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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血衣客 (姐弟骨科)在線閱讀 - 第75章 藥燭(h)

第75章 藥燭(h)

    

第75章 藥燭(h)



    錦州衛(wèi)的整個演武場都熱火朝天,眾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知蕭少帥自府上回來后心情大好。

    還未到戌時,布防演練就結(jié)束了。

    軍中將士累得不行,剛把身上盔甲脫下,轉(zhuǎn)眼一看,才從演武場下來的蕭少帥就沒了蹤跡。

    翟鴻揉了揉練僵了的手臂,這年輕果真是好,整整三個時辰不停歇,瞧著少帥一點疲態(tài)都沒有。當(dāng)初在西境我就看出來了。

    周圍幾人紛紛點頭,喬山海也湊了過來: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就說我老喬眼睛毒吧!聽說少帥以往在侯府不受待見,但我怎么瞧著他那身武功像是從小練起來的?是不是侯爺私底下教的?

    莫少卿卸了劍鞘:不可能,侯爺常年在軍中,且少帥的身手路數(shù)不是咱們軍中練兵的招式。

    翟鴻點頭:那晚他收拾賀堯章,還有后來斬殺羌族弓弩手的時候沒有多余的打斗,是瞧準(zhǔn)了最脆弱的地方一招斃命。這怕是經(jīng)年殺慣了人才有的本事。

    此言一出,周遭立時一片安靜。蕭戎年紀(jì)太輕,按軍中資歷,恐不夠來統(tǒng)領(lǐng)整個赤北軍。可偏偏又令人莫名地信服。

    罷了罷了!喬山海擺擺手,少帥是有些神秘,但橫豎是侯爺?shù)挠H兒子,侯爺是什么樣的人咱們最清楚不過了!他的血脈定不會長歪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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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時三刻,天漸漸黑了。

    蕭戎下了馬快步去了正廳,途經(jīng)各處小廝婢女紛紛躬身行禮,顯然是已經(jīng)安置妥當(dāng)。

    去了正廳沒看到人,蕭戎皺眉:長姐呢?

    小廝年紀(jì)不大,看見家里主君皺了眉,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回、回主君,小姐在、在后廚。

    蕭戎想起午時分別時她說的話。

    他當(dāng)時沒太放在心上,蕭大小姐嬌生慣養(yǎng)地長大,哪里會下廚。能陪著他一起用晚膳便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果不其然,還未走進后廚,就聽見里面吵吵嚷嚷的聲音。

    無礙無礙!無需幫忙!

    他停在門口,看見蕭瀾正束著袖子,大刀闊斧地在折騰著什么。

    旁邊一群的廚子小廝婢女正苦口婆心地勸:小姐,姑娘,仔細燙著??!還是交給小的們來做吧!

    是啊小姐,這火旺,您可當(dāng)心著!

    好在蕭戎終于回來了,新管家忙開口:主君,這、這您可勸勸吧。

    蕭戎看她那費勁的樣子,不禁笑著走進來。這一笑,看愣了后廚的一眾人。

    只聽聞蕭家新帥年紀(jì)輕輕卻本事了得,帶著十五萬赤北軍以少勝多,硬是打得羌族二十萬大軍毫無還手之力。還聽說當(dāng)日戰(zhàn)場血淋淋的人頭掉了滿地,比當(dāng)年的晉安侯可冷漠血性多了。

    要不是敬仰著蕭家百年名聲,即便薪俸高于尋常仆從,也真不敢進來侍奉。

    卻未想蕭少帥并非想象中那般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反倒是眸中多情,語氣也十分溫和?

    蕭瀾正忙活著,根本聽不見身后的聲音。只是忽然身子一輕,手里的刀掉在砧板上,她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

    哎你干嘛呀,放我下來!

    晚膳簡單些。他撂下一句話便把人抱了出去。

    是是!不用擔(dān)心著貴人在此傷著燙著,后廚的廚子們這才有條不紊,麻利地做起了晚膳。

    蕭戎一路把人抱回了正廳,引得院中灑掃的小廝婢女小心翼翼地看過來,蕭瀾莫名覺得不好意思。

    我好不容易親自下廚,你添什么亂?。渴捜职讶朔诺郊t木椅子上,還聽見某人理直氣壯的抱怨。

    他拿起她的雙手仔細檢查,你會做?

