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野外的勾引(H)
14.野外的勾引(H)
這會兒是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大亮,我們所處的地方很偏遠,四下無人,荊風(fēng)抱著我,溫?zé)岬拇骄o緊貼著我的唇。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正式的吻。 卻不是他的初吻。 我曾見過他在寢室樓下吻沈佳佳,那天是沈佳佳生日,花前月下,男才女貌,真是令人艷羨的感情。 雖然只是一觸即離,卻成為我記在心里的痛,此刻回想起來,更是如附骨之蟻。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來回舔他的唇瓣,就像小狗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地般,將男人的嘴唇涂抹的亮晶晶的,這樣毫無章法的吻,讓荊風(fēng)喉間溢出些輕笑。 他一口含住我的舌尖,粗糙的大舌裹吸上來,男性氣息瞬間充滿我的口腔。 舌吻。 我夢到過無數(shù)次的舌吻,比我想象的還要舒服,荊風(fēng)的舌頭很柔軟,卻又帶著無比的力道,帶著我繞著圈,雖不熟練,但很靈活。 密密麻麻酥癢的電流從口腔散開,讓我的頭皮跟著發(fā)麻,津液分泌的更多,如此浪漫的時刻,我卻忍不住開小差,他的舌尖如此靈活,如果有一天能趴在我身下吃xiaoxue,那該是何種感受? 只是一個念頭,yin水便像是山洪初泄,無法抑制,我受不了的轉(zhuǎn)動起臀部,靠在男人胯下來回的蹭,蹭早就鼓起一團的腫脹,蹭緊實如石頭的大腿肌rou。 此時此刻,我很想告訴他,我裹著薄毯出門,是因為只有穿著裙子才能隨時方便他cao入,我還想告訴他,我早就是濕透了,根本不想要任何前戲,哪怕痛也沒關(guān)系,我只想讓他立刻cao,越猛越好??! 我想說的話太多,但心卻太怯。 我只敢小聲哼哼,不時轉(zhuǎn)動被他吸吮得發(fā)麻的舌尖,勾纏一下就跑,引他更狠的反擊。 又濕了? 迷蒙中傳來男人嘶啞的疑問,我整個人震了震,這句話絕不是正常的荊風(fēng)能問出口的,我敏銳的察覺到,他跟我一樣,已經(jīng)陷入極度的渴望。 我沒有承認,反而故意掩飾起來: 沒,沒有 沒有?怎么可能!荊風(fēng)不信,他握著女人臀部的手緊了下,心里想要驗證的念頭越來越深,到了極限,他迫切想看到女孩被拆穿時羞到滿臉通紅的樣子。 一個晃神間,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扯開了女孩堆在腰間的裙子,瞬間便看到了白色內(nèi)褲包裹下肥嫩的某處,豈止是濕了,內(nèi)褲已經(jīng)在滴水了,兩邊的大腿上也全是yin水,一股一股的流下來,就像是永遠不會干涸的小溪。 他忍不住幼稚的看向女孩,不是說沒有嗎?這早就水漫金山了吧! 果然看到女孩紅著臉,謊言被拆穿,羞怯到了極點,嘴上卻還在逞強的小聲哼哼: 沒,沒,不,不要 不見棺材不落淚,荊風(fēng)控制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撥開內(nèi)褲,想讓女孩徹底承認,也想看看這xiaoxue到底還能流多少水出來。 內(nèi)褲一撥開,就見到了粉嫩嫩的地方,這是他第二次看到花xue,以往看a片時也曾見過,他一直覺得有些丑陋,上次喝酒亂性后見過,但那時他心神大震,花xue也被各種液體糊著,看不清什么。在車上肆意玩弄這處時,因為裙子蓋著,只能感覺到質(zhì)感嬌嫩,也沒看見。 此時直直面對,才發(fā)現(xiàn)居然出乎意料的好看。 干干凈凈的顏色,幾根稀疏的毛發(fā)點綴,粉嫩嫩的花口還在滴著yin露,yinchun中間立著一顆紅彤彤的豆子,看起來非常嬌嫩緊致。 不,不能說看起來,荊風(fēng)明確的記得插進去的感受,甚至那天之后每晚都會夢見,那小洞里吸力極強,裹吸收縮的很快,又緊又媚,一旦開始cao,就停不下來,絕對的極品。 荊風(fēng)在看我的花xue! 我就像是即將上臺做演講的表演者,帶著自己的作品,戰(zhàn)戰(zhàn)兢兢展現(xiàn)于男人眼前。 為了這個作品夠精美,自慰時我從來不敢摩擦,內(nèi)褲也永遠選最輕薄的,從來不穿牛仔褲,我要保證她足夠敏感,又不過度開發(fā)。 我不知道此刻的成果,他滿不滿意,但我真的被看得受不了了,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觸手,密密麻麻的繞過花xue口,攀援上每一個敏感點,抓捏著嫩rou,直奔最深處而去。 我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甚至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他cao我,我要他立刻cao我,不能有任何猶豫! 可是我也并不想做主動的那一個。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最好的勾引方式。 我開始叫他的名字,在這空無一人的曠野、初升的旭日下叫他的名字,一邊叫,一邊收縮花xue,當(dāng)著他的面,表演 只是叫著你的名字,就能讓我高潮。 荊風(fēng)一直覺得自己定力好,可是此時,方知何為真正的欲。 荊風(fēng)啊荊風(fēng) 女孩的聲音嬌軟勾人,一聲又一聲叫著,一聲比一聲更撩人,而伴隨著叫聲,那粉嫩的花xue也跟著翕動起來,花口處的嫩rou一齊裹吸,層層疊疊的顫動,露出小小的rou孔,咕嘰咕嘰的聲音響起,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滾落下來,灑在他的身上。 明明誰都沒有碰,那花xue卻像是被狠狠玩著一般。 怎么會,怎么會有這么sao的女人! 荊風(fēng)根本沒法再思考,只想立刻用更大的東西堵住那rou孔,堵住這個sao到自己噴水的roudong,他幾乎是暴力的扯開自己的褲子,將身下的大家伙掏出,堵在顫動的花口處,大家伙早已堅硬如鐵,只需要一個俯沖,就能盡根而入。 遠處的公路突然傳來車子行駛的聲音,瞬間打斷了荊風(fēng)的動作,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在隨時可能有人出現(xiàn)的野外,而想cao的這個sao洞,并不屬于他。 腦海里有根理智的弦重新搭起來,多年來刻在骨子里的禮義廉恥重新浮現(xiàn)。 感受到了男人的停頓,我的心狠了狠,臨門一腳,絕不允許任何失誤。 我刻意加大了聲音,將腦海里的幻想也一并喊了出來: 荊風(fēng),好大唔你好厲害啊要,要死了 隨著叫聲,小腹跟著快速抽搐起來,像是真的被cao的受不了了,sao芯里緊縮到發(fā)酸,快感終于到了頂點,我承受不住的噴了出來,大股的jingye噴涌而下,兜頭澆在堵在花口的guitou上,熱熱的yin水帶著沖擊,打在不停分泌前液的鈴口上,這是無聲的勾引。 從荊風(fēng)泛紅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的樣子,渾身泛著粉紅,身體抽顫的厲害,sao到無人能忍。 他呢?能忍嗎? 就在這最極致、最忐忑的一刻,放在我臀部的手突然用力了,一拽一挺,一根巨物捅開花xue,盡根到底,巨大的飽脹感來臨。 荊風(fēng)黑眸如墨,帶著濃重的欲念。 我的心終于放下了,理智?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