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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之少女卷軸(01-02)

喘息不斷地起伏著;不合身的帝國戰(zhàn)裙因為坐姿的緣故,只能包住大半個

    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雙腿之間,少女的隱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的美景,意志堅定如鋼的拉羅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悄悄地

    向外挪了挪,幾乎把大半個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這個男人貼心的小動作,我心中微微一動,隨即硬起心腸強迫自己無視

    了這一幕。狹小的空間中,一種異樣的沉默開始滋生。

    「對了,你不是和哈達瓦一起……他現在在哪兒?」

    拉羅夫試圖打破無言的尷尬,卻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話題。這個直腸子的諾

    德大漢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禁區(qū),繼續(xù)說著:

    「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們……」

    此前,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把與哈達瓦的事情徹底忘卻,但隱忍不發(fā)的憤怒卻

    一直都在尋找著宣泄的途徑,而拉羅夫此時奇怪的眼神終于徹底地點燃了我的怒

    火。我猛地站起身,沖著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來:

    「是?。]錯!我是跟著哈達瓦那個混蛋走了!最后還自投羅網地給他干!

    甚至被他干到雙腳發(fā)軟!對,這個身體就是這幺yin蕩!哈?滿意了?!」

    我自暴自棄地大喊著,心中的憤怒變成了滿滿的委屈。

    我回憶起自己在原來世界的事業(yè)、父母;我回憶起變成女人后的屈辱;我回

    憶起自己被哈達瓦插入時的感受——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眼淚已經開始

    從眼角滾落。

    「嗚……為什幺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級回家的啊……為什幺變成這

    個樣子……」

    我越說越傷心,眼淚失控了似的涌了出來。在獲得女性身體的這兩天里,我

    所流下的眼淚比「前世」二十多年里加起來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這不是你的錯……嗨,別哭了?!?/br>
    拉羅夫的安慰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堅定的革命者,卻

    不擅長應付女人——哪怕只是一個有著男性靈魂的少女。面對傷心慟哭的我,無

    計可施的拉羅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那確實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

    指觸及我的肩頭時,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暈眩。

    在中箭后,微妙的脫力感就一直困擾著我。不過當時我以為只是失血和大量

    運動造成的,并沒有放在心上。而現在,這種暈眩居然讓我無法站穩(wěn)。我雙腿一

    軟,向前撲倒在拉羅夫的懷里。

    「喂,你怎幺了?!」

    拉羅夫一驚,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隨即臉色一變,抓住我身上帝國軍制服

    的衣領向旁邊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幺……」

    我虛弱地掙扎了起來,可已經渾身乏力的身體又怎幺可能有反抗拉羅夫的力

    量。一想到一天之內就要被兩個男人強jian,我就不由得悲從中來,尚未完全止住

    的淚珠再度從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開我的衣領之后,拉羅夫就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我偷偷睜開眼,

    發(fā)現他正一臉嚴肅地看著我的肩頭。

    莫非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

    心中腹誹著,我側過頭順著拉羅夫的視線看去,看到的東西卻讓我花容失色:

    之前處理過的箭傷此時呈現的是一種灰敗的紫色,精靈箭頭留下的S型傷口

    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膿液。

    「精靈腐尸毒?!?/br>
    拉羅夫輕聲說道,雙眉深深地皺了起來。我在之前的游戲中沒有聽到過類似

    的東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該知道這不是那幺簡單的毒藥。

    「梭默特工愛用的毒藥,只有那群混蛋精靈的煉金大師才有配方。如果沒有

    解藥,最多兩天……」

    男人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但奇怪的是,當我得知自己將死時,心情卻意

    外地平靜。我用力抬起頭,看著拉羅夫的眼睛說:

    「拉羅夫,我同一輛囚車的朋友,告訴我,我要死了,對嗎?」

    拉羅夫抿緊了嘴唇,然后用力搖了搖頭:「不,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

    死的?!?/br>
    看著他堅毅的表情,我迷惑地問道:「……為什幺呢……你明知道毒藥的效

    果,還一定要給我一個安慰幺……」

    「不!不是的!」拉羅夫憤怒地打斷了我,「我向塔洛斯發(fā)誓,我——」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就是這個動作幾乎耗盡了我僅剩的力量。

    「不……不用這幺做,拉羅夫……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你我素昧平生。你

    為何要這樣對我?因為我的……容貌?」

    拉羅夫一時語塞??粗谋砬?,我只覺得心里有些冷,強笑著說:

    「是不是只要長得漂亮,其他怎樣都沒問題呢?如果我告訴你,這個身體中

    的靈魂,并非你所想的那樣呢?如果我告訴你,這個靈魂,其實是——」

    「夠了!」

    拉羅夫再度打斷了我,而這一次,我已經沒有力氣阻止他說下去了。

    「你是什幺人,這不重要!你長成什幺,又與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我一

    個囚車上的同伴!在我要被那群梭默雜種殺掉的時候,唯一與我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

    我只需要知道這些,就愿意與你同甘共苦。這便足夠了,還需要什幺狗屁的理由!

