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龍一起(微h)
和龍一起(微h)
一日將近,塞爾斯身心俱疲的回到塔樓,伊萊婭的下落一無所獲,到底是誰策劃了這一切?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帶走她? 她推開房門的時候,烏洛安就坐在床前,灰暗的光線照耀著屋內(nèi),他的半邊臉仍是陷在陰影里,伯恩已經(jīng)熟睡了,身體蜷縮成小小的球。 看到她的時候,他抬起頭來,目光比之前要溫和一些,但黑色的雙眸依然冷酷,唇角緊抿,一如往日的漠然。 你回來了。他說,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什么都沒有。她將身體靠在門框上,疲憊的搖搖頭,線索斷了。 他冷硬的面孔閃現(xiàn)出某種興趣,不經(jīng)意的說道: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超脫神的存在...... 只有父神和母神,可他們一直待在后花園里,不插手世事很久了。 他將伯恩伸在被子外的手輕輕放回被窩里,站起身,同她往外走:你會找到答案的,你總是那么幸運(yùn)。 也不總是。她清了清喉嚨,看來你和伯恩相處的很好,對待小孩子要一步步的來,只要找到了竅門,得到他們的喜愛簡直易如反掌。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壓下心中的不耐煩:伯恩總是哭,整棟塔樓都是他的嘶叫,亞德里安忙著做晚飯,和照顧其他孩子,只有讓我來看著他,我一來這坐著,他就躲在床上睡覺。 你一定是嚇著他啦,笑一笑,親愛的。 我不喜歡孩子。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話語中隱隱有些委屈。 高塔中隨處可見四下奔走的孩子,他們在玩捉迷藏,還有好多人躲在暗處悄悄的窺視他們二人,塞爾斯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她還不想讓未來的黑暗驚擾到他們,嘆道:咱們?nèi)€沒人的地方吧。 他拉著她躲進(jìn)另一座慘敗的塔樓,只剩下三層樓那么高,這里遠(yuǎn)離的喧鬧的孩子,空氣中只剩下冰冷和安靜。 你聽說......唔......她還沒說完,烏洛安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背抵在石墻上,手覆上她的臉,她藍(lán)色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卻沒有掙扎。 他低下頭來,感受著嘴唇吻在她肌膚上的感覺,嗅到她水果般清甜的氣息,闔上雙眼,心頭浮上難言的挫敗,說道:為什么總是這樣..... 等你回來,等你來找我。他不甘的說道,還要等著你的情人上門和我算賬。 別這樣,烏洛安。她微微昂起頭,在愧疚和欲望之中掙扎,最后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熱情全部交給他的唇,任由他鋒利的牙齒摩擦她柔軟的肌膚。 他松開箍住她肩膀的雙手,撩起她的裙子,從大腿往上,一直沿著柔軟的曲線緩緩撫摸,直到覆上她的rufang,乳尖因?yàn)樗膿崦鴪?jiān)挺,當(dāng)他用力揉弄的時候,她會在自己的耳邊低聲的哼吟。 他愈發(fā)啃咬著她的唇,手臂掌控著她的背脊,將她緊緊貼著自己,舌頭瘋狂的舔舐她的嘴角,舌頭迎上她的,體會舌尖相互觸碰的感覺,本能般的讓她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急促的喘息壓抑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觸動兩人隱蔽的欲望,塞爾斯幾乎要溺斃在他的吻里,如果不是他用手臂樓主自己的腰,她只怕會跌倒。 兩個人對情事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也不會玩特殊的花樣,光是躺在稻草上,循身體的本能也能登上情欲的巔峰,她扯著烏洛安的袍子,系帶被她不小心打了個死結(jié),她怎樣都解不開,烏洛安笑了,鋒利的指甲絞斷了系帶,緩緩?fù)嗜プ约旱囊屡?,直到一絲不掛。 