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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你想,要真是秦相想害岳飛,只處斬他本人與養(yǎng)子岳云嗎?不但保全了岳夫人,還有四個未成年的親生骨rou,到孝宗時代,不但岳元帥得到平反,而且岳家四子俱皆位列朝班!” “這么說,岳王與秦相兩個人全叫皇上耍了?” “可不是嘛!你想在宋朝,動亂就滿門抄斬,就像北宋,國丈龐文與呼延家不和,呼廷家一次就被斬百十多口子,埋在一起叫rou丘墳!” “你想,秦檜不但終生為相,就連養(yǎng)子——,也做了宋相呢!他們真要與岳家有仇,經(jīng)過了幾十年大權(quán)在握,還不斬草除根嗎?” “兄臺,聽你這么說,八成也跟我一樣,是秦家的后人吧!” “哈哈哈哈!正相反!” “那兄臺為何替秦相辯誣呢?” “我是要探求真理,不讓邪惡永遠隱藏!” “兄臺到底是誰?” “我乃岳王后裔,第十八代玄孫岳遁塵!” “好?岳王的后人,替秦檜辯誣,而且面對的卻是秦檜的養(yǎng)玄孫,真有意思!” 黑妞問道:“大伯伯后來呢?” “后來呀?我們到了冷泉亭,越談越投機,從此,—盟在地,成了生死之交啦!” “義伯!先父可有什么遺訓(xùn)?” 這時老仙翁從藥箱子底,取出了一個信封,抽出了一張稿紙,紙已發(fā)黃,就見上面跟岳飛親書的“還我河山”一樣,一筆鐵劃銀鉤的狂草!首行是“家訓(xùn)”二字,接若是首七言絕句:勤耕力作勿沾塵,教養(yǎng)子女讀詩文;紅塵十丈挨不得,退居深山做散人!最后是“父示”二字老仙翁等他們看了之后,又把它裝入信封,交給岳浩然。 這時岳浩然率她們,先對信封大拜三拜之后,他才雙手跪接過來,轉(zhuǎn)手交給了凌玲,好好保管以傳后代。 翌日!大家又在辜家莊住了一天! 這天岳浩然可忙了!首先為趙福打通了所有經(jīng)脈,并輸給他二十年功力!別看趙福是個老廚子,這下也脫胎換骨精神奕奕了!然后他取出了本絹簿,交給了黑妞道:“這是近來我把各派所贈武功心得,融匯之后,濃縮成了八招劍法,與八招掌法,還沒想好該叫什么名字!你今天陪義伯他老人家去巫山見岳父時,把它交給元清兄,請他轉(zhuǎn)授給小閑!” 黑妞笑道:“你還不錯,沒忘了這掌門弟子!” “我對有關(guān)之人,永遠放在心上!” “那你對小威呢?” “你這趟送義伯上山?;貋硗_封,請大哥、大嫂帶小威到山東歷城相會!以后清除一統(tǒng)教,全由我們兄弟姐妹自己人來吧!別在弄這些成事不足的大俠們,瞎攪和啦!那會傷很多無辜呢!” “好!這倒干脆!” 黑妞在辜家莊選了三匹好馬,陪著老仙翁走了。 趙福背著藥箱,還真跟小徒弟一樣。 接著他處理了辜家的財產(chǎn),一半交由鄉(xiāng)紳作慈善事業(yè),一半仍留給了辜家,待辜家兄妹回來,重整家園!然后與大家研究挑長冶龍虎堡的事。 第十五章知己知彼弱勝強 話說,隨未喜宮主一起逃的,還真不少呢!計有辜小鸞兄妹同四仙子。 任吾非兄弟跟所帶來的高手。 她們先回到了龍虎堡。 大家齊集在大廳商量,該怎么辦呢?未喜宮主道:“有了這個老盜墓賊在,還真不好辦!我看這樣吧,任舵主,你暫時放棄這龍虎堡,先到洛陽總舵去,等我見了教主之后,再定行止吧!” “是!屬下遵命!” “是!” 任吾非兄弟立即安排全堡撤退。 全堡撤是全撤了,可是他仍安排了連絡(luò)人員,隱在了附近的民家。 辜小鸞問道:“宮主,弟子兄妹怎么辦?” “你隨本宮去見教主,你哥哥也去總舵!” 二人,同聲應(yīng)“是!” 未喜宮主帶著這群丫頭,在洛陽見了教主。 