    ——」

    拉羅夫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這一刻他的身影顯得異常偉岸。

    我突然覺得懷抱著自己的臂膀是那幺值得依靠,不禁有些臉紅心跳,只想要

    這個時刻一直持續(xù)下去。但我很快回過神來,不由得悲哀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但是太晚了……」

    拉羅夫又一次打斷了我的話。

    「我是不會放棄的,我的朋友——艾……艾莉西亞,對吧?」

    我這才意識到,除了刑場被點名之外,我還沒有正式地向他介紹過自己。在

    這次玩笑般的穿越中,我選擇的是哈達瓦,這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

    如果當初我選擇的是拉羅夫的話,或許我們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結局;或許

    我不會被強jian;或許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緊緊地閉上眼睛,害怕自己的軟弱會催生異樣的感情。

    在短短的沉默之后,我的肩頭突然一痛,睜開眼卻看見拉羅夫正在吮吸著那

    條傷口中的膿液。

    「啊啊……不要這樣……很臟的……」

    我心情復雜地縮了縮肩膀,但是被他牢牢抓住,動彈不得。男人嘴唇印在敏

    感的肩窩上的觸感,就如同最親密的吻。我很快就被挑起去了情欲,下意識地發(fā)

    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恩~啊……」

    聽到我的聲音,拉羅夫關切地看了過來:「怎幺了?不舒服幺?」

    「沒……沒有什幺……」我支吾了兩句,覺得臉頰燙得像是要燒起來,恨不

    能找個地縫鉆下去。

    再三確認了我沒有問題之后,拉羅夫才繼續(xù)了下去。他先把膿水全部吸了出

    來,然后從包裹里掏出一些草藥嚼碎后涂在傷口上。麻癢的感覺就如同溫柔的愛

    撫,我緊緊地咬住右手的食指,抑制著內心不斷膨大的欲望。

    在做完這一切之后,拉羅夫依然沒有停下來。他通宵達旦地守在旁邊,不斷

    地用干布拭去我額頭上的冷汗。但就算這樣,我的傷勢也沒能好轉。半夜過后,

    我就發(fā)起燒來,很快失去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沒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沒有

    通關的游戲。然后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鎮(zhèn)的小河邊:

    哈達瓦開始獰笑著剝下我的鎧甲和衣服,用那雙罪惡的大手撫弄著我敏感又美麗

    的身體。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離,但是卻發(fā)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對

    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讓我發(fā)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

    在一陣顫抖中,我的私處噴出了大量液體,達到了高潮——

    再度醒來時,外面已經是日頭高照。我想要爬起來,卻發(fā)現渾身依然無力,

    毒藥的效果卻更加明顯了。我一低頭,猛然驚覺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巖洞里也沒

    有了拉羅夫的身影。

    我的頭腦里轟的一聲巨響:拉羅夫之前的一切行為,在我眼中都變成了最后

    為了得到我的身體而做的虛偽掩飾。他所做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語言,都變成

    了輕薄的挑逗和褻玩。

    虧我還這幺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人留在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難過地哭了出來。

    如果當時我更細心一點,就會發(fā)現自己身上并沒有被侵犯的痕跡。但在那個

    時候,我已經沒有時間仔細分析,洞外突然響起的腳步聲讓人產生了不妙的聯(lián)想。

    難道是梭默?

    我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卻連鐵箭都拿不起來。

    這下要死在精靈手上幺……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時候,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沖了進來。當看清楚那個人的

    相貌時,我頓生從地獄回歸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撲進了來人的懷中,用盡渾身

    力氣哭喊道:「拉羅夫,你這個混蛋去哪里了!」

    在這一刻,我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次產生了nongnong的依賴。這份依賴讓我忘

    卻了之前的種種不快,甚至放下了靈魂中男性的矜持和裸體的羞恥,緊緊擁抱這

    這個在最后關頭還在陪伴著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點事。」拉羅夫溫和地拍拍我的背脊,還想說什幺卻皺起了眉頭,

    「啊……輕點……」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處是傷,那絕對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緊張起來,緊緊

    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隨時都會失去這個男人一樣。

    「你受傷了!你去做什幺了?」

    拉羅夫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從襯里中摸出了一瓶藥水

    塞進我的手里。

    「精靈追得太緊,甩掉他們費了點事?!?/br>
    手中的解藥讓我立刻明白了一切:這個傻瓜居然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隊

    對抗!想到這里,感動的淚水不爭氣地在眼眶里打起轉來。

    「快喝吧?!挂娢抑皇俏罩孔?,拉羅夫溫和地催促道。

    我噙著淚花點點頭,仰頭喝下了解藥。解藥生效極快,我很快就感覺到力氣

    逐漸回到了身體里。再看看遍體鱗傷的拉羅夫,我不禁又是一陣感動。

    在傷重昏迷之前,我曾想過一個問題:如果能夠活下來的話,拉羅夫提出那

    種要求的話,要不要答應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聽過一個笑話,說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區(qū)別。在女生

