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微h)
獵鷹(微h)
海面上最后的一絲余暉已經(jīng)消失,滿月掛在天邊,阿林斯悄無聲息從海底浮出,白色的光芒照耀在他俊俏的臉上,顯得異常蒼白,他披散著紅色的長發(fā),幾縷碎發(fā)凌亂的垂在額前,既優(yōu)雅又狂野。 他抬頭注視著眼前黑沉沉的龐然大物,幽暗的海底,魚尾在輕輕擺動,不弄出一絲波紋向船尾靠近,船邊的水手不停的往嘴里灌酒,絲毫沒有注意到有條人魚在接近他們。 他的眼神掠過船身,審視著這個充滿陌生氣息的大船,在確認船尾無人之后,他的魚尾化成雙腿,動作靈敏的爬上高大、幽暗的貨船,在黑暗的交叉通道里穿梭,影子如鬼魂般顫動斑駁,他手里拿著一個寶石盒子,水手高亢的笑聲在他身后隱退,他赤裸著雙腳踏上陰暗的樓梯,留下水淋淋的足跡,消失在遍布灰塵的螺旋樓梯內(nèi),突兀的就像他莫名出現(xiàn)一樣。 阿林斯受到了她熱情的接待,披上一條干凈的毛巾,塞爾斯甚至為他親自切開面包,涂上草莓果醬。 我又往床上塞了不少稻草,你一定喜歡。 他冰冷的唇點了點她的額頭,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他并不餓,但為了享受她殷勤的舉動,只得嚼著難吃到極點的干面包,一時間靜默不語。 今天很累,對吧?她緊緊盯著他,明藍的眼睛深邃、漂亮,又意味深長,仿佛要從他身上看出點什么,目光不著痕跡瞥了一眼他平坦的腹部。 如果他懷孕了,自己一定會察覺到的,比如雙腿會變得浮腫,rutou的顏色會變深種種奇怪的身體跡象。 看來這幾日的船上勞作令她成熟了不少,不過她不?;ㄕ械臅r候一向穩(wěn)重可靠,他把吃剩的面包放進盤子里,用干凈的毛巾擦拭雙唇上的碎屑,微笑以對:還好,畢竟我們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不能想來就來,想走打個招呼就行,我們應(yīng)該多試著共同解決困難,讓你更加的了解我,順便思考下我們的將來,我們的關(guān)系總不能一直不見光。當然,這會遇到不小的阻礙,我知道你不喜歡麻煩,我也不喜歡,但我們的身份就是解決麻煩的,這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塞爾斯一頭霧水,臉上漸漸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在說什么?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端起桌上的朗姆酒:沒什么,我已經(jīng)找到了珍寶。 先別管那個了。塞爾斯在椅子上挺直身子,嚴肅的說道:我想知道你懷孕了沒有? 伊里森給她敲響了警鐘,她必須考慮到孩子這個意外,她遲早會離開這個世界,那她的孩子該怎么辦,如果她選擇獨自離開,那她的離開對這里不會產(chǎn)生一絲影響,可自己的一部分卻永遠隨著這個世界留了下來。 塞爾斯不想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后,坐在搖椅上,聞著蜂蜜的氣息,暗自思念自己的孩子。 他驀的咳嗽起來,窘迫使他的臉頰染上一絲生氣,紅潤的色澤看起來像貴婦的胭脂:懷孕? 你不用覺得害羞,我聽說人魚的受孕期也就十天左右,算算時間咱們剛剛好。 如果我懷孕了,你打算怎么辦? 你不用擔心,我來撫養(yǎng)孩子。作為補償你可以得到我的力量,這句話塞爾斯可不敢說出去。 你一點都不了解人魚。他責備的看著她,雙頰依然布滿紅暈,人魚的種族有上千之多,但唯一能使雄性人魚懷孕的只有西亞人魚,雌性人魚會把卵產(chǎn)進他們的肚子里。 塞爾斯頭一次為自己貧乏的知識面感到困窘,她應(yīng)該向哥哥jiejie那樣,即使面對不感興趣的東西,也要學著對它們了如指掌,她現(xiàn)在萬分后悔沒有在舊世界的時候去海底探險。 他盯著自己的方式令她羞愧的低下頭,像無處躲藏的小老鼠,被他關(guān)在玻璃瓶里瑟瑟發(fā)抖。 