一統(tǒng)教主見她們這狼狽樣子,忙問道:“大丫頭,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么狼狽?” “師父,本來弟子在長冶縣遇上了幕容逵!” “是啊!弟子怕他再溜了,拉著他一起去支援壽德那邊分舵!開始他還真勇敢,打得敵人落花流水!” “后來呢?” “誰知他馬失前蹄,叫敵人俘住了!” “哎呀!剛找到,又陷進去了!這可怎么好;萬一叫他們給宰了,天底下那兒去找第二個呀!” “簡直如喪考妣,懊惱極了!” 停了半天,她才再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呀,毀三妹的那個丫頭出現(xiàn)了,小鸞頭一個上去跟她拼命,我怕孩子不敵,叫四個丫頭也上去了!” “結(jié)果呢?” “她們五個收拾不了那丫頭,我叫她們下來施法,親自上去會那丫頭,誰知,就在要得手的時候,又出了毛??!” “怎么啦?” “那老東西又出現(xiàn)了!” “啊!你說的又是那個老盜墓的?” “是啊!師父,不但老東西出現(xiàn)了,還有更新鮮事呢!” “還有什么新鮮事兒?” “巫山剩下的那幾個金釵,全跟他在一起!” “啊!有這種事?” “可不是嘛,我問葉萍那丫頭時,葉萍沒講話,可是老東西說了,說是她把她們收容在身邊的!” “唉!沒想到,為山九仞,到現(xiàn)在叫這老東西給毀了!” “你去通知,把二丫頭、四丫頭全找來,咱們娘幾個一起商量商量吧!” 一統(tǒng)教主、三位宮主同符北州,正在一起開會,研究如何對付白道群俠,壽德分舵?zhèn)鱽砹讼?原來這個總管,是腳踏兩只船,等岳浩然他們走了,把一切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用飛鴿傳書,報到龍虎堡!龍虎堡雖然已撤,可是留在附近民家的連絡(luò)人員,見報,轉(zhuǎn)來洛陽總舵,符北州的屬下立即送上。 一統(tǒng)教主接過一看,這才明白,原來善變的老東西,竟是小要飯的岳浩然!這個氣可就大了,對未喜和玉環(huán)道:“你們兩個丫頭,簡直叫小兔崽子嚇破了膽!” “師父!怎么回事?” “會變的就是那個小要飯的!” “啊!是他?” “可不是嘛!”接著一統(tǒng)教主把報告還給了她們! 三人擁在一起看過之后,桃花宮主道:“師父,這個岳浩然不簡單!他把趙福任、督二脈打通還輸了二十年功力!” 一統(tǒng)教主問道:“怎么樣?” “您想,打通會武的人任、督兩脈,最少都得俱備一甲子以上功力,要是想打通個不會武,又年屆花甲之人,那得要多深厚的功力?” 小鸞問道:“二師伯,不會武的比會武的難打通嗎?” “近六十的老人,不但骨頭硬了就連他的經(jīng)脈、血脈,以及氣脈,不是硬化,就是阻塞了!要想打通,最少得花一到兩倍的功力,岳浩然她今年才多大?” 一統(tǒng)教主沉吟了半天才道:“看起來這小兔崽子,一定有什么奇遇,他的功力,絕不在老身之下!” 玉環(huán)宮主忙道:“師父,那咱們怎么辦呢?” 一統(tǒng)教主想了很久才道:“我現(xiàn)在明白了,跟咱們搗蛋的,全是他一手cao縱,寶通的擠兌,周奎的珠寶,殺我身邊的丫頭,傷三丫頭那個女的,準跟她有特殊關(guān)系,弄得那些使者們,全回到了各門各派,全是他搞得鬼!” “那師父,咱們怎么辦呢?” “咱們今后,不跟他們硬碰,跟他們捉迷藏!” 未喜宮主問道:“怎么捉迷藏法?” “咱們跟他們——迂回對進!” 桃花宮主問道:“師父,怎么對進法?” “就是他到咱家來,咱到他家去!他到咱家來,一無所有,咱到他家去,美不勝收!” 玉環(huán)宮主道:“師父,您詳細說說,怎么做嘛!” “四丫頭,他們北京威遠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