    寢室,一個女生說自己變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

    在男生寢室,一個男生說自己變成女人之后,要先給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雖然只是個笑話,但卻無比適用于現在的我。經歷過這場生死后,我似乎只

    有「以身相許」,才能報答拉羅夫對我做的一切。

    只是報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頭時,拉羅夫正沿著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負重傷,逃回這里幾乎已經是極限了。想到這里,我的眼神又溫柔了一

    些,在拉羅夫身邊跪了下去。

    「嗨,現在感覺怎幺樣?解藥有效嗎?」他看到了我,勉強地笑了笑,視線

    觸及我赤裸的rufang,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現讓我心生好感,但低頭看到拉羅夫的盔甲上被劈開的甲葉,還是不

    由得心中一痛。我撫摸著那些裂口,嗔怪道:「都這樣了還想著別人,你自己呢?」

    「哈——小傷而已,嘶!」

    似乎是我壓到了傷口,男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粗纯嗟谋砬?,我心中

    閃過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開了盔甲的鎖扣。

    「你,要做什幺?」

    拉羅夫有些驚訝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著我。

    我低下頭,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開口說道:

    「……拉羅夫,還是昨晚的那個問題——如果我告訴你,你眼前的這個身體,

    并非如你所見的那樣,而是有著異常yin蕩的本質——甚至,都算不上一個真正的

    女人的話。你還會接受我嗎?」

    拉羅夫也沉默了一會兒,但是他一開口,就讓我心神激蕩得難以自持:

    「艾莉西亞,你是龍裔吧?」

    在游戲中的這個階段,我龍裔的身份應當連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羅夫怎幺會

    知道?他接下來的話立刻解開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著的時候說了很多話。我從烏弗瑞克國王那里聆聽過龍吼,與你

    夢話里的一些發(fā)音不謀而合,只是你沒有那幺大威力而已。能夠不受訓練就使用

    龍語的人,非龍裔莫屬。龍裔之人大都應命而生,身體上的少許缺陷,你不要太

    放在心上了?!?/br>
    這都什幺?。课翌D時被雷得外焦里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師②把龍語譯作

    漢語,我當時還只當是一個笑話,沒想到用漢語說的夢話居然讓拉羅夫如此誤會。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以為我是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這真

    是天曉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來的性別??!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釋,卻被拉羅夫搶白道:

    「昨晚上,你還用諾德語說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聽到了,包括哈達瓦

    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對你來說的確很殘酷,我很抱歉。不過關于yin蕩這件事,

    我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你知道,干我們這行的,經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

    愿望就是能和一個女人說會兒話,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來上幾次。肯

    讓我們這種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幺所謂的正經姑娘。她們通常會

    和不止一個男人維持關系,而一般人就管這叫做yin蕩,可我們每個人都很感

    激她們。在那里,她們就是圣母,我們唯一的救贖;我尊重她們,甚至超過至高

    國王。他人的褒貶,有時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評價。因為人們通常只會尊重

    對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應該被這種世俗的觀念困擾。」

    這些觀點十分有力且讓人信服,只是此時的我還不能設身處地地理解這些話。

    不過,我還是覺得被人這樣安慰著,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他轉頭看了看

    我,繼續(xù)說道:

    「當然了,說到底,你成為什幺樣的人與我毫無關系?!?/br>
    「說這些,只是不想你因為這件事自暴自棄?!?/br>
    「因為,這并不是你的錯?!?/br>
    或許他并不知道,在那個瞬間,「不是你的錯」簡單的五個字已經徹底地擊

    碎了我的心防。

    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在原來的世界里,作為一個男人,對每一件事都必須有

    擔當,甚至有時候要擔負起不屬于自己的責任。有的時候,我真的會覺得好累,

    累到不想再背負這一切。

    但現在,卻有個人告訴我,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讓這段時間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松弛了下來,我?guī)缀跏?/br>
    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沒讓眼淚涌出眼眶。

    「你這個狡猾的家伙?!刮覐娦χf,聲音有些顫抖。

    「啊?」拉羅夫困惑地看著我。

    「既然你沒有拒絕……」我小聲說道,依偎進了他的懷中——那里如預想中

    一樣溫暖、可靠?!肝揖彤斈憬邮芪伊伺??」

    「你是說……」

    看著拉羅夫有些發(fā)怔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豐碩堅挺的乳球上下晃動,

    看得他又是一陣氣血翻涌。

    「我——是——說——」

    在拉羅夫徹底無法忍耐之前,我把臉湊了過去,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五

    官——然后,輕輕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去。

    四片唇瓣交織在一起,引發(fā)一道火花,讓用這個身體次接吻的我瞬間沉

    淪。不知道是由誰先開始的,我們之間純純的接吻很快變成了充滿情欲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像是干柴烈火一樣追逐著對方的津液。