    蕭瀾抿抿唇,切個菜總還是可以的。

    沒劃著也沒燙到,蕭戎捏上她的臉:你要是平白傷著,我還怎么練兵打仗?

    這是什么道理?蕭瀾說,我就是把整只手給切斷了,也耽誤不了你舞刀弄棒。渾說些什么呢?

    蕭戎單膝蹲在她面前,蕭瀾低頭,那張俊顏近在咫尺。

    只聽他說:你若是哪里疼了,必然讓我亂了心神,只怕到時候連小小的匕首都拿不動。

    蕭瀾撇撇嘴:說得好聽,全是鬼話!當(dāng)初我那么疼也沒見你停下。

    此話一出,蕭戎眼神倏地暗了下來。

    蕭瀾暗罵自己心直口快,好了好了,晚膳上來了,我都餓壞了。你起開,別擋我的路。

    蕭戎跟在蕭瀾身后去了用膳的地方,落座后幽幽道:原來jiejie不讓碰,是在記恨這件事。

    回想起初夜那晚她疼得蒼白的臉蛋,他湊近:可jiejie也要講講道理,太小太緊,尺寸不合,疼的不只你一人

    嘶!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別說話了行不行!

    蕭戎看著她臉蛋緋紅,不自覺地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瞧著眼下這副抗拒的樣子,蕭少帥選擇按兵不動,但以往看過的那些兵法策論此時不斷地劃過心頭。

    此番安置的廚子手藝甚好,每道菜做得都相當(dāng)不錯。尋常人家的后廚廚子不過一月三兩,蕭瀾這一出手就是每月十兩,嘗過之后便覺得實在是值了。

    夜里沐浴過后,蕭瀾換上干凈的里衣,正準(zhǔn)備吹了燈安睡,就看見屋里有兩個小小的黑色飛影。

    她正要仔細瞧瞧,就聽見輕輕的敲門聲。

    小姐,您安歇了嗎?

    怎么了?她打開門,外面是侍奉她的婢女木槿。

    木槿手上捧著兩只白燭,怯生生地問:小姐,您房中可有蚊蟲?

    蕭瀾回頭看了眼,剛才那兩個小小的黑影,應(yīng)該就是了。

    她側(cè)身讓木槿進來,都秋日了還有蚊蟲,你們夜里是不是也睡得不好?

    木槿愣了愣,沒想過主人家還為在意這些。

    她仔細地將一支白燭點在離蕭瀾床榻不遠處,小姐,這是藥燭,點一支就夠了。待明日特請的師傅來了,灑了藥便不會有蚊蟲擾眠了。

    蕭瀾點點頭。這宅子四處安靜,就是草木多了些,夜里燃了光就會有引來蚊蟲。

    虧得你細心。吩咐下去,外面蚊蟲多,今夜就不守夜了。

    啊。木槿面上藏不住的驚訝,半晌才緩過神來,是,是,多謝小姐!

    那吃驚又生澀的樣子可憐得緊,蕭瀾一笑:這藥燭你也分發(fā)下去,各自屋里都點上。秋日蚊蟲也有不干凈的,叮咬了恐會得病。

    說到這個,木槿面露難色:小姐

    怎么,藥燭不夠?

    木槿搖搖頭,她為難地往身后看了看,主君的屋子,不讓任何人進。這藥燭,我們都都不敢

    瞧那樣子都快哭了,蕭瀾回想了下那位少帥黑著臉的樣子,不由心生理解。

    你把藥燭給我,早些去睡吧。

    是,是!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蕭瀾看著她如臨大赦歡天喜地走出去的背影,不禁被逗笑。想到他房里還沒有藥燭,蕭瀾披上外衫,打開了房門。

    蕭戎正在沐浴,聽見敲門聲也沒有回應(yīng)。

    果然是不讓任何人進去,真會為難仆從們。

    蕭瀾又敲了敲門,阿戎,是我。

    聞言男子唇角勾起,進來。

    一開門,一股木芙蓉的清香便飄了進來。

    蕭瀾沒想到他在沐浴,屏風(fēng)遮擋不全,輕易就看見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她僵在門口:我過會兒再來?