對不起,那一定是我搞錯了......她努力睜大圓圓的眼睛,表現(xiàn)出無辜的樣子。 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西亞雄性人魚會懷孕,他們一向深居簡出,從不躍出海面,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微微一笑,轉(zhuǎn)眼之間,這個笑容使他的眼尾留下冰冷的痕跡,有誰告訴你什么了嗎? 塞爾斯只得把無意中撞見伊里森大肚子的事告訴他,有些不解:他似乎很不想讓人知道他懷孕了,可他是船長,不應(yīng)該有這種顧慮。 他的表情霎時染上一抹陰郁,低聲道:也難怪伊里森也會離開族群,西亞人魚是母系氏族,自舊世界以來,雄性人魚一直都是雌性人魚的附屬品,他一定是未婚先孕,被家族趕出來的。我昨天見過他,他以前的身份一定很尊貴,衣服上的徽章帶著古老家族的氣勢和優(yōu)雅。 她嘆了口氣,聲音柔軟溫和:既然都被趕出來了,為什么還要保留著家族的族徽? 他搖搖頭:或許他忘不了人魚的榮譽吧,無論到何種境地,都必須保持應(yīng)有的自尊和體面,人魚放棄了他,但他并沒有放棄。 瑟蘭因也是如此。 阿林斯一怔,熟悉的名字刺痛了他,尤其是當她直呼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而這個男人是條狡詐、自私、虛偽的毒蛇,他的名字如兩塊鋼板摩擦在一起,發(fā)出尖銳的滋滋聲,在腦海里隆隆作響。 他冷冷的說道:我和他不一樣。 好啦好啦,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張漂亮的臉,你都觀察的細致入微。 比不上你,你連他全身都看光了。 塞爾斯岔開話題:我們還是睡覺吧。 他順勢倒在她的懷里,雙臂掛在她的脖子上:我找到了珠寶,你要給我應(yīng)有的獎賞。 你又在賣弄風情了。 他的眼瞼不斷顫抖,將身體的重量強壓給她,恨恨的說道:別用那個字眼。 塞爾斯眨眨眼睛,話還未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他輕輕吻住了她的唇,舌尖靈敏在嘴里挑逗,雙手解開腰帶,又脫下她的褲子,雙腿抵著她的,交錯緊貼,緩緩廝磨,從他肌膚上滲出的黏液變得粘稠溫熱,讓兩人的身軀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他蠕動著下身,用力擠弄著她的花xue,將她的衣服撩的更高,捉住一只乳,盡情的搓捏起來,兩人的唇分開又再次吻住,阿林斯的雙腿合攏在一塊,赤紅的魚鱗自上而下覆蓋了整條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化為一條巨大的魚尾,幾乎侵占了半個房間。 尾鰭輕輕拍打著地板,縮手縮腳,跟做賊似的,幾乎不敢弄出一絲聲響,隨后越來越快,幾乎變成了胡亂舞動,他仍是把塞爾斯壓在身下,兩人的下體貼的緊緊的,占有這場性事的主導(dǎo)權(quán)。 一只獵鷹從緊閉的窗戶外迅速飛過,快的像陣突如其來的海風,它急速掠過大海,在黑暗中飛向遠方的高山之巔。 它安靜的落在瑟蘭因的膝蓋上,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給它的主人,包括女神與海神在船上的私密,他緩緩撫摸著獵鷹的絨羽,黯淡的月光照耀著他高挺的鼻梁有些冷漠無情,他看起來與往常有些不一樣,默默注視著前方。 獵鷹屏住呼吸,眼睛盯著自己的主人,過了很久,他才輕輕笑起來,一個冷淡、毫無溫度的笑容,他告訴獵鷹:米爾達,我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寬容這個美德。 渣樂:綠茶的崽們嗷嗷待哺,我可能要去喂下她們了,頂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