塞爾斯肯定不會忘記這一幕,烏洛安渾身赤裸坐在干草堆上,她仰著頭撫摸著他的臉、脖子、喉結(jié),他低著頭,溫柔的看著她,拉著她的雙手放在他的胯下。 只要塞爾斯揉捏他的私處,他的雙唇會顫抖,發(fā)出沉重的呼吸聲。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她仰躺在草堆上,他修長健碩的身體覆蓋上來,在她身體里極盡探索著,不疾不徐的挺送,以無限的溫柔和耐心撫慰著她的疲憊。 細(xì)碎的草沫子黏上了他們的身體,隨著他們的律動而不斷搔撓著他們的私處,與乳白色的jingye混淆在一塊。 噓,別讓他們聽到了。他在她的耳邊低喃道,放松點(diǎn)。 她撫摸著他結(jié)實(shí)的身軀,手指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來回?fù)崦臣蛊鸱缟矫}延綿的曲線。 直到她醒來時,已是后半夜了,房間里一片陰暗,光線幽微,她好一會才適應(yīng)下來,對上光禿禿的墻壁和殘破的天花板,烏洛安讓她枕著他的臂膀,兩人緊緊相擁,他似乎一夜沒睡,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夜仍是安靜的嚇人,烏云橫亙天空,如深淵般不可捉摸的寧靜向更遠(yuǎn)處蔓延,她能感受到那種黑暗,即使亮的驚人的月光也無法刺穿它的壁壘。 腦海里有一件事,在啃食著她的思緒,阿林斯的話一直在耳邊回響,令她焦躁不安:明天你可以陪亞德里安去趟城市嗎? 為什么? 他要送孩子們?nèi)ソ虝W(xué)校,這一路怕是不安全,全是雞飛狗跳的事,聽說王國之間在相繼爆發(fā)叛亂。 那你呢? 我得去一趟光明神的宮殿,和他商討關(guān)于神棄之地的事,我在神棄之地撒下的種子沒有光存活不下去。她長嘆一聲,若沒有必要,我決不會去找他。 你對他的看法比我想象的還要低。 你一定很開心吧。她暗自苦笑。 當(dāng)然。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會盡快去神棄之地找你的,我知道你需要錢,這些日子我攢了很多金幣。 真是個傻瓜,她忍不住用力的抱緊了這條龍。 一大早,塞爾斯就把亞德里安從被子里拽出來,衣服褲子還有羊絨襪子一股腦的扔了過去,催促道:快穿上,沒時間了。 怎么了?他一臉困惑的揉著眼睛。 光明與黑暗之間的博弈不可避免,我能感覺到黑暗的力量正在崛起,而瑟蘭因的力量日益衰微,日月在淡褪。她頓了頓,盡量安慰道,但光明遲早會歸來。 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啦。他驚訝的望著她,早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學(xué)克拉倫斯惺惺作假的那一套,直接說有危險不就行了嗎? 她陰著臉:閉嘴,帶上孩子們和烏洛安一塊走。 他盯著她,仿佛塞爾斯騙了他的財寶,驚慌失措的問道:那你呢?不和我一塊嗎? 當(dāng)然不。塞爾斯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在神棄之地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唉,天生的勞碌命,況且我又不是沒給你找保鏢。 可我不敢使喚烏洛安......他看上去很憂傷。 得了吧。她語氣不善的說道,沒耐心哄著犯傻的哥哥,需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氯f年之間的場景嗎?你可是第一個沖過去拔劍砍他的人。 他這副受到驚嚇的表情仿佛天塌了一樣:那我更不敢和他說話了,我可是你哥哥啊,你竟然要丟下我。 當(dāng)我哥哥是一回事,至于我對你好不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知足吧,世道艱難,咱們能活著就不錯了,我會在神棄之地等你,那個地方需要你這樣出色的工匠,你真該看看那些人住的都是些什么破爛玩意兒。 ......塞爾斯這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