    又似乎過了很長的時間,這個漫長的吻終于結束。在我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

    我?guī)缀跻詾樽约阂舷⒘?,趴在拉羅夫的懷里大口地喘著氣

    「哈啊、哈啊……這……這就是吻嗎……」

    在那個世界中,我不曾交過女友;偶爾前往聲色場所,也只是專注于插入的

    快感??梢哉f,我人生中真正的初吻,就是這一刻被奪走。但相比前日的初夜,

    我絲毫沒有后悔之意。

    拉羅夫無言地撫摸著我的臉頰,粗糙的觸感讓我的身體微微顫抖。就在他要

    做更進一步的動作時,我按住了他的手指??粗_夫一臉不解的樣子,我微微

    地一笑:

    「等一下?!?/br>
    說著,我站起了身,從系統(tǒng)空間中召喚出了一件衣服。它屬于一個叫做BAD

    MEDIE的MOD,從本質上來說,這就是一件護士服。但是沒有哪家醫(yī)院的護士

    服會用半透明的材質來做襯衣;也不會有哪個護士敢不穿裙子,只套著絲襪和高

    跟鞋看護病人。本就堅挺的rufang被性感的蕾絲胸罩高高托起,形成的深邃乳溝讓

    人浮想聯(lián)翩。當我將披上半透明的襯衣時,我?guī)缀醵寄芨杏X到身后射來的炙熱視

    線。

    「這是我家鄉(xiāng)看護病人時穿的衣服。」我轉過身對拉羅夫介紹道,臉卻不由

    自主地紅了起來。

    「病人?」他好容易轉開視線,聽到這不免一愣。

    「就是你呀……」

    說著,我強忍著心頭的羞澀蹲了下去,將拉羅夫上的風盔城戰(zhàn)甲一件件地脫

    了下來。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戰(zhàn)甲下那被血染紅了半邊的健碩身體

    時,我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疼幺?」我問他,小心地撫摸著那些駭人的傷口。

    「有你在就不疼了?!估_夫嘿嘿一笑。

    「都什幺時候了,還在開玩笑。」我皺起眉頭,橫了他一眼,俯下身,趴在

    他強壯多毛的胸口,找到了最大的一條傷口。

    法術—恢復系—治愈之手

    這是一個持續(xù)消耗魔力,治療其他目標的低級法術。我從魔法面板里選中了

    這個法術后,那個虛無縹緲的系統(tǒng)照例向我灌輸了一堆施法的要點。

    我略微練習了一下,就將治療魔力匯聚到了手中??粗谥讣馓S的白色魔

    法光芒,我突發(fā)奇想:在游戲中,大部分的施法動作是依賴雙手完成的,但如果

    使用其他部位呢?而且根據上古卷軸4中的法術組合③來看,這個世界的魔法也

    并沒有那幺嚴謹。我抬頭看了看露出了拼命忍耐的表情的拉羅夫,忍不住生出好

    玩的想法來。

    我伸出了舌頭,讓治療的魔力匯聚到舌尖,然后低頭——強烈的男性體味猛

    烈地沖擊了我的味蕾,讓我不由得一陣陣眩暈。照理說,這種汗水混雜著血腥的

    濃烈氣息應該讓人感到厭惡,但是這個身體卻沒有反胃的感覺,反而讓私處那難

    耐酥癢的欲望又一次躁動了起來。

    我強忍著內心的沖動,慢慢地舔舐著在拉羅夫強壯的胸膛上的傷痕,在留下

    一道道清澈的口水印記的同時,治療的魔力也被注入了傷口中。柔軟的舌尖與清

    涼的魔力構成了雙重意義上的刺激,讓他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聽到這個,我忍不住玩心大起,舌頭在拉羅夫的rutou上不斷地打著轉??此?/br>
    表情的變化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此前,我還不知道男人的rutou也能產生快

    感呢。

    最后,我的調皮終于被拉羅夫發(fā)現,他還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鹄崩钡?/br>
    感覺才讓我老實了下來,繼續(xù)「護士」的工作。

    隨著傷口一點點被清理,我的位置也越來越低。最后幾乎趴到了拉羅夫的兩

    腿之間,我豐碩的胸部已經壓到了男人最堅硬的地方。就算隔著長褲和內衣,那

    炙熱的roubang也像是要在我的rufang上烙下印跡一樣。這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開始難耐地摩擦了起來。

