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地方zuoai罷了
換個地方zuoai罷了
白祎手里端著沈蘭給她溫的牛奶,坐在三樓的平臺望著遠處的海,眼神有些渙散。 暑假才剛過去不到一半,她的生活豐富又規(guī)律,像她眼里的海浪。每一朵都變幻莫測,但是都暗含規(guī)律。 白祎不是喜歡睡到日上三竿的人,她每天雷打不動的七點鐘起床,然后去晨練,接著回來沖澡,然后用自己做的早餐叫醒沈蘭。沈蘭每天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充滿活力的少女。 沈蘭會不情不愿地睜開眼,她也會嘟囔著嘴張開手臂要白祎抱著才能起來。白祎很樂于看見沈蘭這樣孩子氣的一面,總不吝惜自己的擁抱。 然后她們母女二人,將在這棟偌大的獨棟別墅里獨處一天,美好的一天最后會以傍晚時分白啟明的車停在門口結束。 太yin靡了?;叵肫疬^去這幾天,白祎將牛奶一飲而盡,然后手掌撫了撫額頭的青筋。 基本上吃完早餐,她們便開始做早cao,甚至有時候白祎連飯都沒有吃完就被沈蘭草草地拉到床上,甚至有時候根本不會在床上。白祎回想一下,好像這個家里無一處沒有充滿兩人歡愛的痕跡。 中午吃完飯稍加休息,兩人好像又會在床上開啟新一輪的,而后相擁而眠。 白祎不經(jīng)意間的一瞥,看見遠處一朵翻滾的浪越滾越?jīng)坝?,最后義無反顧地撞在了礁石上。 白祎忽然感覺到肩膀有了些重量,她抬頭一看,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 沈姨。 沈蘭懶懶地看了她一眼,順著白祎的眼神望過去,只是一片平靜的海。看了一會兒她的手捂著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沈蘭覺得好沒意思,她的眼神從海上流轉到白祎身上。她修長的臂輕輕搭在白祎脖頸上,然后跨坐在白祎腿上,整個人無骨魚似的,軟軟地依了上去。 怎么在看海不看我? 沈蘭扳過白祎的臉細細端詳,臉上還掛著賭氣似的不服。她摸了摸白祎的下巴,然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祎不懂沈蘭為什么笑,也不懂為什么沈蘭老是看她,她也已經(jīng)被看習慣了。 白祎張張嘴剛要說話,可是下唇又被沈蘭的手指抵住了。柔軟的指腹摩挲著她水靈而軟嫩的嘴唇, 白祎微笑著不語,任由她對自己動手動腳。她思忖許久,才緩緩地吐出幾個字。 沈姨,我想去我爸那里實習。 沈蘭好像沒聽到一樣。良久,她才不滿地橫了白祎一眼。 你愛去就去,與我有什么關系? 白祎知道她為什么不高興,自己心里也美滋滋的。她收緊了雙臂,把沈蘭緊緊地擁在自己懷里。沈蘭跪在她身側,她低頭即可碰見沈蘭高聳的胸脯。 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我們一塊兒......實在不行,你就當我秘書好了! 沈蘭捧著白祎仰起的小臉,望著少女稚氣的臉上充滿興高采烈。她無奈地用食指點了點白祎的額頭。 床上被你cao也就算了,床下也要做你秘書?我要被你這個小東西榨干呀? 白祎什么話都不說,她知道沈蘭有辦法,她也只是嘿嘿地笑,然后親了親沈蘭的臉。 其實我總覺得自己太閑,想要有點事情做。 小祎,你才大一而已,沒有必要那么累。沈蘭揉了揉自己的眉間。孩子知道上進是好事,但如果是以犧牲陪自己的時間為代價的話,那她一百個不愿意。 白祎沒說什么,她只是親親沈蘭,然后摸摸沈蘭。她將臉埋在沈蘭的胸上用力地蹭了蹭,然后將渾圓的兩團擠在一起,抬起頭粲然一笑。 看,洗面奶。 白祎的笑容燦爛的像新打的刀鋒,一如四年前,沈蘭看著看著,一時間有些失神。 好,沈蘭很無奈地摸了摸她的臉。我回頭和你爸說。 好!白祎仰著頭,在沈蘭的臉上親了好多下。那我也要阿姨當我的秘書! 好好好。沈蘭嗔笑著答應了白祎的要求,然后捏了捏白祎的臉。小東西,工作的時候悠著點,力氣留著晚上cao我。 嗯嗯。白祎紅著臉點了點頭。謝謝mama。 聽到這個在床上白祎才會叫的稱呼,沈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眉開眼笑。只是面上她還是裝作不甚滿意似的,哼了一聲。 無事叫沈姨,有事叫mama。我問你,昨天你可是舒服了? 嗯,嗯嗯。白祎連續(xù)點了點頭,對沈蘭擠眉弄眼。舒服,真舒服,下次也還是阿姨自己動好了。 說完,白祎的手蹭過沈蘭白嫩的屁股,在那里輕輕揉了揉。 沈蘭身子一軟,呼吸輕輕巧巧地就被白祎的動作打亂了。她軟軟地靠在白祎身上,本就跪直在白祎身側的她比白祎略高一些。她微微樓著白祎的頭,然后用雙乳擠壓著白祎的臉。 我不......自己動累。 白祎拉下沈蘭的底褲,手指駕輕就熟地找到花蕊,輕輕揉了揉,水兒便流了白祎一手。好,那我用手伺候你。 沈蘭有些失神的雙眼很快便隨著席卷而來的情欲浪潮閉上。她低喘兩聲,嘴角勾起一抹嬌笑。 老實說,其實用手更舒服。她旋即低下頭,咬住了白祎的耳朵,含著吸吮了兩下。但是我更喜歡你抱著我從后面干我,我像母狗一樣承歡...... 和沈蘭斗,自己還是太嫩了,白祎喉頭一滾,同時咬了咬牙關,發(fā)誓今天十二點前不會讓沈蘭下床。她手上發(fā)力,將沈蘭打橫抱起。 懷里的嬌人兒低呼一聲,抓緊少女緊致的手臂,也就隨她去了。 晚上,飯桌前。 白啟明哈哈大笑,晚飯時滔滔不絕的,多喝了幾杯酒。他是真的高興,高興女兒懂事了提出來自己去實習,高興女兒和她后媽關系好的就像姐妹。 沈蘭的臉上露出純良的笑,只有白祎曉得那笑的背后是什么。譬如現(xiàn)在,沈蘭又用著她穿著絲襪的腳去蹭白祎的腿了。 白祎臉上勉力露出微笑,一邊應承白啟明,一邊應承沈蘭。她沖沈蘭眨了眨眼,意思是晚上有你好看的。 可是沈蘭全當不理解似的。她坐在白祎對面,撩起長腿,踩在了白祎雙腿間的小鼓包上。 咳白祎被嗆著了,猛灌了一碗水。白啟明只是關切地給女兒順氣,沒有看見沈蘭嬌俏的笑。他更不會知道的是,女兒和他的這個好妻子會在他的隔壁辦公室里做什么事情。 晚飯后。 你別高興太早,白祎掐著沈蘭的腰,撩起沈蘭的圍裙,同時將自己牛仔褲的拉鏈解開,掏出被沈蘭勾引得發(fā)脹發(fā)硬的大東西,挺著性器蹭了蹭沈蘭的屁股。 不過是換個地方zuoai罷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