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試試看
第二十四章 我試試看
紀邈對她的反應很好奇。他不知道原來女人高潮之后還有一段很長的退潮期。 往后撩著她的頭發(fā),又定定地看著她瞳孔變得更黑更深,紀邈感到探究的樂趣。 兩個人都出了一層薄汗,紀邈還在她裙子下的手緊貼著臀rou,不肯離開。因為一松手她就會離開。 林殊發(fā)覺身下的人一臉迷茫,圈在她腰上的手也重新開始游走,卻拿不定主意她想不想繼續(xù)。紀邈一邊撥開她黏在脖頸和額際的頭發(fā),一邊探究地望著她。 學姐,我很難受。 你可以自己解決,對嗎? 紀邈想說不可以,但林殊正盯著自己等待他的答案,況且他想要被獎勵。 可以。他停下手。 說得對。她俯下身輕吻他的眼皮,紀邈從沒被溫柔以待的眼睛顫動一下,睜開的時候眼眶蒙上一層霧,于是眼里的林殊也飄渺起來。 她抻著被壓皺的衣角和裙擺,非常熟練地整理好頭發(fā),還有zuoai之后有些疲倦的身體。 林殊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臉上的汗和潮紅都會被晚風帶走,所以她也不去管。 紀邈換好寬松的家居服,發(fā)現(xiàn)她立刻就要走,于是站在門框上,試圖挽留她。 學姐也太過分了,不做完就走。 沒做完?林殊撫上他的脖子,強迫他看著自己:只要我高潮就已經(jīng)做完了。 雖然可以這么說,但也要考慮下對方的感受吧? 原來你不享受啊,我知道了。林殊推開他。 你知道什么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說說,要插入還是射精才叫做完了? 不都是這樣嗎?紀邈被她的話嚇到了。 如果你和別的男人一模一樣,那我為什么選擇你呢?因為你很特別,你和他們不一樣,對不對? 每次她用這種誘哄的語氣,紀邈就受了蠱惑,只想猜透她的心思,說出她最想聽的話。 我當然和別的男人都不一樣,可是 可是?她也靠在門框上,冷冰冰的身體線條突然軟下來,紀邈又頭昏腦脹了。 學姐介意的話,我會讓小弟弟變得很可愛,只要學姐愿意摸摸它。求你了,幫幫我再走吧。 林殊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被紀邈按著肩沙發(fā)上坐下,只見紀邈回房忙活一陣,又通紅著臉走出來。 我他只說一個字就感到難以啟齒,腦子里羞恥的念頭瘋狂躥動,攪得他漲紅了臉,眼睛也垂下來。 你怎么了? 紀邈撩開衣擺和睡褲,露出被圣誕樹絨毛殼套藏住的小家伙。 林殊的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 像是毛絨針織的耳機軟殼被剪掉底部,套在了yinjing上,他用拇指撥開圣誕樹頂部綴著星星的小帽子,就露出正充血吐水的粉色guitou。 紀邈難為情地別過頭,他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對了還是搞砸了,但不管怎樣都夠羞恥的了。 林殊笑了一聲,將他的頭扳回來,盯著他潮紅的臉和不敢看她的眼睛:想法不錯,但你還是自己玩吧。 林殊立刻就要走,她掐著時間,現(xiàn)在回家還來得及。 紀邈穿好褲子,不用照鏡子都能感覺到臉上在充血,他仍然試圖保持風度,替她開門:我送你吧。 你不是正難受嗎? 我能忍。 那以后不能忍的話,就是你在說謊。 紀邈被噎住呆了片刻,她就已經(jīng)走了。 林殊回家的時候,齊恒已經(jīng)做好晚飯很久了。他們吃晚飯的時間不算早。 這么多菜?林殊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 今天有人來。 怎么剛好在飯點來?選擇飯點來做客的大概率是親朋好友。 因為她們也不知道我們家這么晚才吃飯吧。齊恒含沙射影地指責她。 今天確實很忙,我不是發(fā)過照片給你了嗎?林殊坐在他對面,拉著他的手,齊恒沒了脾氣。 誰要來? 我小姨和表妹。 哦。 齊恒卻沉默地審視著她,頭發(fā)和臉沒什么破綻,衣服褶皺不多,神色還算誠懇自然。 不過天啊,他為什么要這么懷疑妻子,還要這么折磨自己。齊恒只有親自確認過懷疑只是捕風捉影之后,才痛恨自己沒事找事。 懷疑一旦開始,除非被坐實到信任盡失,否則永遠像塊發(fā)癢的傷疤讓人不得安寧。 他要找點別的事做:我們最近好像都沒什么話說?;橐龆紩叩竭@一步,他是個聰明的男人,所以為什么不相信靠他的智慧和手段一定能化解危機呢? 是啊,但吃飯的時候不說話也是好的。林殊對他笑了一下。 齊恒放下心,忽然不好意思起來,走到窗邊:這么晚了,好多窗戶都亮著燈。 他在家里等她回來的時候從來不開燈。他習慣這種時候在黑暗里被亂糟糟的思緒包圍,想那些他可能永遠想不明白的問題。 他側(cè)著臉,并不對著林殊,卻把話說給她聽:以后早點回來好嗎?我也想天一黑就亮著燈,這才像個家,有人氣。 林殊沒有回答。 他走過來,把她常用的茶杯放在餐桌上,聲音清脆。 齊恒卻一定要她回答:你說這樣好不好? 我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