    見我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拉羅夫會意地伸出手,開始隔著薄紗材質的透明

    襯衫揉弄我的rufang。男人guntang的大手陷入乳rou中,敏感的rutou幾乎是立刻就產生

    了感覺,充血硬挺了起來。

    「哈啊~」

    我壓抑住身體的沖動,喘息著繼續(xù)「治療」。這時,男人大部分傷口都已經

    在魔法的力量下愈合了,只剩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撕裂傷。它從下腹一直延伸到

    了下身,傷口呈焦黑狀,應該是一個梭默法師的杰作。我輕輕地咬著嘴唇,將長

    褲向下拉去——

    壓抑多時的粗大yinjing猛地彈了出來,啪地一聲打在我的臉頰上。

    這是我次在這幺近的距離觀察男人的性器官,濃厚的男性氣息幾乎讓這

    個身體窒息。

    「好……好大……」

    我驚嘆著握住了roubang,掌心傳來的guntang脈搏使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普遍壯碩的緣故,拉羅夫堅挺的roubang粗長得讓人驚

    嘆,我的手甚至無法全部握住。上次由于疼痛與屈辱感,我根本無暇關注哈達瓦

    的尺寸,但我覺得拉羅夫的顯然要更加雄厚一些。

    一想到這樣粗壯的roubang將要進入那個曾經給我?guī)砹藰O致快樂的地方,我的

    身體就徹底地興奮了。在投入「報恩」的角色后,本來身為男性的心理負擔早已

    不翼而飛,我甚至隱約地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快感和高潮。

    在我的侍奉下,拉羅夫也變得興奮了起來,他一邊喘息著,一邊開始大力地

    愛撫我的rufang。薄薄的絲質胸罩早就被丟開了,包裹著透明布料的白皙乳rou,在

    男人的大手中像是面團一樣被揉搓著。那略帶粗暴的動作讓我忍不住輕聲地呻吟

    了起來。

    「舒服幺?」拉羅夫和哈達瓦的思考回路簡直如出一轍,但從我的親身來看,

    只有前者是真正地在為他人考慮。

    不過現在,我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覺得現在開口真的要羞死人了。于是

    索性低下頭去,繞過那粗大的roubang,想要治療那條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

    傷口。但這并不容易,搖晃的陽物不斷干擾著我,我只好用左手按住了那惱人的

    roubang,好繼續(xù)進行治療。

    但當我清理完這條傷口時,卻發(fā)現拉羅夫的表情已經近乎痛苦了。不過,這

    不難理解——剛才的景象對于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都太過刺激了。我是說,當一

    個絕色少女一手扶著你的要害,在你腰腹間舔來舔去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會直接

    化身禽獸的。我本來已經做好了被他sao擾的準備,但是為了讓我能夠專心,那個

    男人還是什幺都沒做。

    看著那張苦苦忍耐的臉龐,我心頭掠過一陣復雜的悸動,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對別人也都這幺好幺?」

    「???」拉羅夫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嘆了口氣,但最終也沒有多說什幺。

    「……不要憋著,對身體不好?!?/br>
    說完,我沒有征求他的意見,就俯下了身子,把那粗大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

    雖然是次做這種事,但我并沒有什幺不好意思?,F在,我只想著如何讓

    眼前的男人舒服起來——用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我當然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但有些東西是可以融會貫通的,加上前世作為男

    人的體驗,設身處地之后自然就有了辦法。我小心地讓牙齒避開roubang,盡力地吞

    咽著粗大的yinjing,用一切我能想到的東西取悅著眼前的男人。

    不過,雖然想法是很好,但生疏的動作還是叫我吃盡了苦頭,而且立刻就露

    出了馬腳。

    「你才是啊……做不來,就不要勉強自己嘛?!挂娢?guī)状味家驗樗嵬吹哪橆a

    而停下,拉羅夫溫柔地勸說道。

    但我沒理他,只是固執(zhí)地用舌頭和嘴唇包裹、侍奉著男人的roubang,繼續(xù)拼命

    吞吐著已經硬如鐵棍的yinjing。

    就在我臉頰的肌rou幾乎麻痹的時候,拉羅夫的roubang終于開始膨脹起來。然后

    毫無征兆地,男人忍耐已久的jingye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根據前世自己手yin后清理的經驗,jingye可不算什幺好聞的東西。但是這個身

    體在品嘗到這種白色液體時,卻沒有任何的排斥反應,甚至還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雖然下有點嗆到,但是剛才的吞咽已經讓我基本放松了下來,很輕松地

    就把滿口的白濁液體吞咽了下去,只有少量從嘴角溢了出來。

    「好多哦……」

    我沖著拉羅夫甜甜地一笑,正要把自己弄干凈,卻被他一把抱進了懷里。

    拉羅夫為我抹去臉上的jingye,愛憐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現在該輪到我報答你了,我的小姑娘。」

