一聲徐恪叫得抬起頭,被迫與其對視。 她嫣然巧笑,自慰時想過我嗎? 老天 徐恪此生首次遇到這種送命題。 腳趾按壓脆弱guitou,痛與快感齊齊涌來,炸成煙花、匯聚成電流,他在她勾魂的笑里晃了神,恍惚著點頭。 想過。 且不止一次。 意yin你的主子,該當(dāng)何罪哦? 我不知道。他好像要崩潰了,眼神無法聚焦,耳朵、臉頰乃至脖頸無一不是紅色。 她踩上他胸口,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輕輕將他踹回椅背,她伸了個懶腰,我累了,你自己擼出來,要記得看著我哦。 他不知她意欲何為,渾渾噩噩地照做,他不近視,她漂亮的臉蛋卻模糊在他眼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砸下,他抹了把臉,大口呼吸。 有干凈的女聲響起,林雪玫這才想起今晚是秦翀發(fā)手機的日子,她給徐恪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接了電話。 她全程盯緊他,電話那邊的秦翀、工作人員不會想到,這邊有個男人在自慰。 她甚至來到他旁邊,一邊溫柔地鼓勵秦翀,一邊欣賞他被欲望折磨得大汗淋漓的模樣。她拿起紙巾擦拭他額上汗水,對秦翀說了最后一句話:安瀾,要加油哦。 呼、呼 黏稠液體噴射而出,在她掛斷電話的后一秒鐘。他猶如渾身脫水,面色潮紅,狼狽不已。 你射好多哦。她笑吟吟的,拉著他的手摸向裙底,都讓我看濕了。 裙底小布料潮濕,他下意識、情不自禁地攥緊她的手指,被她用力抽走。 起身,施施然離去,收拾好現(xiàn)場,你可以回去了。 又是淡漠的、平日里兩人相處的那一面。 那今晚,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