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是誰的女人?(H)
蘭兒是誰的女人?(H)
沈蘭正在浴室里洗澡。白祎半躺在床上,對著手指甲發(fā)呆。 她在仔細(xì)琢磨著沈蘭的話,又想起了自己剛剛粗魯?shù)男袕剑睦镉X得一陣?yán)⒕巍?/br> 她不該那樣對沈蘭的,不是嗎? 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惡,白祎抓撓著自己的頭發(fā)。她在床上發(fā)著愁打滾的時候,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 白祎推開了浴室的門,輕輕走了進(jìn)去。正巧,沈蘭已經(jīng)洗好了。她的身上不著一縷,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再等我一會會,馬上就好?!鄙蛱m嬌滴滴地一笑,沖著鏡子里呆愣著的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 今晚她是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不睡覺的。 然而下一秒,少女便上前緊緊摟住了她,將頭埋在她散著芳香的發(fā)間,貪婪地吮吸著。 “小祎......”沈蘭呼吸一滯,身子酥軟了許多,手上的浴巾便掉在了地上。 “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卑椎t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的沈蘭,眼底盡是虔誠。 沈蘭微微閉上了眼睛,算是默許了。 白祎得了敕令,心底不由得擂起了小鼓。她親了親沈蘭,將她放在了偌大的大理石洗手臺上。 沈蘭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迎接那粗大性器了。雖然是疼了一點,脹了一點,可是只要那孩子想要,自己好像從來都不會拒絕。 她也不想拒絕。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渴望的究竟是什么。 白祎蹲下了身子,緩緩分開了沈蘭的雙腿。沈蘭蹙眉,閉上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瞬,白祎便托著她的腿彎,柔軟而靈活的小舌趁虛而入,鉆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逗弄陰蒂,順著花縫細(xì)細(xì)舔舐。 “嗯啊——”猝不及防的,沈蘭弓起了腰身。雙腿被白祎完全分開,腿心的敏感地帶受到侵犯后的直覺便是合攏雙腿。然而少女正埋頭在自己腿間,努力地取悅著自己。 少女一邊舔舐著,一邊探索里面究竟是怎樣的一番構(gòu)造。對著陰蒂和兩片顫巍巍的花瓣一通翻攪,少女方才福至心靈,找到了小小的正向外咕嘟咕嘟流水的一方入口。 沈蘭無力地抓著洗手臺的邊緣,渾身發(fā)熱,目光迷離地盯著腿間不?;蝿拥拿兹椎念^。她極為享受地倚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享受的喟嘆出聲。 “哈啊......小祎好厲害......唔嗯......快一點......” 只是被靈巧的小舌一番舔弄,沈蘭就有了高潮的欲望。她伸手抓著少女的耳朵,輕輕揉捻她的耳垂,力氣卻不大,恰好地給少女鼓舞。 少女心頭一陣快樂,更加努力地抽插起來。她將小舌伸進(jìn)所能達(dá)到的最里面,貪婪地攫取,因為阿姨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于自己的。 “唔嗯...好厲害...要到了哈啊......”沈蘭昂著頭高叫了一聲,隨后便癱軟在洗手臺上,無力地抽出身子,濁白的愛液順著xiaoxue幾乎是噴涌了出來。 少女抬起毛茸茸的頭,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的愛液,站起了身子。 她在她的溫柔伺候下失去理智,是最能讓少女心情雀躍的事。 “小祎今天怎么這么厲害呀。”面色紅潤的沈蘭無力地伸出手,拍了拍白祎的臉,對她嫵媚一笑。 “對不起?!卑椎t垂下頭,嘴里咕噥了一句。 “什么?”沈蘭看著白祎,眼里逐漸恢復(fù)清明。 “對不起,阿姨。”白祎抬頭,愧疚地盯著沈蘭看。而后蹲下身子,握住沈蘭白藕似的腳踝,在上面印上輕輕一吻。 “我今天,好粗魯?shù)?。”想著自己今天在店里的惡劣行徑,白祎又紅了臉頰。她還是選擇望著沈蘭水眸,向她真誠地道歉。 沈蘭無力地勾起嘴角,臉上綻出了欣慰的笑容。 “沒關(guān)系呀,阿姨喜歡小祎,喜歡小祎的一切。再說了,那只是誤會不是嗎?” 白祎“嗯”了一聲,也不再說話了,只是蹲在地上望著沈蘭,眨眨星眼。 高潮的余韻很快過去,沈蘭的身體深處又蔓延著不知足的癢意。 好想讓小祎的大roubang進(jìn)來cao她,cao到最里面去,將她cao壞在床上。這樣,她們就可以永遠(yuǎn)不分開了。 