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失神
17.失神
盡管獨自生活的兩年她已經完全融入了麻瓜世界,但作為一個未成年人在沒有醫(yī)囑的情況下,想要買到安眠藥,還是很困難的。 伊芙不得不去對角巷買一些生死水,避免晝夜顛倒帶來的頭痛。 離開斯拉格吉格斯藥房的一剎那,不遠處傳來連串的爆炸聲,預言家報社那幢樓從上到下所有的窗戶都被擊碎,千百片碎玻璃像下雪一樣砸向瘋狂擁擠的人們。 伊芙被人群擠著往出口跑,離開對角巷,成年的巫師們紛紛催動咒語離開,周圍所有的空間好像都在扭曲,爆裂的聲音就像幾百個氣球亂七八糟地被擠到一起然后爆炸。 破舊的小巷瞬間嘈雜,又瞬間歸于寂靜,伊芙拎著裙子不知道往哪里跑,只能佯裝鎮(zhèn)定地小步快走著。 然而幾乎沒有幾個人在的街道上,她太過顯眼。 好像是有一陣風快速掠過,然后在她耳邊突然停下,一個尖細刺耳的女聲附在她耳邊,然后一只瘦得骷髏一般的手突然重重拍在肩膀上。 被扣住的一瞬間,伊芙看到一個嘴唇血紅、眼睛里顯露出瘋狂的女人貼近她的臉。 真可惜啊,小,女,孩。 女人的兩個詞尾聲音上揚,詭異的聲音里帶著做作刻意的俏皮。 你跑不掉!你這瘋女人!一個蒼老的男聲在后面響起。 伊芙回不了頭,她被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住了后頸,應該是一根魔杖。 比比誰更瘋狂,老家伙。 鉆心 除你 阿瓦達 統(tǒng)統(tǒng)石化 耳畔不停有光束飛來,倆人打得有來有往,但抓著伊芙的那個女人好像略遜一籌,漸漸分散注意力松開了她的肩膀。 從伊芙能看到的方向,四五個穿著長袍的人跑來。 游戲暫停,下次見,老東西,祈禱你能在退休前抓住我吧哈哈哈女人瘋狂的聲音在她身形徹底消失的一瞬間戛然而止。 伊芙驚魂未定,俯身撐著膝蓋不??人?,喉嚨里干得發(fā)疼。 沒事了,小姑娘,現(xiàn)在回家去。 一長一短,那個男人的走路落地的聲音。等到了眼前,伊芙先看到他一只鐵質的假肢。 男人等她抬起頭來,用一只亮藍色的假眼看著她,圓形的球體不停轉動,讓她想起藥店里某個瓶子里的人類眼球。 你最好是個女巫,那我就不用給你施遺忘咒了。男人拍拍她的肩膀,眼球又轉動兩下,布滿疤痕的臉上居然綻出一個稱得上慈祥的笑,似乎肯定了自己的話。 是的,先生,我是一個女巫。 不遠處的高個傲羅們正在周圍巡視,面前矮胖的男人湊近輕聲道:幻影移形可是逃跑的好用咒語,記得在六年級報名學習。 他說完就邁著一瘸一拐的步子離開了,拐杖落在地磚上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顯得格外清晰。 回到租住的公寓后,伊芙從下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之前連續(xù)兩天沒有睡覺,終于在喝下生死水之后調整了作息。 還好自己是個巫師,除了安眠藥還可以選擇生死水。 給貓咪添滿貓糧,女孩回浴室洗澡,剛躺到浴缸里沒多久,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那瞄T聲。 等到她慌亂地披著浴巾往門口走,玄關處已經站著一個面色陰沉的人了。 又一個成為巫師的好處學會開鎖咒就可以隨意進出別人的家。 斯內普皺緊了眉站在那,手里握著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東西一封信和一份報紙。 由于昨晚食死徒對預言家日報報社的襲擊,魔法部終于承認仍然有多個食死徒在逃且危險極大,預言家日報緊急發(fā)出了晚報,畢竟被襲擊的就是他們自己,這次報道圖文并茂,內容豐富。 女孩原本睡意瞬間消散,抓緊了胸前的浴巾看著他。 受傷了嗎?斯內普大步走過來,不放心地抓著她的胳膊察看,怎么沒回信? 他在晚報的照片上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伊芙,寫信來詢問她是否平安沒收到回信,他甚至連夜去了趟圣芒戈,處理完鳳凰社的事,今早又趕來這里。 