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疼
皇上,臣妾疼
女人柔軟的雙手兀自摸索,若有若無地?fù)徇^他緊繃的大腿,力道很輕,細(xì)細(xì)的酥癢感引得男人燥意叢生。 岑旬謹(jǐn)眼神黯了黯,居高臨下看著胯下的女人,喉頭發(fā)干,一時間竟失了聲,說不出任何話來。 男人灼熱的視線并未讓盛嬌嬌打退堂鼓,反倒讓其興致愈演愈烈。 她刻意放緩了動作,青蔥似的手指流連過男人的小腹,隨后慢斯條理的拉下褻褲,將早已饑渴膨脹的巨龍釋放出來。 粗大紅腫的rou莖,青筋盤踞,直挺挺的立著,腥膻味襲來,蓋過了鼻尖原有的龍涎香。 盛嬌嬌皺了皺翹鼻,對眼前這東西并不陌生,畢竟那夜被翻來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如今再憶起當(dāng)時的畫面,她心中便又是一陣羞惱,泄憤般的咬了一口沁水的guitou。 嗯低啞的悶哼,清晰入耳。 岑旬謹(jǐn)不自覺握緊雕紋扶手,手背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他有些惱怒 為自己逐漸潰敗的自制力。 可又不知為何,岑旬謹(jǐn)卻不愿阻止她,甚至想要更多。 他心中五味雜陳,分辨不清是何種滋味,只得繃著臉強迫自己別開眼,面色愈發(fā)沉郁。 還真是,魔怔了。 跪在殿內(nèi)的一干宮人,冷汗涔涔,聽到聲響不明所以,只當(dāng)皇上是真動了怒,個個全身寒毛直豎,面露懼色。 適才囂張跋扈的喬太后也識趣得噤了聲。 盛嬌嬌倒是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心里不由暢快得緊,有幾分得意。 她張嘴含住guitou輕吮,舌尖時不時挑逗鈴口,或打轉(zhuǎn)或輕舔。 她也不敢含得太多,這人的雄物實在太大了,撐得她嘴角隱隱生疼,只能用小手包裹住剩余的rou莖,仿著歡愛的動作上下taonong。 隱隱升騰的快感好似隨著血液流淌,頃刻便席卷全身直沖大腦。 岑旬謹(jǐn)極力克制,卻還是沒能忍住,腦中繃直的那根弦錚一下蹦斷。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伸手扣住女人的后腦勺,幾近咬牙切齒道:傳朕口諭,太后不慎染上風(fēng)寒,即日起于福宜宮靜養(yǎng),任何人不得打攪,如有違者,處以炮烙。 長壽是個有眼力見的,立刻察覺到不對勁,當(dāng)即低聲指揮著小太監(jiān)將神情呆滯的喬太后領(lǐng)出去。 一陣窸窸窣窣聲后,偌大的內(nèi)殿再度安靜下來。 岑旬謹(jǐn)稍稍挺了挺胯,嗓音沙啞,繼續(xù)。 龍根探喉,盛嬌嬌雙眼圓瞪不禁低吟,心中暗罵了一句,自然不會如他意。 掙脫出男人的梏桎,吐出rou莖,仰頭望向他,眼尾泛紅,小模樣委屈巴巴的。 兩人視線交匯。 女人臉頰染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色,眸光瀲滟,水盈盈的,似是含了一灣春水,惹人心神蕩漾。 皇上,臣妾疼。 疼? 這般嬌氣? 岑旬謹(jǐn)雙眼微瞇,眸光幽幽的直視著她,語氣有些嘲弄,方才勾引朕的時候,怎的不說疼? 男人的眼神太過凌厲,盛嬌嬌膽子再大,也略微發(fā)怵。 她挪開視線,狀似嬌羞的埋下頭,臣妾一時忘了今兒身子不適,不能侍奉皇上,還請皇上恕罪。 說著,她緩緩起身,捻起自個兒一截衣袖,拭去巨龍上閃爍的水光,佯裝看不見男人神色,一本正經(jīng)把仍舊硬挺的雄物塞了回去。 哼,嚇唬誰呢? 老娘還治不了你了! 盛嬌嬌暗自嘀咕,整個柔弱的軀體嚴(yán)絲合縫趴進男人懷里,藕臂纏住他脖頸,鼻尖相觸,呼吸交纏,語調(diào)帶著幾分羞赧,笑得討好,嬌聲道:皇上別惱,待臣妾身子爽利了,再好好伺候您可好? 最近在整理之前的大綱,可能是太久沒寫,一直找不到之前的感覺,所以稍微修了一下前面章節(jié)的內(nèi)容,不過大致意思是一樣的,就改了改細(xì)節(jié),不影響。 還有就是投投珠珠吧寶貝們,我可太想點亮一顆星了嗚嗚嗚。 PS:珍珠過百了,十點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