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報復(fù)
他的報復(fù)
一周后,滕越陪她去拆了線,但無論做什么都再難博她一笑,總是與世隔絕的態(tài)度。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才能喚醒她的求生欲。 鮮活的薔薇最終被他捏碎在掌心。 最后他也失去耐心,甚至故意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可她依舊不為所動,眼皮子都不舍得抬一下。 四樓套房大廳內(nèi),三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裸身圍在滕越身邊,使出渾身解數(shù)挑逗他,那根粗碩的棍子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女人一口含住,脹滿了她的喉嚨,嘴里吞吞吐吐,手指靈活的上下taonong,很快roubang密縫里滲出透明的黏液。 嗯喉間情不自禁滾出低沉暗啞的聲音。 而此刻姜采薇就躺在隔壁里間休息。 她聽著靡靡之音,心亂如麻,一把扯過被子蒙住頭,可滕越欲求不滿的聲音如魔音穿腦。 三個女人見滕越反應(yīng)這么強(qiáng)烈,更加賣力逗弄,其中一個干脆坐在他身上,用巨乳夾住他的roubangtaonong。 軟軟滑滑的rufang和yindao的感覺全然不同,讓他差點繳械投降,但一想起隔壁女人傲然的姿態(tài),就強(qiáng)行憋著一股勁。 突然里間傳來砰的一聲,像是水杯砸了地上,緊接著聽見姜采薇的痛呼。 滕越猛的推開身上的女人,直奔她的臥室。 怎么了?他推開門,看見她跌在碎玻璃上,小腿劃傷一道淺淺的口子,好在沒有割破血管。 剛才腦袋抽疼,沒站穩(wěn)。她看著傷口正要站起來,滕越搶先一步?jīng)_過去將她抱上床,然后拿出藥箱仔細(xì)清創(chuàng)包扎。 姜采薇側(cè)臉瞧著他棱角分明卻又線條柔和的臉,沐浴在余暉中熠熠生光。 這張臉亦正亦邪,不了解的人第一眼就認(rèn)為他很純善,她就是這么被騙進(jìn)來的。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滕越抬起頭看向她。 姜采薇驀地轉(zhuǎn)過臉,眼神四處游移。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低頭繼續(xù)包扎。 那個人還活著嗎?她忽然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死不了!還在倉庫里。滕越在她小腿處系了一個蝴蝶結(jié),小心翼翼拉下褲腿蓋住,你還有精神關(guān)心他的事? 我我就是好奇。 為了他你竟然和我鬧這么長時間情緒,這筆賬我得找他慢慢算,怎么會輕易讓他死了!滕越鼻子里輕哼一聲,目光從她眼睛下移到粉嫩的胸口直勾勾的盯著。 他忽然起身沖到大廳里,打發(fā)了幾個女人,然后又轉(zhuǎn)回來,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三兩步過去掀開被子和她擠在一個被窩里,手不安分的在她rufang上游移。 醫(yī)生說你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再過一周完全康復(fù)他暗啞著聲音道,意思不言而喻。 姜采薇雙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死活不再讓他靠近:我的傷還沒好,腦袋要噴血了怎么辦?你之前說的話都不作數(shù)的嗎? 規(guī)矩是我定的,我有權(quán)利打破游戲規(guī)則!他驀地翻身撐在她身上,左手鉗住她的雙臂,壓在頭頂上方,另一只手則快速褪去她的睡褲。 你混蛋!她掙扎咆哮。 粗碩的roubang隔著蕾絲內(nèi)褲,頂弄著蜜道口和rou核,久不房事的涌道瞬間就蜜流成河,潮濕一片,棒尖隔著布都感覺到?jīng)坝颗炫鹊臐褚狻?/br> 呵,這就是女人說的不要,就是要?我今天終于懂了。他握著硬挺的roubang擠開內(nèi)褲,緩緩插了進(jìn)去,緊致的窄道一溜就滑了進(jìn)去,他沉腰一挺,roubang直接送到最深底。 兩人都渾身一顫。 本想扶著她的腰抽插,可她竟還在掙扎,右手只好攬起她的脖頸,防止傷到后腦勺,但腰臀卻力道兇猛的頂撞,啪啪啪擊出水花,順著股溝流濕了床單。 姜采薇淚眼朦朧的瞧著他布滿情欲的臉,說出極其剜心的話:你知道嗎?每次和你zuoai,我都覺得正在經(jīng)歷最惡心的事!沒有人能像你這般讓我生厭了! 滕越的腰腹驀地一頓,然后狠狠一下頂在她宮口處:除了我,你都可以做是嗎? 