我回來就睡著了。伊芙感覺他好像恨不得扯開浴巾把她翻看一遍,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您睡覺了嗎?您看起來好疲憊。女孩帶著水珠的手指撫上他的臉,對不起,我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xiàn)在。 沒事。斯內普松了口氣,眉頭漸展。 剛六點,要睡一會兒嗎? 斯內普失了神似的,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發(fā)覺自己手指間還有處理藥材遺留的綠色汁液,他又收回手。 嗯,我在這休息會兒再走。 雖然聽覺和視覺都有些差,但伊芙聞到他手掌里的味道。 男人沉默著,年輕瘦削的面龐,此刻顯得有些脆弱,皮膚里透出病弱的蒼白。 伊芙執(zhí)意拉著他往浴室走,洗個澡然后睡一覺,您需要休息。 活了這么多年,斯內普什么時候被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這樣命令過,他任由那只小手牽著他走,幫他把外套解開。 女孩給他找出浴巾,又小步跑出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疊衣服。 斯內普已經曲起膝蓋躺在浴缸里,微笑著望著她,搭在浴缸邊的手伸過來拉她的手。 你呢? 伊芙被他捏著手,支吾著紅了臉,那那我們一起。 女孩側過身解開浴巾,背對著他坐到浴缸里,斯內普從后面靠近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總是這么香? 斯內普湊近她的頭發(fā),耳后,脖子,然后又拉起她的手聞了聞手腕,發(fā)覺每個地方都帶著不同的香味。 可是我沒有噴香水啊 女孩把沐浴露倒在手心,拉著他的手仔細把那些顏色洗掉,而斯內普滿不在意,抱著她的腰的手偶爾捏兩下,嘴唇貼在她脖子上吻那里細嫩的皮膚。 作壞的手到處點火,等斯內普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的時候,伊芙慶幸自己已經勤快地把他的頭發(fā)也洗完了,不然做完事情誰也沒力氣管這些。 斯內普把她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撥開,輕聲問她要不要的時候,分明他臉都有些紅了。 嗯可是家里沒有沒有藥水。 那可能,會懷孕,對不對?斯內普明知故問。 是,那那你我們伊芙支支吾吾覺得他好像在戲弄自己,想看她這時候笨拙的樣子。 那怎么辦? 斯內普按著她的臀,在水里女孩身下的情液仍然顯得黏膩,xue口濕滑,他剛扶著對上那里,就險險滑進去了。 伊芙紅著臉瞪他,男人索性挺腰把rou柱埋進去,他還不依不饒,告訴我,該怎么辦? 女孩被他握著腰上下起伏,一開始還咬著唇,不停想說點什么不讓自己顯得那么稚嫩笨拙。 兩人的喘息聲漸大,水隨著他們的動作起伏,逐漸激烈,最后漫出浴缸。 斯內普輕聲安慰著她,最開始誘哄著說乖孩子,后來把她壓在浴缸邊從后面撞進去,聽著她軟軟的悶哼用沙啞的聲音喊她小貓。 伊芙被他攪亂身體,也帶偏了思緒,完全跟著他的話走。 如果孩子男孩像你,一樣高,怎么辦 女孩從臉頰到脖子上都是高潮帶來的淡粉色,而前胸因為積壓也是一片紅痕。 長得太高,會怎么樣?斯內普親她的嘴唇,期待女孩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可是他,我需要、需要,踮腳親他。 那生個女孩,好不好? 斯內普埋在她身體里,不停頂弄最深處那塊軟rou,等女孩在余韻里放松了身體,他又開始大張大合的cao弄。 一直到把內里那處撞開一條縫隙,斯內普握住女孩的腰往前一送,圓潤的頭端直頂進zigong里去。 女孩隨即顫著腿嗚咽起來,伸手往后胡亂推他,別不、做了你、你出去 男人的大手探到前面,揉捏她小巧的乳,他重重哼了一聲,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