    蕭戎背對著她:姐,先把門關(guān)上。蚊蟲都飛進來了。

    哦好,好。有毒的蚊蟲飛進來可不是小事,蕭瀾忙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進都進來了,她頓了頓說:聽說你不讓人進來伺候,但藥燭還是要點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他床榻那邊走:我就點在這里,你注意別碰熄了,然后就早些安歇吧。

    不知為何,深更半夜與他獨處一室,蕭瀾總有些莫名的緊張。但屏風(fēng)那邊安安靜靜,她悄悄探頭看了看,蕭戎正閉著眼。

    看來是白日在軍營太累了。

    蕭瀾放下心來,忽然笑笑,瞎擔(dān)心什么呢?

    她腳步很輕,要離開屋子。

    直到走到門口,蕭戎突然開口:姐。

    蕭瀾心中一抖:嗯?怎么?

    能不能幫我把桌上的茶盞拿過來,我有些渴。

    這點小事不算什么,蕭瀾走過去,倒了滿滿一盞清茶。

    他伸手,蕭瀾將茶盞遞了過去。

    卻未想手腕忽然一緊,茶盞應(yīng)聲落地,水漬濺了滿地。蕭瀾尚來不及驚呼便被扯進了水中,頃刻間衣衫濕透,盡數(shù)貼在玲瓏的身體上,腰身被扣住,她的身子緊緊貼上一具赤裸又炙熱的男人軀體。

    蕭瀾抬頭,蕭戎正滿眼情欲地看著她,聲音沙?。簽憙?,怎么這么好騙?

    他的手熟練地鉆進她的衣衫,自下而上直至握住了那對嫩滑豐滿的玉兔。

    蕭戎湊近,似有似無地碰著她的唇:等你好久了。

    蕭瀾一驚,要躲開他,無奈強勢又深情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火熱的舌尖糾纏著她,又泡在熱水中,女子肌膚漸漸開始泛著粉。

    阿阿戎她艱難地推著蕭戎,不、不行

    感受到雙腿被迫分開,跨坐在了他身上,那根粗長的東西就那樣直挺挺地抵在小腹,蕭瀾眼眶泛紅,身子不住地發(fā)抖。

    蕭戎感受到她的異常,離開了她的唇,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背:不怕,不會讓你疼。

    很溫柔地哄著,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忘情地一邊吻著她的鎖骨,一邊扯下礙事的衣衫。蕭瀾只感覺身上一松,立時一對嬌乳被拿捏舔弄著,她難為情地往后躲,奈何地方窄小,是無處可逃的情勢。

    阿戎,云策,你、你先聽jiejie說好不好?

    好,你說。他的手指借著水的濕潤,沒入了xue口。

    啊她身子一抖,別

    瀾兒想說什么?他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抽插,然后再度吻上她的耳朵。

    這種折磨讓人說不出完整的話,蕭瀾盡力夾著腿,不讓他太過份,一邊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你,你有沒有想過她艱難地開口,或許你喜歡的,只是煙嵐?

    身體中的手指停下,原本舔弄著她耳垂的人放開她,一時四目相對。

    蕭瀾以為是他有所觸動,立刻繼續(xù)道:那時候我失憶,對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我也并不知我們彼此的身份。那個時候的煙嵐性子柔和又聽話,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

    呵。蕭戎忽然笑了,笑得蕭瀾莫名其妙。

    他猛地一口親在蕭瀾唇上,直勾勾地盯著她,性子柔和又聽話?