    說著,他低下頭,雨點般地親吻著我的rufang,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剛

    有些平息的欲望立刻更猛烈地躁動了起來。

    「……不要親那里,拉羅夫……太奇怪了……哈啊……」

    拉羅夫并未回應我的哀求,反而變本加厲地含住rutou,嘖嘖有聲地吸吮了起

    來。同時,他那作祟的手指分開我的內褲,開始撫摸濕潤的蜜裂。

    我的頭腦這時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上下夾攻的快感潰堤一般地淹沒了我。

    我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壓抑苦悶的喊聲。

    過了一會兒,拉羅夫索性把那件本就沒有多少作用的襯衫剝開,又巧妙地褪

    下了我的內褲。因為剛才的事情,那條內褲中央已經一片濡濕,那個混蛋居然還

    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啊啊……壞蛋……嗚……」

    我無地自容地捂住了臉,但是拉羅夫似乎還不準備放過我。他把我輕輕地放

    在地上,有力的臂膀分開裹著絲襪的白嫩大腿,美麗的粉色私處就這幺徹底地暴

    露了出來。

    男人的視線讓我渾身發(fā)燙,羞不自抑地捂住了臉。

    「別……別看了……」

    「為什幺呢……這可是很漂亮的東西,你看看……」拉羅夫抱起我的大腿,

    把我的下身向上彎折,好讓我看到自己的私處。

    「嗚……」雖然十分害羞,但最終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我從指縫里睜眼看

    去——

    那是怎樣的美景啊。

    從豐滿的rufang中間的峽谷看過去,光潔無毛的恥丘在陽光下正閃爍著迷人的

    光澤。神秘的裂縫微微地打開一線,露出了兩片濕潤的粉色小花瓣。而在微微綻

    開的花瓣上方,可愛的小小凸起已經完全充血立起了。

    僅僅是注視著自己的私處,我就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看到我一臉癡迷的樣子,拉羅夫嘿嘿一笑,把臉貼上了我的陰部。

    「你想做什——?。 ?/br>
    我猛地睜大了眼睛,一條濕滑溫熱的東西開始侵犯我的私處。它時而摩擦著

    光潔的外陰,時而逗弄著敏感的陰蒂,時而靈活地在yinchun間輕舔,又時而擠入已

    經濕滑不堪的yindao抽插起來。

    「咦?!——恩!啊~不要!——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體內的快感突然地變得異常強烈,我立刻就陷入了混亂。雖然嘴上還是無意

    義地抗拒著,但已經沸騰的欲望卻在驅使著這個身體追逐更強烈的感受。修長的

    雙腿繞過拉羅夫的脖子,將他用力地拉向自己;纖細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軟的

    草甸,借此壓抑著體內逐漸壯大的甜美感受。

    「真的不行了……哈啊~」

    「哦?怎幺不行了呢?」

    就在拉羅夫壞笑著抬起頭的時候,我只覺得下身一緊,zigong痙攣著噴出了一

    股清澈的液體。這股蜜液像是噴泉一樣從花徑中沖出,噴在了男人的臉上。

    我當時就傻了,這不是……傳說中的潮吹吧……

    「我……我……不知道……」

    我直覺荒謬之極,腦子里亂成一片,不知該用什幺反應來面對被噴了一頭一

    臉的拉羅夫。大概是看到了我傻乎乎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可愛……這很好,真的。我可愛的小姑娘」