姜采薇看著他放冷的眼神,和在倉庫里如出一轍,有些懊悔失言,但又倔強(qiáng)的不肯低頭。 行,如你所愿!滕越抽出roubang,冷著臉抄起座機(jī)打給小沈,叫他直接到臥室來。 幾分鐘后小沈茫然的進(jìn)來,空氣里還有一絲濃郁的葷膩味道。 滕越也剛好沖洗完出來,迅速穿戴完畢,在手腕上系著腕表。 而姜采薇裹著被子蜷縮在床上,只漏出半顆頭盯著他。 滕總,您叫我來有什么安排?他瞧著氣氛不對,頭皮發(fā)麻。 脫衣服。滕越淡淡的吩咐,一邊開衣柜找領(lǐng)帶,我要看著你和她做。 ?。啃∩蛞詾樗犲e了,聲音都在發(fā)抖,滕總,什么意思???薇薇姐怎么了? 他轉(zhuǎn)過身,面色陰沉的看著小沈,一字一頓的道:脫、衣、服、和、她、做!沒聽清?你早就想上她了,裝什么? 滕越你怎么不去死!姜采薇抽出一個枕頭狠狠砸向他,你還是人嗎? 他擋開枕頭,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掐住她的脖子:除了我,任何人你都能接受,我按照你的意愿辦???!我一貫對你言聽計從,除了讓你離開這,我都可以滿足你! 兩方對峙,火已經(jīng)蔓延到小沈身上。 他攥緊了袖口,根本不敢動。 但這次滕越卻是認(rèn)真的,見他不動,直接一腳將他踢翻:不做,你也別想離開Skin了,去倉庫吧?正好那老頭缺個伴! 小沈立刻爬起來慌慌張張的除盡衣褲,含著淚爬到床上,遲遲不敢下手,那條棍根本硬不起來。 姜采薇裹緊了被子一步步往后退,直到抵在床頭角退無可退,轉(zhuǎn)頭憤恨的瞪著滕越:你是不是真想讓我和別人做? 他喉頭苦澀滑動,眼神卻飄向窗外:有時候我真覺得對你太好,讓你忘乎所以。薇薇,如果你曾有一絲一毫考慮過我的感受,就會明白你對我有多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強(qiáng)加給我的,我何曾要求你把我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囚籠里,任你霸凌!她猛的掀開被,袒露出粉白雙乳,你所謂的愛,不過是欺凌我,墮落我,讓我永遠(yuǎn)困在地獄里和你作伴!你不配,永生永世都不配我的喜歡! 話落,她直接撲向小沈,吻在他的唇上,軟軟的雙乳貼在他瘦削的胸膛上,加上甜膩的香味,竟讓他心生蕩漾,下身逐漸硬挺起來,伸手圈住了她,開始回應(yīng)她的吻。 夠了!滕越氣得渾身發(fā)顫,雙目通紅,沖過去將兩人狠狠拉開,然后一腳把小沈踢下床,直接踢斷了一根肋骨,痛得他哀聲嚎叫。 姜采薇被大力甩到床頭柜上,碰倒了相框,她冷眼瞧著這荒誕的一幕不再落淚,指甲深深陷進(jìn)掌心。 滕越三兩步走過去抽出紙巾狠狠擦拭她的嘴唇,嬌嫩的唇瓣很快破皮滲出血,他又用嘴含住吸吮,仿佛要徹底洗凈小沈留下的痕跡。 姜采薇忍著劇痛任由他蹂躪,片刻后,他終于停下來,低頭埋在她雙乳間默然流淚。 究竟是哪里出了錯,你可以對那么多人溫柔相待,對我卻冷硬如鐵,頑固不化我實在不明白到底哪里有問題,你告訴我?他抬起頭捏住她的胳膊質(zhì)問,聲音帶著哭腔。 我 她剛開口,滕越的目光卻睨向了破碎的相框,而背后漏出黑色微型監(jiān)控。 他捻起監(jiān)控借著昏暗的余暉方才仔細(xì)看清,然后捂著臉上氣不接下氣的笑得悲涼。 姜采薇這下真的慌了神,看著他近乎癲狂的笑,聲如蚊蚋喚他的名字:滕越 原來你短暫的順從不過是為了麻痹我,好讓你順利取證搞垮我是嗎?他攥緊了監(jiān)控,湊近她的天鵝頸,深深一嗅,你真的讓我著迷,可宛如罌粟,侵我骨髓,傷我肺腑,我卻無法親手毀了你,若要說報應(yīng),我的報應(yīng)便是你。 他默默替她穿戴好衣衫,扯著她的胳膊直接下到倉庫,然后喚來石波。 你你要干什么?她慌張問道。 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他冷眼睨著她,眼里不再有任何寵溺柔情。 很快石波拿來一臺筆記本電腦和一臺小型掃描儀,在滕越示意下,對整個倉庫進(jìn)行檢測,竟找出足足六個微型監(jiān)控。 石波額頭滲出汗,他忽略了安防,讓人鉆了空子,差點釀成大禍。好在微型監(jiān)控不能直接存儲云端,只能載入SD卡。 他取出卡后,現(xiàn)場將監(jiān)控一一銷毀。 然后把SD卡的視頻內(nèi)容載入電腦備份。 打開。滕越命令道,順便查查門口的監(jiān)控,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進(jìn)來安這么多監(jiān)控,能力不容小覷,給我仔細(xì)查出底細(xì)! 姜采薇閉眼僵直的杵在那,知道這一刻計劃失敗無力回天,等待她的將是新一輪暴風(fēng)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