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狼窩當后母16
在狼窩當后母16
吧臺前,一個身著純白色T恤,年輕俊秀女Alpha已經(jīng)喝成了眼神迷離的狀態(tài),纖細的脖頸像是承受不了腦袋的重量似的,時不時的歪到一邊去,但手中那盛著棕黃色液體的酒杯卻依舊被Alpha執(zhí)拗地抓在手上。 一名模樣美艷的成熟女郎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了她觀察許久的獵物旁,點了一杯店內(nèi)的招牌雞尾酒,推到了Alpha面前,對這邊有所關注的人都以為一場美妙的邂逅就要在此展開,哪料那年輕Alpha只是神志不清地揮了揮手,都沒正眼看身旁向她示好的女人,就將頭埋進手臂里,口齒不清地拒絕道,別煩我,走開走開,我有妻子和孩子了 女人識趣地沒有多做糾纏,將名片至于Alpha手掌下后便從容地離開了,四周探尋和躁動不安的一雙雙眼睛也就此轉移目光。 林淺抬起頭,不耐煩地將手下的東西拂到一旁去,這種獵艷的行為和想法她早就厭惡了,要不是別的地方不準邊喝邊睡,她才不會來這個鬼地方。 得到消息云惜回了老家后,她馬上便趕了過來,但是在這邊都待了半年了,始終沒有再獲得女人的消息,怎么辦啊,寶寶應該都出生了,她還是沒能找到云惜。林淺滿心煩悶地想著。 一陣悅耳的鋼琴曲響起,是林淺的手機鈴聲。醉酒的林淺在口袋里掏了半天才掏出來手機放到耳旁,什么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又在酒吧?冷冽的女聲將林淺的醉意都抹去不少,是她二姐,知道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好好喝個爛醉的地方,你還來掃興,有、有這閑工夫,干嘛不去找她 電話另一邊的林蔚眉頭緊鎖,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林淺的醉意,她揉了揉眉心,將電話掛斷。她當然知道林淺現(xiàn)在這副頹廢模樣是因為云惜,但是來這六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是做盡了她們能做的事,要是在m市對她們來說還容易些,但這個小鎮(zhèn)快將她們?nèi)说淖孕判?、耐心都消磨殆盡,根本沒法多伸手做什么,打通關系查過幾次女人的具體行蹤,但只能知道女人是坐大巴來到這的,大巴路上哪站都可以下,又查遍了近期醫(yī)院新生兒以及母親的相關信息,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云惜的名字,那女人很聰明,而且目前的情況可能有人在幫助她,這個想法令三人更加煩躁不安。 她們目前就住在一棟簡陋的公寓房內(nèi),沒辦法,這個地方是她們綜合得到的零碎信息分析考量出來的最佳住處,女人在這出現(xiàn)的概率最大。而這一廳四室的房子也是她們在這附件能買到的條件最好的住處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們一身輕地過來,只能什么事都親力親為,找保姆又嫌多個人占地方,而且麻煩,只能頓頓去外面找飯店吃飯,可把這三個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Alpha給委屈壞了,但又誰都不愿先走,都不愿失了先機。沒辦法,這三人倔強起來,怕是連自己都能氣死。 酒吧這邊,醉醺醺的林淺昏昏沉沉地起身準備回家了,將外套的帽子往頭上一拉,邁著不清醒的步子埋頭消失在黑暗中 濃郁的夜色里,唯有路燈提供了些許昏暗的光線,深淺不一地打在路邊。一個窈窕的身影在夜色中隱隱若現(xiàn),僅是一件單薄的針織衫套在睡裙上,春季的夜晚還有些許殘留的冷意,那抹身影時不時伸手在胳膊上撫著被冷風吹出的雞皮疙瘩,云惜有些后悔出來丟垃圾了,誰讓今天不走運,恰好碰上家門口的垃圾桶失蹤的情況。但是又不甘心白出來這一趟,就想著去往不遠處拐角的垃圾箱扔掉。 在離垃圾箱沒幾步的位置時,云惜的步子變得遲疑,因為迎面走來了一個將自己的頭捂得嚴嚴實實的怪人,雖然不確定這人有沒有問題,但這個點,而且她們這附近屬于老街區(qū),人煙稀少,讓云惜不得不警覺一些。 越想越害怕,云惜干脆停下步子往邊上靠去,低頭屏息,等那怪人從身邊走過。而被當作怪人的林淺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什么異樣,只是機械地邁著步子,抵抗襲來的困意。走著走著,一股清新熟悉的味道滲入林淺鼻子里,林淺頓時睡意全無,僵硬地停下步子。 她忐忑不安地回頭,居然真的看見在自己夢里占據(jù)許久的那抹倩影,林淺激動得手足無措,害怕自己認錯人,也怕現(xiàn)在是在做夢,她用力地眨眨眼,努力將醉意趕出腦袋,快步朝女人走去了。 云惜自然察覺到朝她靠近的沉重步子,頭皮發(fā)麻地正要轉身,一雙有力的手臂猛地禁錮住了她,濃烈的酒氣和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朝她涌來。云惜害怕地大聲尖叫起來,救,救求救的呼聲被黑影阻斷在手心里。 別叫別叫,云惜,是我!Alpha一把將頭上的帽子摘下,將臉湊近了驚慌不已的女人。卻發(fā)現(xiàn)女人的雙眼陡然間瞪得更大了,而且越發(fā)激烈地掙扎起來。一個沒注意,女人突然卯足勁向捂著自己的嘴的那只手咬去, ?。∷涣譁\吃痛松開手,抬首便見女人飛快逃走的身影。