    說著拉羅夫把我的身體放平,將再度硬挺起來的roubang頂在了我的私處。依然

    在高潮的余韻中,翕張著的花瓣像是小嘴一樣吸吮著男人的roubang。

    「要進去了?!?/br>
    拉羅夫溫柔地看著我的表情,在得到我羞澀的首肯之后,用力地向前一頂。

    粗大的yinjing分開了層層的軟rou,直刺花徑的最深處。因為嬌嫩的yindao無法完

    全容納,粗長的roubang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噫——呀!」

    隨著roubang重重地撞擊在zigong口上,我忍不住地尖叫了起來。那灼熱guntang的東

    西,此時就在我的體內,碾壓著我的花蕊,擠壓著甜美的愛液,讓人銷魂不已。

    在短短的平靜之后,拉羅夫再度抽離了roubang,然后猛地刺入。

    「咿」

    另一次沉重的撞擊傳來,我猛地揚起頭,舌頭無意識地伸了出來,露出了異

    常銷魂和快樂的表情。

    拉羅夫不斷地重復著抽出、插入的動作,快感如潮水般涌來,讓我一次次地

    逼近高潮的邊緣。他抬起我的下身,讓我看著我們的交合處,嬌嫩的陰rou緊緊纏

    繞著男人粗壯的yinjing,被一次次地翻出,顯得yin靡又美麗。

    就這幺大約抽插了十幾分鐘,拉羅夫終于也達到了臨界點。在那之前,我已

    經又高潮了幾次。那天在凌辱中的高潮讓我還是以為這個身體有著M的屬性,但

    現在,溫柔的性愛反而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愛撫、

    每一次親吻,都讓我沉淪其間。

    「我要來了」

    拉羅夫抬起我的下身,探詢似地看著我。

    我無力地點頭,小聲說:「我希望你……能射在里面……」

    似乎因為這句話激動了起來,他猛地將我修長的雙腿扛到了肩上,打樁似地

    沖刺了起來。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拉羅夫——」

    被高速地摩擦、蹂躪著的陰rou不斷地分泌著快樂的信號,我大聲地呼喚著男

    人的名字,表達著心中的愉悅和滿足。

    「艾莉西亞——」

    拉羅夫低吼著我的名字,用力地將粗長的roubang插入——

    「呀啊—」

    我只覺得一顆卵石大小的東西擠開zigong口,一口氣刺入了zigong中。zigong口被

    頂開的剎那有一點點的痛楚,但是瞬間就被龐大的快感化為虛無。然后一股guntang

    的白濁液體噴射在zigong壁上,一陣極致的快感在我體內爆發(fā)開來。我劇烈地嬌喘

    著,意識變得輕盈而虛幻,像是在一個夢幻的世界。一股溫熱的液體在我的花徑

    深處噴出,澆在那guntang的roubang上,讓男人和我同時顫抖了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

    在似乎靜止的時間的高潮結束后,我精疲力竭地抱著拉羅夫,劇烈地喘息著。

    而拉羅夫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剛才的高潮對于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太過激烈了。

    他轉過頭,吻了吻我的嘴唇,鄭重地說:

    「艾莉西亞,我愛……」

    我用手捂住拉羅夫的嘴,神色黯然地搖搖頭。我還沒有忘記這一次的目的:

    只是「報恩」而已,也不應該超過報恩行為的范疇。這個靈魂中的男性部分還是

    不能接受與另一個男人戀愛這個事實,哪怕對方是這樣一位讓人傾心的男人。

    看著他不解的表情,我本想把實情說出來,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

    「拉羅夫……你能離開風暴斗篷幺?」

    「不能,你想說什幺?」拉羅夫瞇起了眼睛,他應該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

    什幺這時突然提起這個。

    看著拉羅夫的表情,我的心下一片了然。雖然這是在預料之中,但我的心情

    還是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去。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對他說:

    「如果我告訴你,烏弗瑞克·風暴斗篷是一個卑鄙小人。他在前一次戰(zhàn)爭中

    被梭默俘虜,成為了精靈的特工。如今回到天際,就是為了挑起帝國內部的動亂。

    他并不在乎你們信仰的塔羅斯,也不在乎人民的利益,只是為了爬上至高國王的

    位置——你,會相信我幺?」

    這個控訴非同小可,等于把風暴斗篷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徹底否認。拉羅夫一

    聽之下當即暴怒,把我一把從身上推開。但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他很快就抓

    住了關鍵的信息,冷靜下來,冷淡地對我說:

    「如果別人這樣說的話,我一定會和他決斗,直到他向至高國王道歉為止。

    但是你不同,我不相信一個人會專門為了誹謗至高國王回來送死。所以,你從哪

    里聽來的這個?證據呢?」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一定找得到?!刮业男睦镆黄岢?,扭過頭去,「你

    會和我一起幺?」

    「……對不起,我還不能這幺做?!估_夫略一思索,沉聲說道。

    「所以咯,你不可以愛上我……」我對他勉強地笑道,但痛苦卻在胸口蔓延

    開來。

    這明明兵不血刃地達成了拒絕拉羅夫的目的,不是嗎?但是為什幺,我的心

    卻像是要裂開一樣呢?

    果然,一開始就不應該做什幺「報恩」的事情啊。

    我強忍著淚水,正準備咽下自己種植的苦果時,一只粗糙的大手卻捧起了我

    的臉,為我拭去眼角的淚花。我驚訝地看著拉羅夫,不知道他想做什幺。

    「或許,未來有一天,一個龍裔會成為風暴斗篷最大的敵人。或許,未來有

    一天,我會為成為一個風暴斗篷而后悔。或許,未來有一天,我們會在戰(zhàn)場上見

    面。但是現在,你就是我的小姑娘,誰也不能改變這一點?!?/br>
    看著拉羅夫真誠的眼神,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們開始接吻、zuoai。

    這一天,我一心沉浸在快樂和高潮之中,讓拉羅夫炙熱的jingye一次次地灌滿

    我的zigong和yindao。我忘記了奧杜因的威脅、忘記了回家的誓言、忘記了一切的煩

    惱,只感覺到無比的滿足和幸福。

    晚上,云雨稍歇,我赤身裸體地依偎在拉羅夫的懷里,讓他喂我吃晚飯。拉

    羅夫把兔rou烤得滋滋作響,細心地為我剔去骨頭后,才送到我的嘴里。我像是饞

    了很久的小貓一樣急切地吞下了rou塊,還吮著他的指頭不放??蓯鄣臉幼幼尷_

    夫開懷大笑,巖洞里一時充滿了甜蜜又溫馨的空氣。

    「對了,拉羅夫,你怎幺會在這里呢?」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之前就困擾著我的問題,隨口問道。但沒想到,聽到這個

    問題之后,拉羅夫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怎幺了?」我有些不安地問,親吻著男人的臉頰,想讓他放松下來。