想到這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xiaoxue也不由自主地收縮。殊不知,xiaoxue一張一縮的這番景象全被白祎看了去。 不能什么事情都讓阿姨主動的,白祎想。她站起身退下褲子,輕輕托住了沈蘭的腿彎,昂揚的性器跳了出來,直直地對著xue口。 “阿姨,我想讓你舒服?!?/br> 沈蘭輕笑,摸了摸手里的熾熱roubang,獎勵似的摩挲著正向外滲出清液的鈴口,驚喜地看著它在自己手中脹大了一圈。 “阿姨,很想吃小祎的roubang呢?!?/br> “那我要來了?!卑椎t低喘了一聲粗氣,下一秒就扶著roubang挺動身體,將她送到沈蘭xiaoxue的深處去。 “哼啊...好燙......”沈蘭蹙眉,輕聲哼了一下。緊窄的xiaoxue被粗長熾熱的roubang緩緩cao開,強(qiáng)烈的異物感讓沈蘭哆嗦了一下身子。 “阿姨,放松,你夾得我太緊啦?!卑椎t撫摸著沈蘭的后背,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舔舐,下身一點一點地將xiaoxuecao開。 “嗯啊...小東西...是你的roubang......太大了......”沈蘭搖著頭辯解道。她一點一點地吞吃著roubang,終于在roubang盡根沒入的時候舒了一口氣。 自己總算是適應(yīng)了那孩子驚人的尺寸。 白祎察覺到身下的人兒放松了許多,心頭也輕松了許多?!安淮笤趺礉M足阿姨,嗯?” 沈蘭含羞帶嗔地瞪了一眼白祎,剛要拿話去堵住她的嘴,少女便肆無忌憚地抽送了起來。 “呀——好撐啊......好大...嗚......”沈蘭的雙手放在少女的胸口作勢要推開她,仰著頭婉轉(zhuǎn)呻吟。 “蘭兒是誰的女人?嗯?”白祎雙手撐著洗手臺的邊緣,將沈蘭整個人都圈進(jìn)自己懷里,咬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 沈蘭不自覺地渾身一抖,加上身體猛然被一頂,她哼了一聲便抓住了白祎單薄的后背,無力承受著少女兇猛又溫柔的cao干,眼里有片刻的失神, 非常奇異的,xiaoxue涌出了更多的水兒。 蘭兒,是她的小名。怎么這孩子也學(xué)了去? 白祎以為沈蘭在走神,心里頗為不滿,又將roubang退出半分,抵進(jìn)去刮蹭了一下她xiaoxue的敏感點。 “嗯啊——”沈蘭嗚咽了一聲,手指緊緊嵌入白祎后背上的rou里,指甲都有些發(fā)白。 “我要你親口說給我聽,蘭兒是誰的女人?”感受到roubang忽然被緊緊咬著,白祎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知道,沈蘭這是快高潮了。她一定要在沈蘭大腦一片空白前,逼著她說出自己滿意的回答。 “哈啊...是小祎...蘭兒是小祎的女人...嗯啊......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是......嗚...” 沈蘭含著眼淚呻吟著,xiaoxue被roubang狠命頂著,且每一次都頂?shù)矫舾悬c。酥酥麻麻的快感電流一般遍及她的全身,在瀕臨高潮,大腦空白的前一刻,她摟著白祎,在她耳邊說出心里話來。 懷里的人被自己干得眼神渙散,白祎低下頭,愛憐地親親她的發(fā)頂,而后更加迅速地cao干。白祎抽送的每一下,都是奔著將她送上云端去的。 “哼啊——到了...到了嗚.....”沈蘭抓著白祎的后背,在后面撓出一道道血痕,繃起了身子到了高潮。 “蘭兒,等我一起?!卑椎t粗重地喘著氣,重重的cao干了最后幾下,方才把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入了xiaoxue深處。 第二天,白啟明的車果然按時停在了沈蘭家的樓下。 沈蘭昨天被白祎折騰了一整晚,站著趴著,坐著躺著的姿勢都試了。她現(xiàn)在渾身發(fā)酸,走路也如同踩棉花。 “我來,你進(jìn)去躺著就行?!卑椎t笑嘻嘻地拿過沈蘭手里的箱子,隨白啟明送到車上。 白啟明親自來接女兒和沈蘭。他緊張地握住方向盤,胳膊都有些僵硬,眼神不由自主地向坐在后排的沈蘭和白祎瞥。 “爸,你好好開車?!卑椎t發(fā)現(xiàn)了白啟明的異樣,無奈地笑笑。 白啟明笑了笑,這才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手中的方向盤。 白祎說完低頭,手掌覆上了沈蘭光滑的大腿,順著她的裙擺向上。 沈蘭呼吸一滯,緊張地攥住裙角。這孩子,已經(jīng)大膽到這個地步了嗎? 白祎將沈蘭無力的手拿開,趁其不備便鉆到了群底,指尖隔著絲襪和內(nèi)褲輕輕描摹著花縫,肖想著里面的春景。 “媽?!?/br> 白祎好看的眼輕瞇起,眼尾泄出幾分邪意,玩味地叫了一聲沈蘭。 “我有一個暑假可以cao你?!?/br> 白祎湊到沈蘭耳邊,輕輕說著。 作者君深夜碎碎念:我想了一下 小白還是太克制了 比起隔壁保安組真是太軟了 快遞少女要向隔壁保安少女取取經(jīng) 開始黑化 走上微調(diào)教的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