    蕭瀾覺得莫名危險。

    三番兩次要逃跑的是你,以色誘我讓我心軟的是你,浮林孤島想用刀捅我趁機離開的還是你。

    蕭瀾眸子倏地睜大,窄窄的xue口被撐開,蕭戎一點點頂了進去。

    溫柔聽話的煙嵐是偽裝。進入到溫暖緊致的甬道,蕭戎眸色更深興奮更甚,雖然失了憶,但蕭瀾仍是蕭瀾,于我而言,煙嵐和蕭瀾根本沒什么差別。

    蕭瀾說不出話,那時身份不明恩怨不清,她只好以弱示人,不致招來無畏禍患。

    而他竟一直都知道,知道她是裝的,知道她心里的盤算

    只是還未等她徹底反應(yīng)過來,身體里的東西已經(jīng)等不及地激烈律動了。

    啊重重地一頂,蕭瀾吃不消地叫出聲來,太、太深了

    他的每一次頂弄都會帶入溫水,小腹撐得不行,水一邊往里進又一邊往外流,偏偏一只大手還惡意地按了上來

    啊她承受不住地仰頭,又被人一口含住乳珠輕輕一咬,嗯別、別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次次撞到最里面,水花四濺,腹中漲得發(fā)疼,她左右逃不過,只得可憐兮兮地抱住了他的脖頸,別在啊別在水里好不好

    她開口求了,蕭戎哪里有不依的。

    濕漉漉的身子被放到了床榻上,她松了口氣,忽然雙腿被抬起,放到了男人肩上。他的胸膛上還有水珠滑落,一路滑向那駭人的粗硬性器處。

    蕭戎低頭看著那處小小的幽口,此時此刻尚還有股股汁水流出,窄縫微微張合,看得人涌起凌虐的欲望。

    想把胯間的東西塞進去,把這道窄縫撐開,緊緊地包裹他絞著他。

    蕭閣主也好,蕭少帥也罷,身份天差地別,卻都是同樣的干脆果斷。

    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

    蕭瀾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又要進來,而那東西甚至比剛剛還要粗,她抓著床褥要躲,卻被掐著腰身拖了回來,直直地撞向了男子昂揚著的性器。

    呃嗯軟綿嫩rou如想象中裹了上來,蕭戎止不住地低嘆一聲,而蕭瀾纖細地腰肢弓起,艱難地想將身體里的異物擠出去。

    她太緊張,夾得他根本動不了。

    蕭戎忍著諸般殘暴的欲望,俯身溫柔地親她吻她,輕聲哄著:瀾兒聽話,把腿再張開些,不怕,再松一點

    他終于能撤出一些,緩緩地律動著等她再次適應(yīng),然后開始了比剛才還要快速大力更甚的沖撞。

    越來越深,蕭瀾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撞壞,摩擦的疼痛間又有股股異樣的快感紛涌而來,身體里像是發(fā)了大水,不住地流出熱液,羞得她耳垂紅透,緊緊咬著唇不敢叫出聲。

    而身上的人偏像是要與她作對。在她以為要結(jié)束之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翻轉(zhuǎn),他從后面闖入,嬌嫩的身子幾乎是趴在床榻上,任憑小腹里的東西頂?shù)綄m腔。

    她嚶嚶的嬌哼,哼得蕭戎心癢,兩人身子還相連著,他一把將人撈起來坐在了他的胯上,蕭瀾背靠結(jié)實健碩的胸膛,滿是指印的大腿間濕濘一片,一根迸著青筋的粗長還在快速地進進出出

    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她只知他幾乎一直在里面,每次臨到巔峰在她小腹射出大股白濁,擦凈后就再次進入。

    最后兩顆嬌艷的乳珠紅腫,白嫩的乳rou上殘留著淺淺的咬印,而白皙的頸部和手臂,甚至小腹和后背,都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紅痕。

    床榻大片的濕漬yin靡至極,最后一次她小腹抽搐到麻木,xue口被撐得一時半會兒都合不攏,而濃稠的白濁順著曼妙的腰線流下,熟睡的人兒唇上還泛著晶瑩,眉梢?guī)?,極致歡愉過后,整個人美得不可方物。

    沐浴的水早已涼透,蕭少帥親自換了熱水,抱著眼角還掛著淚的人兒仔細地清洗。他戀戀不舍地抱著蕭瀾,親了親她的額頭。

    抬眼看去,天已經(jīng)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