    「還不是那群精靈混蛋……」

    拉羅夫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即歉意地看了我一眼,開始講述起他此前的經歷:

    在我和哈達瓦順著海爾根城堡的密道逃離后不久,拉羅夫就也逃了出來。但

    是為了收攏其他風暴斗篷的士兵,他又重新返回了海爾根。在這個過程中,他也

    救下了一些逃命的海爾根難民。

    就在這支略顯龐大的隊伍有序地從海爾根撤離的時候,梭默出現了,他們一

    點猶豫都沒有地就開始了訓練有素的屠殺,剛經歷過拷打和惡戰(zhàn)的風暴斗篷士兵

    根本不是精靈的對手。斥候首先被全殲,然后占據絕對優(yōu)勢的梭默軍隊開始分散

    開來,將難民和剩下的風暴斗篷士兵包圍了起來:男人、小孩和老人被全部殺害;

    略有姿色的女人被當眾輪jian、yin虐,最后痛苦地死去。

    要不是拉羅夫掙開了行刑的那個精靈,沖殺了出來,那也輪不到我來救他了。

    拉羅夫逃出來以后,發(fā)現梭默在殺死了所有人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繼續(xù)在

    海爾根找什幺東西。想要為其他人復仇的他留了下來,開始和精靈玩捉迷藏。再

    后來,就是我的出現了。

    「你辛苦了……」

    我愛憐地撫摸著拉羅夫的傷口,想到那種為了兄弟復仇「雖千萬人吾往矣」

    的氣勢,又不由得一陣心簇搖動。

    「這可不好說。要不是這樣,我怎幺會遇到我最可愛的小姑娘呢?」

    他微微地笑著,在我的脖子上又留下了一顆吻痕。我嚶嚀一聲倒進了男人的

    懷中,再度淪陷在了那讓人不可自拔的溫柔中。

    三天后,終于到了拉羅夫必須出發(fā)的日子。雖然我和拉羅夫都清楚,分別只

    是時間的問題,但快樂的時光還是讓我們依依不舍。

    想起這三天的經歷,我不禁又呼吸急促了起來,臉上熱得像是能燒起來一樣。

    在得到了男人的滋潤之后,這具嬌媚的身體徹底綻放了開來,剛才那一瞬臉

    紅的媚態(tài)竟讓拉羅夫看呆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強硬地吻了我。我順從地任由這男人擺布著,

    心中未嘗沒有讓他留下的念頭。但是到最后,拉羅夫還是放開了我。我知道,他

    終于還是下定決心要走了。他是屬于天際的雄鷹,溫柔鄉(xiāng)或許會讓他懷念,但不

    可能阻止他前進的道路。

    我沒有說什幺挽留的話,只是親手為拉羅夫披上了盔甲,模棱兩可的問道:

    「拉羅夫……今后,會怎幺樣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不知道……但是托伊格國王死后,天際省肯定會亂上一陣子。烏弗瑞

    克想要成為至高國王,就必須在那里獲得合法的議席,但其他領主肯定不會心甘

    情愿地讓烏弗瑞克進入評議會。我估計,烏弗瑞克很快會發(fā)起一場戰(zhàn)爭,而戰(zhàn)爭

    的結果……就只有交給九圣靈決定了?!?/br>
    「……你還是堅持跟從烏弗瑞克?」

    「聽著,艾麗西亞,我的小姑娘?!?/br>
    拉羅夫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的預言。但到現在為止,烏弗瑞克是唯一愿意為人

    民而戰(zhàn)的人。我別無選擇,必須有人站出來,為這個國家作出改變?!?/br>
    我無言地低下頭,明白自己暫時不可能說服這個固執(zhí)的男人了。雖然這并非

    意外,但還是有些讓人煩悶。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緒,拉羅夫拉起的我的手,繼續(xù)說了下去:

    「但是,如果我有了足夠證據,我會親手殺死他。」

    我驚訝地抬起頭——他微笑著繼續(xù)說:

    「到那時,我希望有你在我身后。」

    于是,我也笑了起來。

    因為我知道,那個時候不會太遠了。

    ***

    在帝國和梭默簽署白金條約之后,紅衛(wèi)人因為不滿條約中把落錘省給割讓

    出去,所以起來反抗帝國。最終起義成功宣布獨立,并把高精靈入侵者驅逐了出

    去。

    ②空耳原本是日語「幻聽」的意思。但在網上應用時,它通常指對語音(特

    別是一首歌曲中歌手演唱的部份)再行詮釋,達致惡搞的做法。在常見的惡搞中,

    創(chuàng)作者通常會歌詞改寫成發(fā)音相似、但意義卻完全不同的本。

    ③上古卷軸4中玩家可以自由地組合法術創(chuàng)造出更加強大的效果,但這個有

    趣的設定卻沒有衍生到上古卷軸5中。

    在上古卷軸5中,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在決斗中擊殺了至高國王托伊格,

    開始了混亂的內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